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醒言弹完琴,又开始摆弄此剑,自得到此剑起,他便无法和此剑建立哪怕一点点的联系,也不知姝爻为何要将它送了自己,又不告诉自己用法,确实不符合她的性格。
数次后,张醒言不欲再试,准备将剑收起,却似乎感觉玉骨热了一热,他微微奇怪,这玉骨自去过天玉镜中后,便是毫无反应,不知为何此时却有了反应。张醒言将它取出,试图将神只浸入玉骨之中,却依然被一股温和的气息所推开,无间意,他似乎发现那剑竟然动了一动。
很细微的震动。
张醒言再试那剑,却发现通过玉骨,便可以控制那剑,虽然相较玉佩而言过于费力,而且颇为怪异,少了些心意相通的感觉。张醒言所知不多,不知其中差别,以为御剑之术便是如此,也不作多想。
在他的控制下,那剑四周飞舞,虽是歪歪斜斜,甚至想将其招回时,那剑却差点伤到了自己,幸而他这几日练习御风之法颇有心得,这才堪堪避过。不然他也许便是这太一宫自立派以来,给自己飞剑误伤的第一人。
张醒言执剑于手中,此剑微微颤动,似乎不喜被自己利用一般,张醒言更加奇怪,最后只好把这一切都归结到那个来历不凡的姝爻身上。世间除了她,还能有谁可以强迫此剑的。
初得御剑之法,他自是玩得不亦乐乎,来回纷飞,直刺横劈,一一试过,甚至遥指此剑,使出一套自己曾习过的剑法,虽是生疏,却也让他高兴许久,只是那剑控制范围却只有数丈,还不及玉佩的三分之一。而且几乎没什么力道,还不如自己执剑随意劈刺。
数日后,他终于可以将道力着于剑上,形成剑罡,虽只有数寸,却也是不小的进步,且那剑的反抗,姑且称为反抗,此时却也越来越弱,让他控制此剑更加纯熟,更加省力。
此时,他御剑向那石壁劈去,在离壁数寸时,那剑突然转向,剑罡离剑而去,切入壁中,深过数寸,而那剑上,剑罡再次形成,如此,用了近十道剑罡后,他才停了下来,进行调息。剑罡离剑,是形成幻剑的基础,而形成幻剑又是剑道的基础。
只是他的剑罡,依然要远弱于剑本身。
这天,张醒言开始练习御剑而飞之术,便是借飞剑之力,翔于九天之上,远去数万里之处。
然而修习结果,却是让他哭笑不得,此剑却是甚灵,不愿被人踩在脚下,数次练习,均是他刚踏在剑上,那剑便急速落地,好在张醒方御风之法也算纯熟,否则定会被摔得很惨。
最后结果,便是各退一步,导致修道之人御剑飞天的英武之资,张醒言是体会不到了,因为他只能以臀部坐于剑上,却不得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