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习被她这么一说,似笑非笑的收了目光,转头看向床榻上的七生,“要怪只能怪大师兄爱错了人。”
银月笑的更欢,“是啊,不过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听你这么说,大师兄的毒是你下的?”
银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年头也就只有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了,不是吗?”
见萧习并未回话,笑了笑,优雅的走了出去。
萧习听着银月离开的脚步,手指在木质的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扣着,声音分外的响。
“大师兄听到没?她从未爱过你,不仅如此对你半点怜惜都没有,这样的女人你居然还如此上心。”
床榻上的七生缓缓的睁开双眼,只听方才的声音,心中的爱似乎被什么不知名的情绪压着,心下苦笑,并未接口。
“大师兄这出戏的意义何在?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更加明确,还是为了别的?”萧习的追问,让七生听出了几丝逼迫的味道。
“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有些累了,将死之人总要死的明白点。”
“哦,是这样啊。”萧习点头,话语中竟然有几分遗憾的味道。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想休息了。”
萧习自是听懂七生的意思,但还是不依不饶,“想来你已经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但倘如你帮我做件事,我会救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