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我哥这个样子……”落姬有些歉意的看着凝南被睿阳打伤的脸部。
“他好像很讨厌我。”凝南靠着椅背，心里想着要怎么讨好他，毕竟是落姬的哥哥。
“对不起……”落姬站起来，“今天的话，你先回去吧……”
凝南也没说什么，他的确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落姬上了楼，路过睿阳房间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但最后还是没有进去，现在的话，他肯定还很生气。
走到自己房门口，刚要打开门进去，身后的睿阳就叫住了她，“落落，能过来一下吗？”
声音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落姬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身走进睿阳的房间。
“哥。”她叫了他一声。
“落落，刚才对不起。”落姬大概能想到睿阳叫她进来也许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没什么，都过去了。”
“在你生日这天，真的对不起。”
十八岁的生日。
落姬到觉得生日不生日的无所谓。
“不过凝南……”
“哥……”落姬觉得睿阳对凝南的偏见可能真的太大，“其实凝南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差……在秋雷国的时候是他救了我，他跟那么多人打架救我。”
睿阳看着落姬，“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断定……”
“还有之前我在学校跟人撞了一下他都要去把那个人打一顿……”落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这么努力的为凝南辩解，对她而言，凝南也许的确是个可怕的存在，他性格不定，一会心情好一会心情坏，爱打架，还总是欺负她，但是她，就是没办法永远的去记恨他。
她现在还记得之前在天台，他临走前的表情，和那眼神。
绝对不是一个坏人能表现出来的。
“落落，我觉得绍南要比他好太多太多了，凝南做的这些，绍南都能做。”
“什么？”落姬停住了，睿阳的意思是他想要她和绍南在一起？
也许以前的话……她会很高兴吧。
可现在绍南哥，都不愿理我呢……
既然他不愿理她，那她何必苦苦纠缠。
“我觉得绍南要温柔的多。”睿阳说。
嗯，以前的话，真的很温柔呢……
“但是那天来救我的，不是他。”落姬下定决心说出了这句话，她知道，她说出这句话后，就证明她和绍南再也不可能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发展。
“落落，你喜欢的是凝南，是吗？”
“我……”
“可凝南身边有清泉那样的女人。”睿阳看着落姬的反应。
落姬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之前在绯空国，她感觉不到凝南的温暖，但今天她感觉到了温暖，是凝南给她的，在她无助的时候，至少那个时候，绍南是无情的离开了，只有凝南紧紧抱住了她。
正好，她和萱萱的约定，她不会违反了。
也没什么不好的。
睿阳皱下眉来，扶着落姬的肩膀让她坐到自己的床上，“哥哥尊重你的选择，但你不能后悔，选择了他的话。”
落姬没有说话，刚才她的沉默，是因为她喜欢他吗？
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只是对他的感觉变了，至少现在，不讨厌他了。
至少现在不讨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