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隐山山道之上,刘勉和一少年同行。那少年约十六七岁,俊逸出尘,气宇轩昂,衣着月白深衣,身背长剑,右手执一玉纱羽扇,扇羽鲜艳,却不知是何鸟之羽,竟艳丽如斯。
如此衣饰,却令人颇感怪异。
“赵大哥,此次还要多谢你解囊相助。”张醒言(刘勉假名)道,原来他无钱付账,正好遇到这位赵弘慷慨解囊,解了他的危机,后得知此人亦是上太一宫寻仙问道,故而相约而行。
他却不知,这还是紫菀有意安排。紫菀虽然生气,却依然为他着想。
“言弟此言差矣,他日你我定将是同门,互助互援,也是应当的。”赵弘道,眼中却闪现出一丝冷笑之意,只是张醒言(刘勉假名)走在前方,竟是没有见到。
张醒言(刘勉假名)看着山中风景,回想万花曾答应寻找父母之事,心下黯然,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父母双亲。
“言弟,可有心事。” 赵弘调整好表情,笑而问道。
“嗯,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伤心往事。” 张醒言(刘勉假名)深吸一口气,然后道,“赵大哥,我初次上山,不知神仙中事,能帮我介绍一下太一宫吗。”
“理应如此,天下正道却以万花谷,太一宫,玉阳门,翠云禅寺为首,这万花谷、翠云禅寺与太一宫均处江南,唯玉阳门却在西北之地。”说道这里,赵弘看了看傍边少年。淡淡一笑,却也不知想些什么。
却是张醒言(刘勉假名)听到万花,心中一动,随即又想起自己本为朝廷的通缉要犯,又怎敢回去,还是等过些时日,再行打听,故而也未多言。
“太一宫地处真隐山山内,以剑及符?闻名,主张取元气浑沦,太极剖判,至理纯一之义,内炼为主,符?为用。” 赵弘突然打住,面带微笑,看着张醒言(刘勉假名)。
“赵大哥为何如此看着我。” 张醒言(刘勉假名)感觉奇怪,出言问道,心中微微一紧。
“言弟可有习过他派修行法门。” 赵弘问道。
“我是学过一点拳脚功夫,却是为了强身分体,至于修行法门,却是从示有所接触。”刘勉道,他不知对方此问何意,自是不敢乱说。
“这样,为兄还以为你习过他派道法。其实修行一途,本是殊途同归,但不知为何各派总是敝帚自珍,不肯相互交流,所以若有习过,可能会有点麻烦。” 赵弘道。
“嗯。”刘勉不知对方何意,只好仅嗯了一声。
“当然如果习过,也不是入不了门,只是有点麻烦而已,甚至还可能更好入门。”见对方似无心在听,赵弘便不再去提,转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