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惨状让人不忍再看,八粗汉有三个人是被人一剑封喉而死,其余五人竟然是被一箭穿心而死,身上出了剑伤,再无其他伤口,很显然此人是用剑,而且还是一等一的用剑高手。此时易丁早被个半死,不敢再看手下那些惨状。
司空君兰检查了八位祖汉子伤口道:“他们全是死于一剑之下,只有易丁没有被害。”
穆世荣见易丁早已是吓得浑身颤抖,不敢见人,但是只有他梅被害,而且见过凶手,穆世荣与司空君兰连叫了他好几次,易丁都不敢抬头看穆世荣与司空君兰。此时司空君兰着急的拉起易丁问道:“凶手早已不知去向,你还没死,不用怕。”
一定一听凶手早已不知去向,这才看着穆世荣与司空君兰,但是不知道是双腿发软还是被吓得神志不清,立马跪在了地上,大声哭起来,穆世荣扶起易丁忙问道:“你别怕,有我们在,你告诉我们是谁干的。”
一定直摇头,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们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太恐怖了。”
司空君兰看着易丁神志不清道:“看来他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了,现在问也是白问。”
只听得易丁道:“太快了,真是太快了,八个兄弟就这么转眼间被害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穆世荣道:“看来此人的剑法的确是快,一招便能杀死这么多人,真是太狠毒了。”
司空君兰道:“以这八个人的伤口来看,剑伤出没有血痕,而且伤口特别的薄,以此看来,此人的剑法快而准,而且使用一把极其薄的剑所为。”
穆世荣道:“倘若这把剑真的很薄,那这把剑便又是比较软。”
司空君兰道:“不错,可以断定这是一把又薄而且比较软的剑所为。”
穆世荣道:“以软剑杀人,而且剑法如此之快之准,武林之中我倒是还未听闻到。”
易丁神色慌张道:“我们无冤无仇,他就这样杀了我的手下,而且还留下一句话。”
司空君兰忙问道:“他还有话留下,说了什么。”
易丁道:“他没留下性命,只是说有朝一日便要跟习得‘无形烟云剑法’的穆世荣一决高下。”
穆世荣道:“看来他是冲着我来的,他们都是因为我而死,就为了跟我比剑,他杀死了这么多无辜的人。”
司空君兰道:“他分明就是想挑战你的剑法,看来此人来者不善。”
易丁道:“他的剑法太快了,看来也只有‘无形烟云剑法’可与之相比,之事可惜了我的手下。”
司空君兰道:“他们不会白死的,日后我们一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给你青城一个说法。”
穆世荣也道:“易公子,此时因为而起,我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易丁道:“有穆公子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敢问穆公子将如何追查凶手。”
穆世荣道:“此人的剑法可称之为一绝,想武林必定有此剑法来历,不日我将询问各派此剑法出处,定能查出此剑法出处何人之手。”
易丁道:“穆公子所言不错,这件事就拜托穆公子,一定要为我们青城弟子讨回公道。”
司空君兰道:“此人不和青城为敌,易公子大可放心,他或许就是相逼世荣与他比剑。”
易丁道:“这个在下明白,只是出了这事,在下心里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穆世荣道:“出了这等事,谁的心里都难免放心不下,不过迟早会找到凶手。”
穆世荣三人连夜将那八具尸首埋在了林中,天已是亮了起来,穆世荣与司空君兰就和易丁分手而行。
穆世荣与司空君兰途径水柳镇时,已是身无分文,这可让司空君兰想起了哪家赌场,便要穆世荣去哪赌场弄点银子来。
穆世荣一听到“上次那么一闹,他们怎会不提放我们,何况我可没我大哥的堵技好。”
司空君兰看玩笑道:“上次把钱都给酒店老板和老板娘了,再不弄些钱了,我们可是要讨饭去‘断崖谷’了,堵技不好我们可以借点,再说我们又是不还他们。”
穆世荣一听也没有办法,只得跟着司空君兰进了赌场,他们二人刚一进赌场,便已被赌场老板撞见,已走到穆世荣与司空君兰面前道:“今日二人又来我赌场,不是由来给我们惹事的吧。”
司空君兰道:“我们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
董铁才笑道:“这就好,只要不是来惹事的,我们都一律欢迎。”
穆世荣道:“那不会,还请董老板放心,要是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董铁才道:“来的都是客,何况我大开门做生意,也不会得罪任何一个人,既然二位看得起我这赌坊,那就请上楼说话,我好款待二位。”
穆世荣心想着来是为了借点银子,见董铁才如此热情招待他与司空君兰,也不好意思推辞,跟着董铁才上了二楼,坐在了一间华丽的厅内。
