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头发奇少。圆圆的脑袋光溜溜的。老公送她一雅号,光板头。见她不长头发,我着急上火。见人就求妙招。邻居说用牛粪涂。有没搞错,头发又不是庄稼,还要施肥?我一听就恶心得不行。宝宝脑袋洁白光亮,涂上这玩意儿谁还敢抱。有人说用生姜汁擦头皮。姜汁多辣啊,宝宝才几个月大,哪受得了。
不长就不长吧。没头发有什么大不了的。宝宝患红眼病,邻居又支一招,让爸妈把那眼屎舔干净就OK。这也太恶心了吧。打死我都不干。眼看宝宝眼屎堆成了山,我心里那叫一个急。让老公舔掉。老公誓死不从。趁着夜深,我严刑拷打,逼他就范。这有什么不敢的呀?连我的奶你都咕咚咕咚喝,宝宝的食儿都抢了,为她排忧解难不应该吗?
我没有!老公不肯承认。
敢说没有!你喉咙里的响声我都听见了,还想抵赖。
铁的事实让他低下了倔强的头颅。黑暗中开始舔宝宝的眼角。舌头吧唧吧唧的响声让我听了心里一阵阵恶心。不禁暗笑老公傻里傻气,连我这无理要求都肯答应。
宝宝体质特差,好不容易眼疾好了,遍身红红的痱子感染了,到处都是脓包。婆婆支了一招,把丝瓜叶打成汁擦拭。折腾几回不见好,老公埋怨我,说带回娘家闹的。我不肯认罪伏法,一口咬定他家房子太热烤出来的。
在外人面前笨嘴拙舌的他,一跟我掐起来就牙尖嘴利,就算我家房子不好,为什么除了她全家人都没长痱子?
宝宝这身痱子确实是在娘家那楼梯间里蒸出来的,心里有愧,我叫停了自己的胡搅蛮缠,输人不输阵地冲他喊,吵吵吵!深更半夜,有完没完啊你?
你还有理了!宝宝每次生病,你都半夜三更跟我掐,责任全赖在我头上。
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宝宝这么大了,你自己数数,哄过她几回?天天在外面瞎混,钱没拿回几文,早出晚归,整得跟日理万机的国家总理似的。
张嘴闭嘴就是钱,俗不俗啊你?这么财迷,把我卖了换钱岂不更好?
切!就你这卖相,一脸褶子,谁要!
当鸭子总可以吧?
这倒是好主意!我笑抽。你这金玉其内败絮其外,也不利于招揽顾客啊。也就是我识货,拿你当个宝。这辈子,你就卖给我了,谁都别想动你。
色鬼!你要是男的,早蹲大狱了。老公满足地取笑。
我握紧他的宝贝,无限爱怜地说,老公,它怎么那么招人疼呢。你全身最值钱的地方,也就是它了。不是看在它的面子上,早把你休了。
他握紧我的****,抚弄****,销魂开关被启动,我全身一阵酥麻,滚烫的身子往他怀里直钻。他紧实而多肉的身子压了上来,带我向极乐世界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