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昏黄的阳光下两波人开始聚集。泛着红光的夕阳撒在街道上,两边的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开始打了起来。周围的人躲的远远的,笑嘻嘻的谈论着。这时一队骑兵慢慢的走了过来,为首的军官喝道:“都抓起来!”一时间鸟做群散,街道上骑兵混乱之中打倒了几个人,随着军官回去了。
过了会摆摊的摆摊,逛街的逛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从暗处的巷子里慢慢的走出了两个瘦高的年轻人,一个头发长,一个头发极短,两个人穿的破破烂烂,手里还拎着木棒。短头发的大笑道:“跟你石头哥我走就对了,我对这种事可是太熟了。你还是上的太快,等那群愣头青先上,咱们慢点上要不打死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打死的。还有看情况不对一定要跑的快,你看抓走的那几个十有八九,要么去当大兵要么枪毙十有八九回不来了。
那个头发长的年轻人点头恭谨称是,大有脸色有点白大概是吓的。说道:“多亏石头哥了。”
那个短头发的石头哥,本名叫王石。那个长头发的叫王小二,两个人还有些亲戚关系。王石来了两年了,本来做工现在在帮黑帮打人,也不过是混日子。王小二不想在家里种地,就来到这投奔他石头哥了。
天色黑了,两个人在一个小摊边吃了些馄饨就散了。王石在街边走着,看着路上的红男绿女,不由的叹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叹息什么。不一会走到了个破院子,里面一个面色苍白的姑娘,那姑娘看他来了,喜笑颜开。他从怀里拿出了些钱,说:“是这次我们大哥这次给的,你拿着用吧。这两天生病了。”
那姑娘眼睛一红流下泪来,说:“你自己用吧,将来你还要娶媳妇呢。”王石笑了笑,替她把泪擦干说:“我脑袋都绑在裤腰上,娶媳妇谁要我啊。燕燕将来我要是有钱了咱们就离开这,去乡下买几块地,好好的过一辈子。”燕燕哭着说:“我这么难看你会不会不要我?”王石心里难过,抱着燕燕说:“怎么会呢?”
一会姑娘停了哭泣,王石说:“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燕燕说;“不在这过夜吗?”王石说:“你身子不舒服下次吧。”
王石出了院子,走了很远,在路边坐下,当时军阀混战,物价飞涨,像他那样像她那样的年轻人在黑暗中无处去走,生活总是在逼人,未来在哪呢?也许就在无尽的黑暗里吧!
远处的酒店响起了歌声,一个女人的忧伤声音响起:
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个不夜城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
谁知她内心苦闷
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
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新天地
别有一个新环境
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
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新天地
别有一个新环境
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如梦初醒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