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爻自是未忘,可也不能让姨娘如此。”姝爻说完,低头不再看她,用心调整阵法,让它停下。对于阵法的控制,白衣女子却要受制于姝爻。
“那你为何阻止我,要知我也是为了保护于他。”那女子听后,语气也软了下来,但她想去再次启动阵法时,姝爻却拉着她的手摇头。
“他不是剑主,没必要如此。”姝爻道,同时,她自己转换阵法,并将其启动,那女子只能静静的看着,并不能阻止于她。
“你这是何必。”那女子无奈道,她见姝爻已调动法阵,摇摇头,便上前帮忙。
“姨娘,我已让他发誓不用那剑,他既不是剑主,自然也不用我们的保护。”姝爻道,说到这里,她又感到非常伤心,以后此处又自己和姨娘只有二人了。
“我知你自小孤独,所以想让他来陪你,又有何不可。”那女子道,她轻抚着姝爻的长发,眼光却望向远方,不知在缅怀什么。
“他不喜欢这里,我看得出来,留他在这里又有何意义。”姝爻道,她虽然将心情控制的很好,但语气中依然有些异常的波动。
“我知道他身上有让你感到熟悉的气息,所以你才会在不自觉间,想要亲近于他,才如此待他。”那女子叹道,此时,大殿之中阵法再次启去,却是另一个法阵。
“姨娘你也感觉到了吗。”姝爻问道。
此时高台之上,显示的却是武溪洞外,那冰封之地的景象,张醒言脸色依然极白,但胸口之间,微有起伏,显是已恢复了呼吸,而他身上的伤,也应已经愈合。
“他身上有公主的气息,我又怎会感觉不到。”那女子叹道,“你自小失了母亲,以是会对公主气息极为亲近。”
“原来那是母亲的气息,怪不得我总是忍不住想要和他在一起。”姝爻道,她转首看去,远处便有母亲的遗像,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
“是啊,当时你父亲将天玉镜炼化为剑时,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公主又是受了极大的创伤,是以才让我来照顾你。可我并不常在公主身边,也不知当时发生了何事,只知公主令我照顾你,同时保护持剑之人。”那女子道,她见阵法已自行运行,便拉着姝爻离开主殿。
“可是我们还是没能保护好父亲,令他死于非命。”姝爻道,此时,他望向前方墙上,那是父亲的画像,落款之处,有“离华公主”四字,正是母亲生前所留。
“是我害了他。”那女子道,她低头看着几面,眼中却是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未被姝爻看到。
“这怪不得姨娘,此中法阵,主体还需姝爻控制,况且当时法阵初成,并不稳定,出错再所难免。”姝爻道,这些事自然都是这女子告诉她的,她当时太小,并无多少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