几人细谈此事,近午时后,才离开此地。
数日后,山门之处。
离会武论道尚有数日,但事情紧急,几人这便要离开。
坊前,张醒言站在周明益师兄一侧,而董明夕却站在另一侧。
周明益年似二十多岁,一身青色长衣,作俗家打扮,只见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长身而立,此时正与严司旗答话。
董明夕年纪似乎还要小些,约是十八九岁之姿,样貌也颇为清丽,身量也颇为高挑,更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只是她似乎不大喜欢此次出行,所以虽然面目微笑,看着眼前场面,并不答话。
虽然二人看似年轻,但他们于十年前便可在会武中取得成绩,其年龄自是不能以表象论之。
“明益,此次出行,还应以你为首,你当照顾好师弟师妹,遇事万不可勉强。”老者道,只见他年似六旬,一身青衣道袍,眉发皆白,正是掌太一宫司旗一职的师祖严元夏。
这些,正是方才周明益告诉张醒言的,太一宫各种管理职位被分为卒、祭酒、师君、司正、司旗、门主六阶,其中卒为外门第一层弟子,而司旗则相当于各峰座等。当然,太一宫大部分弟子是没有任职,自是没有这些称呼。
“弟子谨师尊教诲。” 周明益礼道。
“嗯。宣城距本门不远,竟会出现此等事情,你三人定要小心处理。尽快找出原因。”司旗严元夏抚须道。
“弟子定不负师门期望。”三人同道。
那司旗严元夏交待完此事后,几人分别与师兄弟告别,步行下山。
四年来,张醒言再一次踏足这太一宫古道,昨日种种,恍如隔梦。
下山之后,几人御剑而飞,只有张醒言侧坐于剑上,同行二人不时的望望他,面色极为古怪。
张醒言不能说他不可以踏在剑上,只好尴尬的笑笑。
山下,竹屋中人看着天际飞过的三道青芒,久无言语。
“你的计策果然有效。”男子道,他难得的笑了笑,只是笑声实在?A人。
“有没有效,此时还为时尚早。”女子淡淡的说道。
“要不要跟过去。”男子问道。
“你若能避过对方查探,自然是没有问题。”女子道,几人走远,她只能借助盆中之水来观查几人动静。
“你明知我尚未恢复,对付几人自是吃力。”男子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去招惹他们。”女子道,她看见水中那坐在剑上的人,暗自好笑。
“待到阵法已成,取到那物后,自是不会将他们放到眼中。”男子恨声道,显而这些年的蜗居,让他非常生气。
“那边有你的人安排,只要小心行事,自是没有关系。”女子道,语气却不似方才那般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