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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大新五年,国泰民安,凤都大兴土木。全因皇帝将迁都于此,才重新修缮宫宇。虽然自新皇帝接手大佑国之后,一直施行仁政,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反对的声音渐渐小下来,但是此次的迁都仍然给凤都的百姓造成了不少麻烦。

先是征集的各种工匠有数万人之众,而后是加重了赋税。家家户户,几乎男丁尽出,顿时凤都之中老弱妇孺的怨声载道。

朝中的官员纷纷上书上表,希望皇帝不要一意孤行,出面缓和民愤,皇帝却置若罔闻。

皇宫修缮期间,皇帝和后宫嫔妃住在凤都郊外临时搭建的行宫。皇帝经常请白马寺的空禅法师到行宫来做客。空禅到行宫一住便是几日,日日与皇帝见面交谈,后宫妃嫔在这段时间自然是无法亲近皇帝。

这一天,秋高气爽,山上的桂子经一夜秋风落满山道。桂花香气犹如陈年的好酒,直飘到行宫里头。

萧天蕴望着窗外的一株叫不出名字的花,听工部尚书报告这次大规模的修缮皇宫所要改动的宫宇。当说到东宫的时候,工部尚书偷偷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又不动声色地说下去。迁都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说搬就搬。不仅满朝文武都跟着从盛京千里迢迢地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城池,就连原来就住在凤都的吏部尚书和兵部尚书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样子。

谁都不知道皇帝葫芦里面到底在卖什么药。

工部尚书说,“东宫基本上不用大动,就是有一座瑶华宫因为年代太久又有些破陋,需要拆除……。”

“不准拆它!”一直静静在听的萧天蕴忽然开口。

工部尚书错愕,“皇上,您说什么?”

“朕说瑶华宫只能按照原样翻新加固,东宫里的其它各处也不许动,剩下的工部做主就行了,不要再来烦朕!”萧天蕴拂袖道。

“是,臣告退。”工部尚书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皇帝的喜怒无常,却仍是无法适应皇帝说变脸就变脸的态度,赶紧退了出去。到了门外,他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眼看见萧沐昀正往这里走过来,连忙上前说,“萧大人,皇上今日的心情好像不好,您还是别去自找没趣了。”

萧沐昀诧异,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周,“小周公公,皇上不是召见我吗?”

小周连忙回到,“是呀,就是皇上叫奴才去请萧大人的。”

工部尚书平日里经常去萧沐昀府上蹭酒喝,两个人私交不错。工部尚书凑到萧沐昀耳边说,“估计又是因为前朝的太子妃……唉,总之老弟你好自为之。”

“多谢兄长提醒,我会小心的。”

萧沐昀跟着小周走进暖阁里头,见萧天蕴倚在窗边出神。有如此风神俊秀容貌的君王,恐怕在各国的历史上,也很难找出第二个。萧沐昀当初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曾经的情敌变成君臣。还是那种关系十分好的君臣。萧沐昀其实多少知道为什么皇帝要迁都,又大兴土木。因为有人禀报凤都宏伟的皇宫一直闲置着,不利用起来不如拆掉,再重新修建一座行宫。萧天蕴权衡了一下,觉得凤都是整个中原的腑脏之地,更适合做国都,于是就迁过来了。当然这是表面的原因,深层次的原因是,有人偷偷向皇帝密报,在凤都附近看见了前朝太子的身影……

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荒唐,却是少数知情人一致认同的。那朵开在皇帝心头的红花,长着布满荆棘的花茎,没有人能够触碰。

“皇上。”萧沐昀轻轻地叫了一声。

萧天蕴应声回过头来,目光柔和了一些,“你来了。”

“皇上这么急着召见臣是……。”

“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萧天蕴从怀中拿出一块红布,递给萧沐昀,“帮朕把这个交给她。”

“皇上……。”

“朕没有问你她在哪儿,只叫你把这个交给她!”萧天蕴面露不悦,萧沐昀只得上前收下。

暖阁之外,黎雅夕本来满心欢喜地抱着儿子前来找萧天蕴,听到暖阁里的对话,顿时如坠冰窟。这么多年了,皇上还是没有放下那个人。就算自己为他生儿育女,就算他们的儿子如此可爱,他也没有那种当爹般的喜悦。果然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吗?

