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霞催命婆’被白衣女子所杀之后,那些瓦刺人在意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打探顾飞一伙人的下落,他们全部都守在各处要道,注意着来往的路人。
穆世荣和‘中原四怪’与顾飞和华青青等人分手后,顾飞便让镖许亮镖头带着镖局的弟兄们乔装在叶镇,一旦有事便会通知他们,他自己带着华青青便就住在了那藏宝藏洞穴附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司空君兰这些日子可是很少跟大家说话,她的心里不光是在为穆世荣担心,也在想着二叔司空寒在何处,自己一个人依然独自坐在树下,这时也没有莫贪和卢西道来与他说话,她手中握着‘翡翠绿玉凤’早已是有了温度,这时,一阵白衣掠过,司空君兰刚反应过来,那白衣已远去,司空君兰便是立马追赶上去。
白衣影子的确是很快,可是司空君兰的轻功也不慢,紧追不舍,一直追了数里之外,白衣影子中立停了下来,她正是关家后人,笑道:“司空姑娘果然是轻功不弱。”
司空君兰也停下脚步,问道:“关姑娘为何每次神出鬼没,不知今日又有何事。”
关姑娘笑道:“司空姑娘果真是聪明,看来穆公子真是有福遇到司空姑娘,不过今日找你,可不是为了这个。”
司空君兰道:“难道关姑娘见到了世荣,可知道他人现在何处。”
关姑娘道:“司空姑娘不必为穆公子担心,只要我们还未比试一次,我是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被tare暗算。”
司空君兰一听,马上道:“难道关姑娘也要与世荣比试高低,但是在此紧要关头,还望姑娘莫要为难。”
关姑娘道:“本姑娘可是从来不做那些毫无意义之事,我所杀之人,都是该杀之人,至于与穆公子比试之事,我心里自然有数,司空姑娘不必多言。”
司空君兰道:“既然关姑娘要做有意义之事,何不与我们一起为国家出力。”
关姑娘笑道:“本姑娘可对你们做的这些事情毫无兴趣,我所要做的,就是完成我的心愿。”
司空君兰道:“姑娘武功高强,何况‘白针神指’如此厉害,要是能与我们一起,岂不是造福天下苍生。”
关姑娘道:“我的‘白针神指’是很厉害,但是还未能跟穆世荣比试,还算不上真正的厉害,何况穆世荣在此时离开各派,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空君兰一直见关姑娘都是头戴斗笠,根本看不到她本人,问道:“为何每次见到姑娘,姑娘却不已真面目示人,难道姑娘不想让世人看到?。”
关姑娘不说话,只见她随手打出一根细针向司空君兰,这一招让司空君兰可是没有想到,好在关姑娘本无伤害司空君兰的意思,只是稍微发功打出,司空君兰自然是可以轻易的躲闪开来,司空君兰道:“你这一招,可不想置我于死地,不知为何打出你的‘白针神指’。”
关姑娘道:“你的武功虽算不上什么一等一的高手,但是你的轻功却是高强,看来我让不让你看到我的阵容,也无关紧要。”,说完,只见关姑娘慢慢的取下头上戴着的斗笠,从哪白纱里面露出了关姑娘的阵容,司空君兰一见关姑娘阵容,心里可是十分吃惊,她所吃惊的是原来关姑娘生的是花容月貌,圆形脸,一双大眼,但是左边脸上有一条宽而深的刀疤,深深的落在她的脸上。
司空君兰见状马上上前道歉道:“姑娘实在抱歉,我不知道原来你是因为这个不以真面目示人。”
关姑娘微微一笑,用手摸了摸脸上的刀疤,沉着气道:“这条刀痕已在我的脸上二十多年了,如今让世人看见,也不足为奇,只是伤我之人至今还未找到。”
司空君兰上前道:“如此深刀痕,对一个女子来说,那可真是天大的事,看来关姑娘也是有难言之隐,子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姑娘尽管说。”
关姑娘叹息道:“我虽大你几岁,可你比我幸运,但是,对付那些敌人,你没有我的手段,而且一直在找伤我脸的人,可是至今还未找到。”
司空君兰道:“姑娘生的花容月貌,又大我几岁,我知道你的仇家几乎全死,难道伤你脸之人他还未死?。”
关姑娘冷笑道:“伤我脸之人虽说已死,但是他还有家人,我一定会找到他们。”
这是,司空寒可是出现在司空君兰和关姑娘的面前,司空君兰一见二叔很高兴,而关姑娘很吃惊,我追了他这么多日子,他都不肯现身,今日我与司空君兰在此说话,他倒是出现在我面前,又见司空君兰喊他做二叔,这时心里才明白,原来司空寒可是司空君兰的二叔。
司空寒看着关姑娘脸上的刀痕,道:“你约我侄女在这里,你到底想做什么。”
关姑娘道:“我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有想到你跟司空君兰竟然是叔侄女关系。”
司空寒后悔自己出现,但是他也不担心,道:“你不就为了脸上这道伤疤,苦苦追了我那么多日子么。”
关姑娘道:“你明知故问,我追你那么多日子,就是想让你告诉我伤我脸之人他们在何处,你为何一直躲着我不出现。”
司空寒道:“这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你们关家与隋家,田家和郑家有深仇,可没人知道,你们关家还和另外一家有仇,而这一家,却在几十年前销声匿迹了。”
