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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圣诞节特别篇

百野桀第一视角。

我出生的地方是一个偌大的图书馆。(她总不会说大家好,我叫百野桀吧0.0)我们是管理图书的一族。历代都在这个图书馆里度过自己的一生。这里的资料很多,都是魔法禁书圣省从别的家族所掠夺过来的,所以这个图书馆的规模在逐渐扩大。

我本来也应该在这个图书馆安安静静度过自己的一生。可是,我很特别。我的力量是我们一族中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甚至可以匹敌魔法禁书圣省的十四圣,也就是十四位掌权人。于是,他们对我提高了警惕,觉得我对他们而言是一种威胁。虽然我一再承诺,自己的整个身心都是魔法禁书圣省的,可他们却还是将我驱逐了出来。

对我来说,魔法禁书圣省的图书馆便是我的家,我在里面已经待了13年,所以对于现在那些已经上高中的我的同班同学来说,我会稍微矮一点。强调一下,我只是矮一点点!至于他们习惯性地称呼我为萝莉,那是他们的事。

告别自己的家是一件让我很伤心的事。没有过多的话语和挣扎,因为我知道,这并不能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虽然我很留恋。那些与书相伴的日子,让我的生活过得很充实。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整理并专研着这里的书籍。闲暇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去看看那里收录的著名小说。我在那个图书馆里是禁止外出的。虽然我曾试图出去过,但图书馆的那层结界很牢靠,是十四圣中的几人亲手设置的。可以允许自己省内被授予权限的人进入,同时也限制了我的外出。不过这次不一样,是他们有意要把我驱逐出来。

临走的时候,我只是拿走了那个图书馆里的一书。那是一本我自己书写的书,上面记录着我曾经读过的书的大纲,我把它们全写在上面了。我与那本书形影不离,仿佛离开了它便会遗失我那曾经的十三年一般。那十三年一起与书度过的日子。

他们将我驱逐了出来,并且名义上找了个理由。魔法禁书圣省的使徒几乎遍布世界各地,由于现在这个小镇红玲乡的先前的一位使徒由于不明原因失踪了,所以他们让我接替了这个位置。半年内不向上层汇报情况便定义为失踪,如果是有意的话,则称其为背叛。在我理解,也许那位使徒不是失踪,而是背叛了吧?

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我是有意这么做的。外面的空气与那个图书馆的比起来,显得格外新鲜,没有那么沉重。我一开始可能有点不适应,但我只好让自己放松,慢慢去适应,因为我也许下面的人生将要在这个世界中度过。

经过好心的路人提供的信息,我知道了要去红岭乡的路。我知道在外面这个世界中行动是需要钱的。所以我将随身携带的饰品拿去当掉了,那是金制的饰品,当来的钱正好够我从新加坡来现在这里的车费。

来到这儿的时候,我默默走下了车。随后,汽车嘟嘟地开走了。留下我独自停留在干净的公路上。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我从远处眺望着这座小镇。小镇祥和的景象便显现在我的面前。果然,这样的景色和图书插画上的一样,只是更多了一份真实感。

这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小镇。电线杆维系着一根根电线,将小镇整个串联起来,也为在天空中的飞累的鸟儿提供了良好栖息所。一排排的房屋依傍着葱绿的树木。由于是夏天刚过的关系,树上的樱花早已凋谢,留下了正在结果的朵儿。空中的风吹到脸上,让我感觉到了丝丝的清凉。小镇中稀疏的人群却让我从心中感受到了温暖。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我一定会认为自己在做梦。我不会傻到去捏捏自己去确认这是不是梦,可还是会感到小小的惊叹,尽管我在火车上已经从车窗向外观望了很多次。因为这样的景象在以前只会出现在图书里或是我自己的梦中。

尽管被放逐了,我还是效忠于魔法禁书圣省的。因为,它是我活下去的意义。于是,他们赋予我现在的使命。我是会很认真地去实行的。首先,我需要解决的是自己的生存问题。于是,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大概还剩一点钱。这些肯定是不够的。这样的话,我只好运用一下炼金术了。这是一本很古老的书上记载的术,遵循等价交换原则。有很多人,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阅读这样的书籍,而我则是因为需要去管理图书有幸拜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许是幸运的吧,我在心中苦笑。

首先,我需要用魔法将大地中某些元素集合起来,然后经过精炼,得到纯净的物质。虽然步骤不多,却很容易失败。由于我所使用的是光魔法,是最为纯净也是最难操作的魔法,所以收集起来可能要简单一些。就这样,经过自己的一番努力,我获得了一些经济。(至于怎么获得的,省略……因为熊导也解释不清楚。反正不是靠卖萌)

