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青也道:“是啊,眼下我们应该先让司空前辈入土为安。”
穆世荣也点头道:“不错,现在我们还是先安葬了司空前辈吧,再商议对付雷天首,他日我们再找田凤为司空前辈报仇也不迟。”
司空君兰忍住心中的痛苦和仇恨,道:“我爹一定要葬在我们药山,今日我就带他老人家的骨灰回药山,你们商议如何对付雷天首对付。”
华青青道:“这可不行,你一个人回药山,我们可不放心。”
穆世荣道:“我陪君兰回药山,将司空前辈安葬了便找你们。”
华建龙道:“那你们都走了,那‘断崖谷’的一切情况,我们如何得知。”
穆世荣从怀中取出一封未拆开的书信,道:“大哥,这里面有‘断崖谷’地形的详情,本来我们担心你们已赶往‘断崖谷’,才写了这封书信,没有想到今日我们又要匆匆离别,这封书信也正巧用得上,大哥你可与各派拿着这封书信,现行赶往‘断崖谷’,小弟随后便道。”
华建龙收起书信,心里踏实了许多,道:“二弟,这次多亏有你挺身而出,舍身取义,大哥真是自愧不如,另有件事,忘记告诉二弟,这套刀法,似乎还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穆世荣道:“咋们兄弟齐心协力,大哥不必再提刀法,小弟至今还未修炼。”
华建龙一听道:“二弟,当日,你曾经答应大哥修炼,却又为何不修炼。”
穆世荣道:“有大哥修炼刀法,小弟为何还要再修炼,这件事大哥还是不要再提。”
华青青道:“这件事大家先不要再提,大哥还是先陪君兰姐姐去药山,我们好早日相聚。”
司空君兰道:“青妹,你放心我不会让痛苦冲昏了头,我会以大局为重,不过你不让我杀田凤报仇,要有充足的理由说服我,要不然,你再怎么劝也没用。”
华青青微笑道:“只要你现在不报仇,我也就算是松了口气。”
司空君兰道:“不管怎么说,我也要谢谢你帮我打听到杀害我爹的凶手田凤,我或许可以考虑下你的劝说。”
华建龙道:“好了,你们两个也不必再提此事,时间紧迫,还是抓紧时间为好。”
穆世荣道:“这次事情匆忙,还请大哥带我向随衣师太说明未能拜别”说完拜别华建龙与华青青,与司空君兰一起带着司空松骨灰下了峨眉。
这一路两人是快马加鞭赶到药山,将司空松的骨灰与其师兄弟们葬在一起,司空君兰在司空松坟前大哭一场,穆世荣在身旁不听劝说司空君兰,这才使得司空君兰不在伤心流泪,可就在此时,药山出现一中年喇嘛,他已出现在司空松坟前,身后跟着数名喇嘛,穆世荣与司空君兰一见一群喇嘛,心里一惊。
中年喇嘛一见司空松墓碑大笑道:“你自称‘神医’,上次欺骗了我,这一次,你却是命丧黄泉。”
司空君兰见他如此羞辱死去的父亲,自然要与他翻脸道:“你是什么人,赶在我爹坟前说这样的话,装腔作势。”
中年喇嘛道:“姑娘是司空松的女儿,说话的口气,跟你爹一模一样。”
司空君兰道:“你这身打扮,不在庙中烧香拜佛,跑到我们药山胡说八道,有违僧人行为。”
中年喇嘛道:“当日你爹骗了我,今日我来找你爹讨说法,真是可惜你爹却命丧黄泉了。”
司空君兰打断他的话,道:“你说我爹骗了你,你满嘴胡说八道。”
中年喇嘛道:“姑娘,你爹没有配制出我的解药,确实说出了配方,可还是忘了重要一点,竟连小僧也都给骗了过去。”
司空君兰道:“我爹骗你,是因为你太笨,一骗都能轻易上当。”
中年喇嘛生气道:“他骗我,可我也不笨,一开始没有想到,可后来还是被我想到,派人跟踪司空松到峨眉派,现在他死了,看还有谁能配制出贫僧的解药,来破解小僧的掌法。”
穆世荣见这中年喇嘛挺是自信,他此来不善,绝非好意,定有歹心,道:“你们来到药山,不会只是看看司空前辈,还是另有所图。”
中年喇嘛笑道:“穆世荣不愧是江湖中传闻的那样,有胆有识,聪明过人。不错,此次前来,小僧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就是想领教你几招剑法。”
穆世荣道:“领教倒是不敢,你的武功一定是在我之上,在下认输了。”
那喇嘛大笑道:“穆世荣,你要谦虚了,一局认输,就想躲过去吗?。”
司空君兰道:“你来者不善,当然要出手了,看来,你很有把握赢。”
中年喇嘛道:“未必,小僧武功未必是穆世荣对手,更何况了,穆世荣武功也是名震江湖武林。”
穆世荣道:“在下武功不堪一击,倒是阁下武功高强,今日与在下比试,可有他意。”
中年喇嘛上下打量穆世荣一番,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难怪敢于雷天首为敌。”
穆世荣道:“既然你执意要挑战于我,在下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他想看看这喇嘛武功究竟如何,要是能探得他与那金杖大师有何关系,岂不是更好。
这中年喇嘛第一招便要给穆世荣一个下马威,一掌击向穆世荣,这一掌快而猛,穆世荣早已看出此人武功不弱,内力不弱,这一掌穆世荣以守为攻,变被动为主动,招招有攻有守,令中年喇嘛大为吃惊,他没有想到,这‘无形烟云剑法’果真是名不虚传,将自己的招式都已化解开来,而且招式变化多端。