“娘娘,我们不进去?”

黎雅夕抱着儿子,转身就走,一众内侍只能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萧沐昀其实一点儿都不喜欢当这个信差。但是皇帝托付的事情,他又不好不办,只能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萧于氏和笪孉正在前厅给他的儿子们喂饭。萧云起长得十分俊俏,如同萧沐昀的翻版,性格也活泼好动,很受家里人的喜欢。相反小儿子萧故长得胖又腼腆,有点像笪孉以前的样子。家里只有萧沐昀最喜欢他。

“爹爹!”

看到萧沐昀回来,萧云起和萧故同时跳下凳子,争前恐后地要萧沐昀抱。萧沐昀摸了摸萧云起的头,照例是把小儿子抱了起来。云起很不高兴,嘴巴里直嚷着“爹爹偏心!”

萧于氏走过来,揽着云起的肩膀说,“云儿乖。弟弟还小,你多让着他一点。你忘记了弟弟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爹爹多疼你了么?”

云起仰头看了看自己的爹,咬了下嘴唇,默默地回到座位上。

萧故猫在萧沐昀的怀里,就像一只胖胖的小猫。他还不满三岁,眼睛圆溜溜的,总是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周遭的世界。他轻轻地说,“爹爹,娘今天好像不是很高兴。”

一直被儿子分散注意力的萧沐昀这才注意到笪孉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低头挑着碗里的鱼刺。萧沐昀把萧故放下来,走到笪孉身边问道,“孉儿,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脸色不是好看。”

笪孉抬起头,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没有,相公多心了。”

“那就好。”萧沐昀不动声色地坐下来开始吃饭。直到饭吃完,一家人都是有说有笑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等到家中下人把碗筷都收走,云起和萧故便缠着萧于氏讲前朝的故事,爷爷的故事。

萧沐昀笑着对笪孉说,“我有一个东西找不到了,你能不能到书房来帮帮我的忙?”

“好。”笪孉起身,跟随萧沐昀往书房走。

一直走到回廊里,萧沐昀忽然回过头来,伸手捧起笪孉的脸,“孉儿,你到底为何不高兴?娘和孩子们都不在,你如实告诉我。”

笪孉微讶,用力摇了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萧沐昀叹息一声,伸手把笪孉抱进怀里,“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不应该互相信任,毫无隐瞒吗?为夫猜猜,是不是……与淑妃娘娘有关?”

笪孉伸手掩住嘴,心中百转千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知道在萧沐昀的心中永远有一个地方属于淳于瑾。那是年少时,对美好爱情的所有期冀。她不想去打破这样的美好,更害怕听到令她伤心的答案。

“傻丫头,都过去了。如今在我心中,只有你和孩子。”萧沐昀一边摸着笪孉的头发,一边说,“知道为什么我更喜欢故儿吗?因为他更像你,可爱单纯又善良。”

笪孉的眼眶湿润,望着萧沐昀,决定还是如实交代,“相公,其实淑妃娘娘送了一只竹笛到府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笪孉话还没有说完,萧沐昀已经转身冲向书房,一眼就看见了放在书桌上的红色锦盒。他心中无名怒火狂烧,拿上锦盒就往家门外走。笪孉一直跟在他的后面,试图阻止他。可是追到家门口,只看到江离驾着马车离去。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萧沐昀冲到行宫中淳于瑾的住处,也不顾宫女的阻拦,直直地闯了进去。淳于瑾正在午休,被吵闹声惊醒,正要掀开帘子出去,只听到帘外一声厉喝,“淳于瑾,你到底想怎样?!”

淳于瑾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还给你!”一个东西飞进帘子里,“啪”地一下落在淳于瑾的脚边。淳于瑾愕然,看着脚边散落的那支竹笛,一时无言。

“淑妃娘娘!臣现在妻贤子孝,很幸福美满。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再骚扰臣的家人可以吗?臣不想再从皇上那里听到什么弹劾,更不想家中的妻子忧心忡忡,臣与您之间,早就没有什么瓜葛了,不是吗!”

