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怪’在身后拍了一下穆世荣,已是感到穆世荣内力恢复,‘玩怪’笑道:“没有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来了,站在这六容易被人发现,还是快到林中说话。”
穆世荣三人跟着‘玩怪’来到林中,已见到华建龙,卢西道和其余三怪,大家见穆世荣三人赶来,心里很高兴。
华建龙一见穆世荣,忙问‘玩怪’道:“愈前辈,你是如何碰上他们三人。”
‘玩怪’道:“今日我在方庄附近打探消息,正巧跑到方庄大门外,就看到他们三人在大门附近,便带他们来到这里,跟大家相见。”
卢西道看着穆世荣起色不错,笑道:“看来,世荣的伤早已痊愈,功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知刀法习得如何。”
穆世荣道:“刀法倒是修炼的略有小成,倒是内力恢复的差不多。”
华建龙高兴道:“二弟,忘记告诉你,一旦你将各处玄关打通,内力便可大增,你的内力已基本恢复,看来习成刀法将指日可待。”
卢西道对穆世荣道:“真是天意啊,看来你小子跟‘逍遥谷’真是有缘啊。”
‘吃怪’也道:“你小子真是好命,真是一个福星啊,真让老叫花子给说对了。”
穆世荣道:“晚辈也是机缘巧合碰上而已,没有想到‘逍遥谷’跟晚辈会有这等缘分。”
卢西道道:“愈老怪,你今日在方庄是不是有发现新的线索。”
‘玩怪’道:“我已偷听到,这伙人是用一种迷药才将武林各派给抓到这里来的。”
‘吃怪’道:“这也难怪,就凭这些旁门左道怎么会是武林各派的对手,他们一定是背后偷袭而成。”
‘玩怪’道:“早说,我就偷偷的溜进了庄子里,本来想看看他们将武林各派给关到哪,谁知道却给溜到了那方贵的房中,我见房中无人,本想看看能不能在他房间发现什么线索,这还没来得及动手,方贵就回来了,我是心急之下就上了房梁,偷看那个方贵在房中做什么,可让身后跟着一老头,是他们家的总管,姓苗,我就听见他们两人在屋里说话。”
‘玩怪’告诉大家那方贵说道:“苗总管,这次多亏你说服我爹爹”,那苗总管客气道:“少庄主,这件事本来就是为了我们庄园,也是在下分内之事”。
卢西道便道:“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看来这件事方庄的庄主好像一开始是不情愿做。”
‘玩怪’道:“老叫花子急什么”,他继续高速大家那方贵道:“此次计划,幸亏用了我们方家的独门迷散,才让这么多武林各派高手没有一丝还手之力”,那苗总管道:“少庄主与庄主是父子,庄主不会不答应少庄主的要求”,那方贵道:“只要有了‘一闻倒’,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我爹,也不能阻止我”,说完他们就出了房门,我也就偷偷出了屋子,这才碰见了世荣他们三人。”
‘吃怪’道:“‘一闻倒’,这个名字倒是很熟,好像从哪里听说过。”
司空君兰道:“孔前辈,你们是不是听我爹说起过这‘一闻倒’迷散。”
‘吃怪’笑了笑道:“丫头,一点没错,是你爹告诉我们这个‘一闻倒’迷散,你爹也告诉你了吧。”
司空君兰笑道:“我是我爹的女儿,当然会告诉我了,只是怎么‘一闻倒’会在这方庄。”
卢西道道:“这‘一闻倒’是很奇特,非常厉害,都已经消失这么多年,会在这里出现。”
司空君兰道:“卢老帮主无所不知,晚辈真是佩服,还是卢老帮主告诉大家把。”
卢西道哈哈笑道:“丫头很抬举我老叫花子啊,这‘一闻倒’可是当年十大豪杰之一的方泊独创,无色无味,却奇效无比,故名词义一闻便倒,中了‘一闻倒’迷散之后,全身不但浑身无力,身体如同一团烂泥一般,而且更加厉害的是,不管武功有多么高强,也逃不掉‘一闻倒’的药性,如果向用内力其解毒,反受其害。只有一种解法,也是这‘一闻倒’仍人捉摸不透的地方,那边是中了‘一闻倒’的只要再闻第二次,便可解其身上的药性,但是不能中第三次,那就是无药可救。”
华建龙道:“这‘一闻倒’好奇怪,竟然有这么厉害,既然他也是解药,那就更好办,只要能够偷到‘一闻倒’,便可为大家解其毒。”
卢西道摇头道:“虽说这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要是弄错了‘一闻倒’迷散,不但不能救武林各派,反而会害了各派,性命不保。”
华建龙道:“难道他们会拿假的来骗我们上当不成。”
卢西道点头道:“是的,千万能弄错‘一闻倒’,否侧将适得其反。”
穆世荣一听这‘一闻倒’竟然如此的厉害,就算是大家救下武林各派,没有解药也是于事无补,怒道:“要是弄不到‘一闻倒’,而且还不能让再中第三次,没有想到方贵等人好狠毒。”
司空君兰道:“最让人担心的就是一旦我们救下各派,必须同时毁掉‘一闻倒’,要不然他们一旦在对各派下手,各派等人将命不保已。”
‘吃怪’道:“看来这‘一闻倒’不能随便去偷了,那可怎么办。”
华建龙道:“不弄到‘一闻倒’就没有办法救各派,但是又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司空君兰道:“正是因为‘一闻倒’无色无味,所以才难弄得,就算是去偷,那也要谨慎。”
穆世荣道:“是啊,要不然就算我们救出各派,也是无济于事,看来我们只有想一个周全的办法。”
