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萝冷笑一声:“你们现在是三个人对我一个?好,好,你们赢了。反正繁医生你也原本就是想要我死的。”瑰萝忽然运转法力,将手掌对朝自己,“那么就如你所愿!”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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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谦家宅子忽然传来急乱的脚步声。谦子抱着虚弱的瑰萝飞快穿过走廊,进入房间。繁医生站在谦家大门前愣了一下,但是随即跨过,快步跟上谦子。
天压低了,乌云密布,沉闷的风吹过,花园里没有一只鸟。
“瑰萝绝对不会这么随便出牌,”绿蝉子的声音里听起来终于有了一些情绪的波动,“而且瑰萝从来不打没有胜算的牌。”
“不。”为了避嫌,繁医生只能在房门前来回踱步,“她们都是一样的狠。她自杀时候的几乎是没有犹豫的。”
“她究竟是谁?”许久,绿蝉子才抬起头,问道。
繁医生停止踱步,皱起眉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不仅绿蝉子想弄清楚,他也想弄清楚——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发生什么了。”婕蔓刚从床上起来,睡眼朦胧。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绿蝉子和繁医生,她的眸子微微眯起,“你们怎么到我谦家宅子来了?”
“有个人病了。”绿蝉子冰冷的声音响起。他觉得婕蔓身上的气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现在有种压迫感,令人害怕。
“呵。”婕蔓双手抱胸,眼里尽是讽刺。即使现在她没有华贵的衣服,靓丽的首饰,她身上依旧有着不可忽视的高傲,“随便的阿猫阿狗生病了也都送到我谦家宅子里来就可以了是吗?以为我谦家宅子是免费的医院吗?”
“婕蔓,你怎么说话的。”谦子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外套上沾着些血。他看起来很累,倚靠着墙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插在口袋里,头向上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看到谦子,婕蔓低下头,用手微微整理了一下头发,使自己看起来端庄一些,语气中也没有了之前的针锋相对:“里面是谁?”
这个问题,谦子好真不知该怎么回答。瑰萝?她的确叫瑰萝,却不是之前的瑰萝。九卿?那不过是个骗人的名字。于是谦子想了想,道:“你见过的,是钗头凤的侄女。”
“哦……”婕蔓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你们几个男人很多事情不方便吧,还是我去照顾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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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萝居然受伤了,真是不可思议。”婕蔓冷笑着,“无论是我哥,还是繁医生,甚至是绿蝉子,都是不想让她手上的人。”
婕蔓身后并没有人,却有一个声音响起:“现在的瑰萝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过,我们现在需要更加小心了。”
“为什么?”婕蔓不解,“她至少要在谦家待好几天,这不是方便我们拿传世之书吗?”
“你还是欠思考。主动揽下照顾她分责任就是好事?她那么倔会告诉我们传世之书在哪里吗?我们一旦动法力,她身上有伤,你根本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