司空君兰一听,忙问道:“二叔,你既然知道是谁伤了关姑娘,为何不告诉她。”
司空寒看了看司空君兰,叹气道:“百年来,我们这么多家族都卷入了一场你争我夺之战,可惜如今,我们可都是两手空空,却落得各大家族不是被灭门,就是妻离子散的下场,这样的下场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关姑娘冷笑道:“照你说这么一说,你是准备告诉我伤我脸之人现在何处了?。”
司空寒道:“关姑娘你可真是聪明,但是你要是想去报仇,恕我可是无可奉告。”
关姑娘用手摸了下脸上的刀疤,道:“既然前辈不愿意告知小女子,小女子只好得罪了。”说着,她已在运功,准备出招对付司空寒。
司空君兰见状不好,忙上前阻挡关姑娘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呢。”
关姑娘大笑道:“说的倒是轻巧,这等血海深仇,我为何不报,今日好歹也见到了司空前辈,一定要前辈说出来,否则,休怪我‘白针神指’无情。”
司空寒大笑道:“关灵儿,你自己知道是谁弄伤了你的脸,为何却来问我。”
司空君兰一听关姑娘名叫关灵儿,这才知道了她的性命,便有礼道:“原来姑娘叫关灵儿,既然关姑娘知道是谁伤的自己脸,为何又苦苦追问我二叔。”
关灵儿此时双眼充满仇恨,她心里是知道是谁伤了自己的脸,但是他不知道伤害自己脸之人现在何处,而她一直追问司空寒,正是因为司空寒知道仇家人现在何处,只见关灵儿运足内力,很快右手打出‘白针神指’,想司空寒和司空君兰打了过来,这次比刚才打向司空君兰的‘白针神指’要快许多倍,司空寒也是运足内力,急忙使出‘铁砂掌’挡住打向自己的‘白针神指’,而打向司空君兰的那根‘白针神指’,司空君兰已是无法躲闪开来,就在此时,卢西道用‘打狗棒’将这根‘白针神指’挡了回去。
关灵儿见卢西道和摸他们出现,她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下去,便是一个分身不知去向,司空寒叹气道:“我是知道他们现在何处,但是我不能告诉她。”
司空君兰本想问问二叔司空寒为何不能告诉关灵儿之时,可还未来得及问时,却已被卢西道和莫贪的出现,让司空寒也不告而别,这下司空君兰心里又在想到底是谁伤害了关灵儿的脸。卢西道和莫贪见他们二人都已走,见司空君兰又安然无恙,心里自然是高兴。
莫贪跟着卢西道看看司空君兰,本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何事,可见司空君兰心情又不好,也就没有多问,莫贪走到树旁,拔出那根‘白针神指’,对司空君兰道:“刚才多悬呐,要不是老叫花子用打狗棒帮你挡了这么一下,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司空君兰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多谢两位前辈出手相助,才能让‘白针神指’打伤我。”
卢西道笑了笑道:“你这丫头,明明知道‘白针神指’的厉害,为何还追她道此。”
司空君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追她道这里,更没有想到我二叔他也在这里出现。”
莫贪道:“看来这关家姑娘一定也是为了这批宝藏而来,我们可是让多家提放才是啊。”说完,他们三人便离开此地,回到驻扎之地。
在驻扎之地巡视的泰山派弟子见卢西道他们三人回来,也就继续查看四周情况,他们手中拿着信号弹,只要有任何情况,他们便马上给各派发信号,各派也会马上回来接应,这十几名泰山派弟子个个手握长剑,在附近林中巡查,却见则十几名泰山派弟子突然倒地,他们全中了多波汗的毒手,这次他用手中的念珠将这十几名泰山派弟子杀害,马上让手下们换上他们的衣裳,混进林中。
各派准备吃饭轮换门下弟子之时,却是发现了泰山派弟子的尸体,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也就没有将这件事告知大家,卢西道,莫贪,华建龙和园图大师还有泰山掌门孔凌子,司空君兰给这十几名泰山派弟子仔细检查一番,发现这些人全是中了念珠而死。
司空君兰对泰山掌门孔凌子道:“孔掌门,您这十几名弟子全是中这念珠而死。”
泰山掌门孔凌子不敢相信弟子是被念珠所杀,忙问道:“司空姑娘可知道这念珠是何人所有。”
在一旁的园图大师仔细看了看这颗念珠,道:“这不是我们中原僧人所用的念珠,倒像是多波汗所用。”
孔凌子一听怒道:“看来一定是多波汗那些喇嘛所为,我要为我的弟子们报仇。”
莫贪道:“真没有想到泰山弟子就这么白白的被多波汗的念珠所杀。”
司空君兰道:“更加奇怪的是,他们的衣裳全部都被换掉了,看来,他们是想混进来,大家应该多加提放才是,千万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华建龙对大家道:“他们若是真的已经混了进来,那我们只好将计就计,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们就来个一网打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