这客厅不大,却是布置的十分精细,全套上等红木家具,摆放着不少珍贵瓷器,古玩,书画;太师椅旁站着两浓眉大眼粗壮汉子,身材魁梧,一动不动站立在一旁;茶杯上画着梅竹兰菊四种图案,甚是精美。司空君兰这么有钱,喜笑道:“董老板可是发财了这客厅可是布置的如此精致,可是花了不少银两吧。”
董铁才笑了笑道:“这点东西不值几个钱,胡乱摆放而已。”
穆世荣道:“如今这赌坊生意不错,董老板可是赚了不少。”
董铁才不知道他们二人来自己赌坊所为何事,自己也不好问,只好装作糊涂,让下人是准备好酒好菜。
穆世荣见董铁才是这么客气,又是上茶,又是让人准备好酒好菜,心里很是感谢董铁才,司空君兰见董铁才如此热情款待他们二人,心里有些生疑,她自小跟着司空松走南闯北,走遍不少山川采药,遇到了不少事情,她更知道这江湖险恶,越是客气自己反而更加要多留些心眼。
酒菜上桌,董铁才要给穆世荣和司空君兰倒酒,却让司空君兰抢先给董铁才倒了一杯道:“董老板如此客气招待我二人,这杯酒算是借花献佛。”
董铁才接过酒杯笑道:“我是做生意的,来者都是客,何况我董某一向好客,大家不必客气。”
穆世荣道:“董老板爽快之人,真是难道,晚辈也敬董老板一杯。”
大家各自一杯酒入腹,董铁才心里已是七上八下,他见穆世荣与司空君兰礼数有加,就更加担心起来,此时正好有人进来报道:“老板,方公子找您有事商量”董铁才见方公子赶来,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忙请方公子进了客厅。
穆世荣一见方公子生的英俊潇洒,颇有气派,身穿绿锦袍,腰间悬挂玉佩,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时不时的闪动着手中的折扇。董铁才忙让方公子就坐,便要与大家一起喝酒,可方公子见有穆世荣与司空君兰在,边忙谢过,双眼一直盯着穆世荣与司空君兰。
董铁才引荐笑道:“方公子,你可知这两位是何等人物。”
方公子忙问道:“还请董老板为我引荐。”
董铁才道:“这两位便是名震武林的穆世荣和司空君兰。”
方公子忙有礼道:“久闻穆公子大名,今日有幸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穆世荣道:“既然是董老板朋友,大家有缘在一起,和不坐下来喝杯水酒。”
董铁才道:“方贵方公子是老夫的大客户,他的赌术可是无人能及啊。”
方贵笑道:“董老板开玩笑了,我的赌术跟穆公子的江湖事迹想必,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穆世荣道:“真是惭愧,在下哪里有武林相传的那厉害。”
董铁才道:“穆公子实在客气,天下间,武林已是传的纷纷扬扬。”
司空君兰笑道:“没有想到董老板能在这水柳镇有消息如此灵通,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啊,今日大家只提相聚之情,不提那些事。”
方贵道:“在下听闻穆公子赌术也是不一般,可否与我赌一赌。”
穆世荣道:“方公子赌术高超,在下那点堵技,不值与方公子一比。”
司空君兰在一旁道:“华建龙堵技更是胜过世荣,他日让华建龙与方公子比试一番。”
方贵道:“能与当今武林盟主赌一赌,那更是人生一大快事。”
董铁才道:“两位难得在我赌坊相会,何不就在我这赌坊比试一番。”
穆世荣忙道:“在下赌术实在不值一提,怎能与方公子的赌术比试。”
方贵可是执意要与穆世荣在堵技上比试一番,在一旁的司空君兰也看出来他们二人为了让穆世荣与方贵比试一番,两人是连番劝说,司空君兰本想劝说穆世荣不要与他比试,他们看这董铁才不是一般的赌坊老板,便也劝说穆世荣跟方贵比试一番。
穆世荣对司空君兰道:“他是读书高手,我也最多以前跟大哥一起玩了几把,怎和他赌。”
司空君兰笑道:“你跟华建龙玩过,那说明你还是有些堵技的,也好今天试试你的身手啊。”
方贵道:“那正好,咱们就玩掷骰子,这样做最公平。”
穆世荣见是推脱不掉,只好答应下来,四人冲楼上下来,赌局早已准备好,董铁才道:“三局两胜。”
方贵道:“要是在下输了,愿出百两纹银,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董铁才在一旁道:“方公子愿以百两纹银为赌注,想必穆公子也不会让大家失望。”
司空君兰看出了方贵和董铁才的意思,便道:“方公子以百两纹银为赌注,我们也要押点什么了。”
穆世荣道:“在下出门冲忙,不曾带这么多银两,这赌注实难凑齐。”
董铁才道:“穆公子若也要押赌注,不值钱也没关系,只要是随身携带之物都可,大家之事玩玩而已。”
穆世荣知道自己随身也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信物,司空君兰看穆世荣也如此为难,便让穆世荣将右手所带的小铃铛拿来做赌注,穆世荣看了看司空君兰,心里很难受,但是自己又不能用那块玉来做赌注,只得解下手中的小铃铛道:“在下就用家传的这串纯银小铃铛暂未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