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把张子墨带到大殿时他仍旧昏迷着,孔明镜示意方丈把张子墨放在牟尼身边,方丈不知孔明镜要做什么,不有担忧地看着张子墨。一旁的牟尼也满腹疑惑,不知道身边这位昏迷的弟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孔明镜见到一切安排妥当,便走到张子墨身前,还让一旁的牟尼跪下。牟尼双手合十跪在张子墨身旁,孔明镜嘴里喃喃的说了一句”答应你的我可做到了,你我日后互不相欠。”说罢便大步朝外走去,殿内诸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供孔明镜离开,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拦。就当众人的视线随着孔明镜的背影而去时,一缕血光倏然间从张子墨体内窜出钻入牟尼脑内。玄奇见状大喝一声一掌朝那血光拍去,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殿内发生的一切。
智尚见到玄奇朝牟尼出手,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玄奇,你要作甚?怎敢对佛子下手?”玄奇不慌不忙的解释此间缘由,可奈何殿内竟是无一人相信。“胡说八道,分明是你看牟尼身具慧根,怕妨碍你继承方丈之位吧。”玄苦不失时地跳出来冒出这么一句,引得众人议论纷纷。玄奇一拂僧袍,淡然看着玄苦,“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智尚把玄苦喝退,与方丈密谈了一会没有再理会他人匆匆朝外走去。方丈则安抚着殿下诸人,“诸位同道,我佛门继承大典已经结束,若有意留在本寺悟道赏光者,请先行随本寺弟子回僧院,明日本寺自有安排。若无意停留者,恕老衲不能远送。”见主人下了逐客令,众人便也不做停留,纷纷作揖客套了几番便离开此地。
“武平侯可还有事?”见还有人并未离开,方丈走下来询问。那武平侯正是天庭西漠驻地负责人,张子墨在入寺考核时也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武平侯林破天打了个哈哈,“方丈是前辈,按道理来说我本不该参和光尘寺之事,可是我这个人性子直,有些话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林施主有事便说,不必绕弯子。。”武平侯也不在意方丈的恼怒,“其实吧本来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方丈的弟子没有说谎,确实有一道血光从这位张小哥体内窜入到贵寺佛子脑中。”方丈惊讶的看着林破天,“武平侯当真是敏锐之极啊,不过我等确实也发现了此事,此乃本寺自家之事,还不劳武平侯费心。玄奇,还不谢过武平侯为你开脱。”玄奇立刻上前拜谢,林破天连连摆手称当不得。“不知武平侯还有何事?”林破天走上前一步凑到方丈身边,“此事说来不便,不知方丈可否屏退众人啊?”方丈沉着脸看着林破天,“我光尘寺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在人后说话,林施主有事便说,只要事关我光尘寺,这里的弟子每一个人都有资格听。”
方丈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把一众弟子感动的热泪盈眶,不由得都念了一声佛号。林破天腆着脸笑了笑,似乎毫不在意方丈的言辞。“那我可就说了啊,这位昏迷不醒的张小哥”他指了指张子墨“他体内有我天庭十二年前丢失的菩提心,不知方丈作何解释?”
这番话一出口便引起了一番风暴,众人皆议论纷纷,有那心怀不轨意志不定的人眼睛都冒出了绿光,看着殿中的张子墨犹如**看着一个欲露还遮的美少妇。方丈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想到这林破天说的竟然是这事。早知道如此刚刚就该私下协商的,都怪自己这张嘴。他心里懊恼万分,脸上却不动声色。冷冰冰的回了句,“林施主怎知我这弟子身具菩提心,当年菩提心出世,本就是我佛门宝物,你天庭非但不归还,还自恃实力强大,屡屡欺辱我佛门,真当我佛门是软柿子?且不说我这弟子没有菩提心,便是有,那又如何?菩提心本就是我佛门至宝,合该与我佛门有缘。你天庭窃据宝物这么些年,到头来还是回到我佛门了。这说明菩提心该归我佛门所有,合乎天道,顺呼人情。”
方丈语气中带着光尘寺该有的骄傲,身后那些佛门弟子也一个个开始剑拔弩张起来,就等着方丈一声令下擒住这狂悖无礼之徒。林破天感受着如山般的压力,仍旧嬉皮笑脸的,“方丈大师不要生气嘛,林某也只是猜测而已,方丈说没有那自然是没有,是林某冤枉贵寺了,您放心,林某改日亲自上门登门道歉。”说完还朝方丈鞠了个躬以示歉意。见他如此方丈也不好撒火,冷哼一声拂着袖子走入殿后。林破天笑嘻嘻的朝众人道别带着天庭一干人等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