“我没有……我……。”

“够了!”萧沐昀喝道,“这是臣最后一次给您留情面,日后像这样的东西会直接交到皇上面前去。您请好自为之!”说完,他拂袖而去,丝毫没有给淳于瑾任何解释的机会。

宫殿里又恢复平静,宫女和内侍跪在帘子外面的地上,连声求淳于瑾恕罪。淳于瑾默默地把地上的竹笛捡起来,轻轻旋转着打量。这种竹子原产于永川一带,十分名贵,可她从未派人去萧府送过这个东西。

忽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她猛地站起来,恨得牙痒痒。黎雅夕,又是黎雅夕!两年前,黎雅夕派人送了一枝发簪给她。几天之后,她那还不知道存在的孩子就失去了。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怀上过孩子。去年,她邀请笪孉和萧家的两个孩子进宫来玩,不知道为什么萧云起落入了水里,把笪孉和萧沐昀吓得魂飞魄散。那之后,她几乎不敢再主动去招惹萧家,却又出了竹笛这件事情。恐怕萧沐昀至此恨死她了吧。

淳于瑾仰头笑了笑,几滴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一辈子机关算尽,到头来却一无所有。她还不如当年从皇宫的钟楼跳下去的徐又菱。至少人家死的时候是太子妃,是正妻,还落了个殉国的名声。而她淳于瑾,大佑国曾经最受宠爱的公主,至始至终只是萧天蕴的一个妾侍。

人生有后悔药吗?如果有,当年萧沐昀求她离开凤都的时候,她一定毫不犹豫。

凤都郊外大概几十里,有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里的人多为猎户或者农民,生活平淡而安逸。两年前,村里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妻,男人在村里开了一家私塾,免费教村里的孩子们学习。

那家的女主人是个活泼可爱的妇人,很爱招呼左邻右舍到家中品尝一些稀奇古怪的食物。而且他们家中常常有些贵气逼人的访客,比如此刻站在院子门前的两位虽然穿着便装,却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的英俊公子。

萧沐昀拉了拉木门上的锁链,回头给了徐仲宣一个不在的眼神。

徐仲宣摸了摸额头,回以一个无奈的表情。

一个年轻的农妇上前热情地问道,“公子是找人吗?”

萧沐昀对她微笑道,“是呀。我是这家女主人的表哥,不知道他们出门几天了?”

农妇的脸顿时热得像是火烧,嘴里嘟嘟囔囔的,又恭敬地说,“有几天了。于先生说给孩子们弄一些乐谱回来,这两天应该就到家了。”

“乐谱?”

“是呀。孩子们都觉得于妹子会用树叶吹曲子的技艺很神奇,很想学音律,可我们村里的条件……。”农妇尴尬地笑了笑。

徐仲宣上前撞了撞萧沐昀的胳膊,开玩笑道,“喂,看来你这个表哥很失败啊。明明是个音律高手,自家的表妹和妹夫却丝毫没有要找你帮忙的打算。啧啧,真是失败。”

“喂,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一起去帮忙。”

徐仲宣摊了摊手,“可不关我的事。”

“徐兄就不怕我家娘子去府上找徐夫人聊聊天,顺道提起两天前徐兄被迫去风月之地还被灌醉的事情?”萧沐昀仍然是和煦地微笑。

徐仲宣举起双手,“行,你赢了,我投降!”

萧沐昀请农妇带路,到了村里的那座私塾。私塾建得很漂亮,靠在水边,后面就是巍峨的山脉。院子里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有一些还不是中原能够见到的品种。虽然教书的先生不在,孩子们还是在屋里读书玩耍,似乎觉得这里是最好的嬉戏地方。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正把一枚叶子放在嘴里,别的孩子都围在他的旁边,催促他快吹。小男孩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除了喷出的唾沫,那叶子一个音都没有发出来。周围的孩子都哄笑起来,纷纷骂他笨。

萧沐昀看着小男孩懊恼欲哭的模样,想起自己的小儿子,连忙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教你。”

“你才不会呢!连先生都不会,只有师娘才会!”

萧沐昀笑道,“你不知道你的师娘还是我教的吗?”

