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终于肯回来了,你是赶回来参加我和昊天哥哥订婚宴的吗?”
池景溪笑颜如花,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欣喜,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她的脸上荡起一丝羞怯的红晕。
轰!
只一句话,成功的摧毁了池上邪自以为完美的淡定。
脸上的表情一丝丝龟裂,她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爆炸开来,比战场的枪林弹雨对她的冲击来的还要猛烈。
订婚宴……订婚宴……
这三个字在她脑海中不断的回荡,把她自以为坚强的心,撕成了碎片……
久违的空洞茫然再次袭上心头……
三个大人,一个小孩儿,就这么僵持在人流穿梭不息的机场大厅。
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斜倚在墙上,皱着眉头冲着池上邪所在的方向指了指,冷冷的开口,“那个男人,是谁?”
“池上邪青梅竹马的初恋男友薛昊天,海市鼎立建业薛家的小儿子,温文儒雅,为人阳光体贴,风评甚好,现在即将成为她妹妹池景溪的未婚夫。”度寒闻言,上前一步,低声解释。
六年来,跟池上邪有关的人和事儿,他度寒可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长眸危险的眯起,郞擎天看着那个碍眼的男人,摸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沉声开口,“原来她喜欢这样的男人……”
“啥?郞少你刚刚说了啥?我没听大清,麻烦重复一遍。”成功逮住郞擎天,南宫臻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一脸急切的开口。
他跟郞擎天十几年的交情,还是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喜欢这样的字眼。
这真是破天荒啊!
一个犀利的眼刀扫向他的手,南宫臻心头一凛,一脸讪笑的收回抓在他衣袖上的手,还特狗腿的给他抚平了几下,“嘿嘿,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你的魂儿给勾走,来瞧个热闹。”
一直站在一旁当柱子的度寒闻言,嘴角不由得一抽,南宫少爷,你凑热闹就凑吧,为什么要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郞少可是让他打听那个女人,打听了整整六年啊!
三个大男人躲在暗处,那边池上邪还未回神,池肉包却不干了,扯了扯自家亲妈,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开口,“胡说!池上邪是我弄回来的,是我的!不许跟我抢妈妈!”
“妈妈?”池景溪不敢置信的瞪眼,指着眼前的小孩儿,“他……他是姐姐的儿子?”
池上邪终于回神,把儿子护在身后,看着眼前震惊不已的两人,淡笑开口,“恭喜你们要订婚了,订婚宴我会参加,祝你们百年好合。”
她的祝福,显然没有转移两人的视线,两人依旧盯着被她护在身后的池肉包。
“姐姐,这是你的儿子?看样子他得有五岁了吧,难道六年前……”
看到薛昊天眼中划过一抹受伤,池景溪上前一步,假装震惊的开口。
“谨言慎行,池二小姐!”池上邪心头一紧,沉声警告,声音淡漠疏离。
“姐姐,那夜的事儿当年闹的整个海市名流圈人尽皆知,这孩子,该不会真的是那夜……”池景溪丝毫不在乎她的阻止,背对着薛昊天的眼底满是幸灾乐祸的开口。
如果真的是那夜,那这个孩子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