‘玩怪’笑道:“想什么办法也没有偷这个办法好,就算是偷不成,我们还可以去跟他们抢。”
华建龙道:“就是我们去偷,也要想一个好点的办法,抢的话容易打草惊蛇,这样不好。”
卢西道道:“眼下,我们还是先打探出来他们将各派都关在何处,在想办法搞到‘一闻倒。”
穆世荣道:“这方庄这么大,要是他们真的被关在里面,一定是密室暗道什么。”
卢西道点头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都在方庄找了半个月,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穆世荣道:“他们做的太隐蔽,要是再方庄找不到线索,难道各派没有被关在里面。”
华建龙道:“这些旁门左道之人一直都呆在方庄,始终没有离开过,各派不关在方庄,他们还能关在何处。”
卢西道道:“不管他们把人关在哪里,只要我们盯紧方庄,肯定是可以找到线索。”
穆世荣忙问卢西道道:“卢老帮主可探知那赌坊老板董铁才的具体行踪。”
卢西道道:“这个董铁才行踪很可疑,他倒是没出现在方庄,却最近一直是神神秘秘。”
‘睡怪’道:“差点忘记了,昨天晚上我跟踪那个董铁才一夜,却见他去了一座坟地。”
‘吃怪’道:“深更半夜他去坟地做什么,这件事很蹊跷。”
‘睡怪’道:“那墓碑上刻有字,那是他的爱子董风之墓。”
穆世荣道:“深夜去他儿子的坟墓,一定是什么事情,看我们还是要跟进董铁才。”
卢西道道:“看来咋们要先拿着董铁才为目标,找出武林各派的消息。”
漆黑深夜不见五指,穆世荣,华建龙,卢西道,‘中原四怪’与华青青几人躲在林中的一棵大树上,草丛前面不远处便是董铁才爱子董风的坟地,这是一个新坟,坟上还没有任何杂草。
这夜里,一片寂静,就算是猫头鹰在林中叫几声,那声音都是回传很远,而偏偏就在此时,一个黑影从林子急匆匆穿过,夜间的露水早已打湿了此人的长袍,那人来到董风的坟前,便就听见呜呜的哭泣声,她这一哭,本事寂静的林子,夜惊起了不少鸟兽,让司空君兰与华青青心中有几分恐惧。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赌坊老板董铁才,他跪在董风的墓前,从他的哭声就可以看出,董铁才是多么喜爱董风,也已经知道董风之死对董铁才的打击有多大。在树上的‘中原四怪’已是忍不住董铁才这哭声,已是飞身跳下出来,出现在董铁才身后,而且卢西道本想拉住他们四人,却还没拉住,他们四人已经跳了下去。这董铁才已是知道他身后出现了人,而且不止一个,他头也没的继续跪在董风坟前,伤心道:“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已经给你做了,可你为何还要将我爱子害死。”
‘中原四怪’不知董铁才所说何事,也不回答他的话,倒是听了董铁才所说的这话,心里倒是担心他在耍什么花招,找机会逃走,他们四个人也有所防备。穆世荣也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董铁才会说这样的话,而且又听董铁才道:“你太狠心了,我唯一的儿子,也死在了你的手中,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说完,就见董铁才起身转过来,令董铁才大吃一惊,四个衣衫不整,相貌不断的老头站在他的面前,董铁才一见‘中原四怪’失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老夫儿子的坟前。”
‘吃怪’道:“你儿子惨死,他是死在何人之手,你却躲在这里大哭,真是丢人。”
董铁才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羞辱自己,道:“老夫的事,不用你们来管,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玩怪’道:“你不用问我们是谁,我们只想知道是谁害死了你的儿子。”
董铁才深思不语,见眼前四人言语古怪,心里摸不透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儿子坟前,忙转身便要离开,却被‘玩怪’挡住去路,不让她走开,非得要董铁才说出是谁害死他儿子,其实,‘中原四怪’心里也很清楚,只要问出是谁害死了董铁才的儿子董风,便就可以知道他的幕后主使是谁,而董铁才看了看他们四人许久,心中举棋不定,不知他们是敌是友,不敢随便说出杀害儿子是谁。
‘吃怪’见董铁才不睡,道:“你连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都不敢说,你就是一个懦夫。”
董铁才怒道:“我不是懦夫,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来羞辱我。”
‘酒怪’道:“董老头,我们这也叫羞辱你,你也太没骨气了,连杀害儿子之仇也能忍受。”
董铁才不想与‘中原四怪’再这样纠缠下去,却又不知道他们四人的身份,又不好与他们动手,以免自己吃亏,见自己又摆脱不了他们四人,语气变软道:“四位,不知如何称呼,深夜出现在此。”
‘睡怪’道:“枉你在江湖上白混,连我们四兄弟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