周围的十几个孩子“啊”了一声,一窝蜂地围过来,“你是传说中的表哥吗?”

“不对,是传说中的笛子仙!”

“哇,你就是师娘口中那个住在天上像神仙一样的叔叔啊……。”

“你是不是长生不老,什么东西都能变得出来呀?”

萧沐昀听着这五花八门的形容词,顿时觉得眼皮跳得厉害。香儿真是的,有这么夸人的吗?他怎么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在人间了似的。徐仲宣在一旁哈哈大笑,好整以暇地托着下巴,准备看“笛子仙”怎么把叶子弄出声音来。这么多年了,徐仲宣一直软硬兼施,就想再听一听萧沐昀那只应天上有的笛声,可除了太子和太子妃离宫那日听到的一曲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过。

萧沐昀从竹筐里面的一堆叶子里面重新挑了一片,放在嘴里试了试音,就轻轻地吹奏了起来。孩子们原先只是惊诧这声音比师娘吹出来的更加悦耳动人,后来也顾不上惊诧,各个都沉寂在笛声里面,好像重温了一遍无忧无虑的童年。

淳于翌背着荀香,有说有笑地往私塾这里走的时候,远远就听见了笛声。

荀香用手扶着额头,无奈地看了淳于翌一眼,“又来了。都跟他说没事别老往这里跑,万一被皇上发现了怎么办?”

“你以为凭萧天蕴的聪明,会不知道你和萧沐昀还有联系吗?少做掩耳盗铃的事情。”淳于翌把荀香从背后放下来,盯着她的光脚丫,不悦地问,“鞋呢?”

荀香吐了吐舌头,刚刚明明挂在腰间的?

“爹爹,爹爹!”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从后面追上来,“娘的鞋忘记拿了!”

淳于翌斜了眼正抬头望天装傻的荀香,俯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念儿真乖。”

小女孩的脸颊顿时红得像苹果,不好意思地绞着双手。

荀香悄悄地把小女孩拉到一旁,口气不善,“喂,不是说好公平竞争的吗?为什么偷偷把我的鞋藏起来了?”

小女孩露出嫌弃又可爱的表情,“因为娘是笨蛋,爹爹更喜欢我。”

“……。”荀香朝天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就这么嚣张,真是太没有天理了!还好她的身体已经不能再生育第二个,要是第二个又是像这样,那她不是要彻底失宠了?!

“你们母女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走了。”淳于翌在不远处叫了一声,母女两个连忙争先恐后地跑过去,一人拉住男人的一只手,高高兴兴地往私塾的方向走过去。

不远处的山上,萧天蕴低头看着山下的一切,目光深沉。其实,他才不是想让萧沐昀转交什么东西。只是想跟在萧沐昀的身后来看看她,看看她这些年过得究竟好不好,有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可他悲哀地发现,不管那个人是皇太子也好,或是普通的私塾教书先生也罢,她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永远都那么快乐。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比不上那个人眼眸深处的专情。

“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很漂亮?”萧天蕴问身旁的小周。

小周其实觉得明明是贵妃娘娘生的小皇子更漂亮,但生怕惹皇帝不高兴,只得点头附和道,“是呀是呀,真是跟……那位夫人如出一辙呢。”

萧天蕴的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脑海中把自己幻想成淳于翌,被她和她们的女儿拉着。那种幸福,甘愿拱手山河来换。

“你比朕聪明。”萧天蕴喃喃地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并不打算打破这个村庄还有村里所有人平静的生活。只消这远远的一眼,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就算此生永远保持着这样近在咫尺,远在天边的距离,他也认了。

淳于翌和荀香走进私塾里头,孩子们蜂拥过来,徐仲宣也走过来打招呼,只有萧沐昀一个人,望着山上的方向出神。

荀香走到萧沐昀的身边,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笛子仙,你在看什么呢?!”

萧沐昀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此处山清水幽,甚好。”

“是吗?”荀香怀疑地朝萧沐昀眼神所望的地方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现,疑惑地咕哝了两句。

萧沐昀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轻轻地叹了口气。香儿,你何其有幸,让一个帝王如是颠覆此生亦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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