我在街道旁租了一间房子,虽然有点小,但对于我一个人来说足够了。我一个人去街道上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将一切都布置好之后,我便从窗台向远方观望,那个被称为学校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和我一样的孩子,在一起走路,一起说笑。我站在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是的,我和他们一样。我认为自己本来也应该是他们的一员。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怀揣着憧憬来到了学校。我用魔法幻化了一套学校的校服,宣告着我即将成为这个学校的一员,你们的一员。是的,我对学校的生活是有些向往的。在《会飞的教室》中,老师和学生在聚会活动中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冒险。着便是学校给我的印象。(熊道真想说:你印象太好了,那只是一部幻想小说。学校其实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方。)

我独自站在楼顶,由于在自己身边使用了结界,一般人看不到我,而我可以看到他们。他们有些人在啃着早饭,有些人在和同伴说笑,而有些人则匆忙向教师跑去,这是作业没做完,想早上去抄别人的吧。他们大多数都是和别人一起走的,真好。

然而,在不经意间,一个女生向我看了过来。她看得见我吗?我设置的这层结界是针对一般人的,但魔法师就不一样,他们是可以看到我的。也就是说,她是魔法师?当我将目光转向她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紧张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害羞吗?于是,我立刻退去了。因为我是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的。特别是对于不认识的人。

如果她是魔法师的话,这个镇上的魔法师也许会有很多。这让我联想到,上一任的使徒之所以失踪,也许不是他背叛了,很有可能使被杀了。因为魔法禁书圣省与很多魔法世家和组织是敌对的。会和他们战死也是经常地事。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产生了丝丝凉意。早上的那位女孩,以后,我们会见面吗?在战场上?

晚上,我来到了这个小镇的大桥上,我向周围散布着魔法波动,示意我在这里。其实,我是想请那位女孩过来,和她谈谈,也许这并没有什么用。但至少,避免以后碰面时不必要的矛盾。

不过,我等的人始终没有来。来的是一位红发女孩(红野澪),她看到了我手臂上的臂章,知道我是魔法禁书圣省的人,所以她开始的时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表情很轻松地向这边走来,是吗?或许我可以先跟她说明自己的想法——只要你不干涉我的行为,我可以给你放水,不会将你的行踪向上层暴露。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到我身边时,她向我发动了突袭。是我疏忽了,这里是战场,是不容许存在任何信任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还好,她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强,并没有将我基础的防护打破。如果在场的是一位有经验,并有一定魔力的法师的话。我说不定当场就毙命了。于是,我立刻警戒了起来。这场战争就这样打起来了。最后却是我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我按照很多小说里面的场景,说了一句:“如果你已经不能再战斗的话,我只好将你消除了。”当时,她用恨恨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是在看向自己的仇敌一般。我是可以放她走的,只是,按照很多著作里面的情节,我需要有一个理由。我一直在等,一直没有下手。她恨恨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疑惑,也许是在怀疑我为什么一直没有杀她吧。

终于,这个地方强烈的魔法波动吸引了另外一位男法师。当女主人公陷入困境的时候,男主人公挺身而出是很多著作里的场面。那位男主人公发出了一些招式,都被我挡下了。我认为,他们联手也不一定打得过我,于是,我只好自己退去了。我静静地影于夜色之中。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隐形魔法。不过,不知道这样魔法的人或许会认为它很神秘吧。男主人公并没有立即松懈,直到我将自己的魔力波动全部收敛起来。在一些著作的设定中,也许我是被设定为坏人吧。坏人吗?我在心里苦笑。

然后,在后来的后来,我来到了自己所憧憬已久的校园,并发现这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我被安排在早上相见的那个女孩班里,然后,我知道了,她叫紫月。后来的后来,她说,她喜欢我……

当然,也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我和晚上所遇见那对男主人公,女主人公也同班。后来我也知道了他们的名字。理所当然地,他们对我很警惕。我本身并不爱说话,所以也没有特地向他们说明自己的意思。就算我向他们特定说明,他们估计也不会信吧,对他们而言,我是在用缓兵之计也说不定。

我偶尔会在休息的时间睡觉,我是有意这样做的。因为我在睡觉的时候偷偷瞄了一下,红野澪他们似乎在这个时间会显得稍微轻松一点。

我记得,紫月微笑着对我说:“我相信你,虽然你不怎么习惯表达自己。这可能是你对外面的世界还不熟悉,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熊导说了声:“百野桀……”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0.0,停顿了一会儿,熊导拿起乘着热水的杯子,喝了一口:“这个冬天,有你,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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