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醒言坐于石台前,看着剑,也不知想些什么。
许久,见那姝爻剑并无反应,便不再理会那剑。只是此时,他却无法耐下心来继续修炼,便取出琴,又弹了起来,他此时弹琴,一是为了静心,二是弹给姝爻听的。
一曲终了,才将心中混乱的思绪压下。
张醒言取出玉佩,想修习那太一前人悟出的御物之法,他虽是答应人家,生生世世都不用姝爻剑,但御物之法是太一宫高人所留,自然也是值得借鉴。但当他将神识浸入其中,正准备参考一二时,却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寒意袭来,让冷冷一颤,那寒气自是姝爻剑所发出。
张醒言苦笑,道了声罪,遂将那玉佩收起,不再去碰,那剑上寒气这才散去。姝爻表面看似柔弱,也不知为何此时怎会表现的如此强势。
取出储物袋,拿出里边之物,却是第一次入思过之地时,几位师兄赠与自己的抄本,正是师兄弟这些年的修炼所得,心下不禁奇道,难道他们未卜先知,料定自己要被困于此处,是以把功法都已准备好了。
实际上,被罚至武溪洞思过之人,通常都是思过数年数十年的,是以师兄弟为他准备时,都以数十年以后的需要来预备的。
当时太一宫有事,所以才会借此试他,否则怎会让他去武溪洞思过。太一宫若不喜他,大可不必收他,又何必行如拙劣之事,即使一个晚上,未筑基的他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就是如此,当时也是数老者一起看着的,只是后来被引开了而已。
无论太一玄清道与正反无相经,均是如何炼化灵气的法门而已,诸如其它御物异形,攻防道术等,则是极少涉及的。如此情况,便需要有其它的文字记录这些。各种经法正如平台枝干,而其它道法则如枝叶花朵般。
只是这些术法道法等,太一宫则是在三年后才有教授,张醒言入门不久,达不到修习这些的条件,是以并没有正式传授于他,但师兄们的手记上,则有这方面的记载,虽然不深,但也够让他对道法进行入门的了解了。
这些张醒言自然看过,也有一定的了解,只是当时修为未深,术法无所依托,不能修行而已。
此时他首先要学的,便是御物之法,因为这是他御剑飞行的前提,也是他离开这里的前离,但御物之法所御之物,均要有一定的灵性,他现能试的,只有那把姬儇剑了。
御物之法实际上极为简单,只是以道力控制所御之物而已,只是他无论怎样尝试,那剑都如顽石一般,毫无反应。这令张醒言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