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襄阳平淡如水,若非是这客栈附近多了好几批停留,窥视的人马,说不定韩震还真会当昨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不过幸好,罗家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到现在为止,还无人清楚昨天晚上的火焰到底是怎么回事。
街坊间虽也有点耳语,但,并不妨碍韩震继续顶着小白脸的头衔,游览襄阳。
到下午的时候,罗成亲自来了。
一起跟他来的,还有四个一看便知常年与药物炉火打交道的年轻人。
韩震与罗成二人,都心知肚明,也不挑开来说,一个将之当成可剥削苦力,一个坚持认为是小厮。
就如朝鲜战争时,中国政府坚持认为自己入朝的军队是志愿军,而美国人坚持认为是正规军一般。
赞美伟大的人类,赞美一切创造了语言的主。
两人一见面,罗成便立刻将这四名年轻人介绍给韩震“韩兄,这四人以后就随兄驱使,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他们,若有不满意的,也尽可与小弟说!”
韩震仔细的打量着这四个属于未来‘苦力’的年轻人。
这四人生的都十分结实,太阳穴高高鼓起,想必,也不止是‘苦力’这么简单吧。
也不拆穿了,笑道“有劳罗兄了!”
这四人忙一一上前见礼,自报家门。
年长一点的是老大,名唤罗富,生的高大健壮,机灵懂事,一张嘴巴子和放了蜜糖一般,拍起马屁来,那叫一个舒服,看来此人若是生在现代,少不了必位居某领导机要秘书,手执升迁大权。
老二名唤罗云,有点消瘦,但也很是精明,手脚相当麻利,这不,还没正式等韩震答应,他就帮忙端茶倒水,前后伺候起来。
“恩!有点意思!”韩震悄悄的伸出大拇指赞道。
老三罗用,人如其名,长的一个书生样,若不是常年与药物打交道,将他的手染成了黄色,怕是可以去考科举了。
老三罗度,很年轻的一个少年,有点腼腆,不是很喜欢说话,他仅仅是上前行了一礼,又抵头站在一旁。
不过,既然罗成派他来了,想必也不是什么废物,定有其过人之处。
其实韩震也明白,表面上,罗成说这四人是兄弟,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历史沧海桑田而过,无数的门阀兴起了又衰落,渐渐的门阀开始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门阀文化,一入侯门深似海。这可不仅仅是指的美女,同样也包括了下人,长工,佃农还有雇佣工。
在通常情况下,假如某个门阀的下人,在没有得到家主首肯的时候,就私自决定终止与该门阀的关系。
那么此人一家老小,就很少有能继续活下去的可能。
不仅仅原主人会用尽一切手段对付你,就是其余门阀以及市井百姓,也会争相落井下石,狠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千万不要这个门阀的敌人会因为某些关系庇护你。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使是该门阀的敌人,也绝对不会庇护你,因为,谁都知道,有了第一个背叛者,就会第二个,他们是绝对不会纵容任何形式的背叛!
就如同他们绝对不会纵容一个平民与他们分享权利,利益,甚至是修真科技带来的红利!
君不见,几乎所有的新式农业法阵以及技术,大都是应用在门阀自己的土地上吗?
君不见,老百姓连购买一盏已经在门阀中相当普及的法灯,都阻力重重吗?
基于这一事实,韩震知道,这四名所谓的兄弟,也许是罗家从小从下人的后代中培养的,也许是他们从某个地方发现资质比较好的孩子买回来的,但却绝对不会是亲兄弟。
但是,韩震既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拆穿这样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把戏,他轻轻的喝着罗云砌好的上等茶水。
恩,很香,很醉人,假如不是煮着的茶叶的话,味道和口感,肯定还要更上一重。
罗成见韩震很满意这四人的表现,便高兴着道“既然韩兄没有异议,而小弟那边的别院也收拾好了,韩兄今日便搬过去住吧!”
他又将一纸地契交到韩震手里,笑道“从今天起,城南那别院就是韩兄的了!‘
韩震接过地契,看也没看,就收到怀里,笑着说道“令罗兄破费了,看来我得多炼点药,才好还罗兄这个人情了!”
罗成哈哈笑了笑,实际上,他本来很想问很想问昨天晚上的爆炸,可是,处于理智,他没有。
事实上,他也清楚,好奇心有时候并不能带来好处,人的好奇,终究还是需要一点理智的抑制。
罗成不问,韩震自也是懒的说。
闲聊片刻之后,几辆马车赶到客栈之下,两人带着一群仆人下楼而去。
坐在马车上,韩震自也是难免有点兴奋,一栋价值数十万钱的豪华贵族别院,就这么轻松的到手了。
韩震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警戒。
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依,韩震总觉得,罗成不会这么简单就让自己过关,前面肯定还有更艰难的考验在等着他。
也许会是好事,也许会是坏事,天才知道未来的历史究竟会走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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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凌晨2点到3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