司空君兰在一旁见穆世荣已是占据了上风,这中年喇嘛已不是穆世荣的对手,心里倒是放心了许多。
虽说穆世荣占据了上风,但是他丝毫不敢有任何大意,他知道,这喇嘛一定是大有来头,既然敢来药山挑战自己,一定是有备而来,因此他的剑招也只是点到为止,不能让中年喇嘛看出任何破绽,但是就这中年喇嘛与穆世荣相斗已是三十余招,中年喇嘛已是根本无法破解开来穆世荣的剑法,只见他发动内力,向乘机使出‘血手印’,让穆世荣防不胜防有机可乘,一招便想要将穆世荣打败,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出手的机会,眼看着穆世荣的剑法防守严密,让他无法有下手时机。
久不能有机会下手,他便只要以多欺少对付穆世荣,多名喇嘛围住穆世荣,却也还是没有想到,穆世荣的剑法更是威力无穷,不过数招已将多名喇嘛打伤在地。
中年喇嘛没有想到穆世荣武功更是胜他一筹,道:“穆世荣,你的剑法是很高深莫测,可却很难躲得过去我们的暗器”,这话一出口,喇嘛手中的铁轮飞一般的打向穆世荣,穆世荣忙飞身闪躲开来,用长剑将喇嘛的铁轮打开,却没有想到铁轮已将穆世荣手中的长剑打断为两截。
司空君兰见穆世荣手中长剑成为两截,忙将自己的长剑的仍与穆世荣,却是没有想到,那中年喇嘛见伤不到穆世荣,便对司空君兰下起了歹心,发功催动‘血手印’掌法,一个飞身便向司空君兰后背偷袭而来,一掌便击中司空君兰的背后。穆世荣见中年喇嘛出手狠毒,一个飞身使出‘天翼神功’,将中年喇嘛一掌打飞数丈之外,一把抱起司空君兰,消失在了药山。
穆世荣抱着司空君兰飞奔下了药山,找到一座破旧不堪的土庙,将司空君兰放下躺着休息片刻,司空君兰深知自己中了中年喇嘛这一掌,要是十二个时辰之内找不到解药,自己讲很难撑下去,便对穆世荣道:“世荣,我中了那喇嘛一掌,已是身中剧毒,无药可救,你不用管我,快去与各派相会。”
穆世荣哪里会肯离开司空君兰半步,她看司空君兰难受的表情,心痛道:“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你先不要说话,我现在就帮你运功疗伤。”
司空君兰道:“这种毒,我爹都没有配制出来解药,你用内力帮我疗伤,也是只会白白浪费了你的内力而已。”
穆世荣道:“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看着你难受,我一定要试一试。”
司空君兰摇头道:“没用的,此毒十分厉害,若是你为了运功逼毒,只会浪费你的内力,而这剧毒侧无法逼出来。”
穆世荣看着司空君兰难受样子,心里心里很是难受,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他执意要试一试,司空君兰怎么劝也是无济于事,穆世荣让司空君兰盘坐于地,已开始运功为司空君兰逼毒。这‘血手印’之毒极其刚烈,穆世荣习得‘天翼神功’也是阳刚之力,两者相遇,在司空君兰体内如火烧一般,司空君兰早已是汗流浃背,满脸通红。
穆世荣内力是身后,却是只逼出了一小部分司空君兰体内的毒素,而大部分毒素还在司空君兰体内,这让穆世荣不知所措,心里又难过又自责不该没有保护好司空君兰。
司空君兰看着穆世荣着急的样子,道:“你也别着急自责了,已经逼出了一小部分,至少还可以让我生命延长些时日,这已经足够了。”
穆世荣伤心道:“没有想到,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你的身上,我不能再让同样的悲剧再发生,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你体内的毒素完全逼出。”
司空君兰道:“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你这样耗费内力,倒不如让我这样死去。”
穆世荣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医治好,哪怕牺牲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司空君兰微微一笑,脸色却是失去血色,道:“你大可不必牺牲自己来为我疗伤。我曾经听我爹说过这种毒的配制方法,要想完全解其毒,必须是相生相克,只是好多都是稀世药材。”
穆世荣急忙问道:“这毒极其刚烈,要相生相克,我们需要找什么样的稀世药材。”
司空君兰道:“这些稀世药材,我爹找了大半辈子都没有找全,就算我们要找,我们也无法全部找到,现在,我只想和你度过这短暂的时光。”
穆世荣道:“不管怎么说,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尝试的,你快些说与我,我好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