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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馒头师兄

那天,叵浅摘了“剑小毛”的头衔,大师兄长剑一挥,多收了一朵,让青青也得了一回“光荣”,受封“诗小毛”。除了大师兄的八朵红梅,其他人均次七朵,“诗小毛”和“剑小毛”各自六朵,叵浅坦然接受,青青也不放在心上,至此,洛山八剑再次排序,不在话下。

三月,君祁山渐次热闹起来,双鹤之约将至,外客一天比一天多,师父们忙着处理杂事,我和师兄弟们被放了春假,一时间,时光格外悠闲。

初二,我将木榻子一个个从柴房里搬出来,准备迎接贵客。

一番折腾,待铺好书,招来红景和将军同坐,已过了辰时。

“千山常有鸟,万径鲜有人。”

“啊啊啊啊啊。”

“喵!”

我诗意正浓,红景诗意未央,将军嘛,时常打个酱油。

“红景啊,你说十六月长得什么样?”红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药书。

“十六月,这算什么名字?姓十,姓十六?”将军猫打了个哈欠。

“古时候,有鲜卑拓跋部,拾贲部,才将拾改成十。她来自梵谷,没准就是个上古遗部呢?”

“不对,十六月十六月,十六的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哈,你们说是不是穆老前辈在月圆那天点化了她?就给她叫了这个名字?”

“要不问问?她问我,我就问她。我还不是叫白籽言,也不用了原来的名字。哈!”

“嘎!”红景叫了一声,我闭目凝神搜索,山下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随意翻了一页书,朗声读到“子细如葶苈子而小黑,其实亦类莨菪,烧之致鬼,未见其法术。”

他们走的很快,像是飘浮的鬼魅,没有坐骑,不是用飞的,是走,似乎有个“缩地成寸”的本事。

“杀虫蛊毒,去邪恶气。”

他们已经到了素冠井,半山腰那棵歪脖树那里。

“什么呢?”

恰在这时,一个如醒禅归月般的女声传来:“云实花,主治,见鬼精。多食令人狂走。而久服轻身通神明,此古书之讹传也。”

我将书反扣在木榻上,刚挪了两步汲上鞋子,一抬眼就见两位飘渺仙者一目百步入了眼帘。

那季斛辛看上去比我师父年轻很多,简直就是个小叔级的人物,师父说他三十岁入了真仙,除了班晴,他是长穹山第二个,仙姿卓绝,风华依旧,三百年来一如既往地帅气,所谓人不可貌相,仙更不可用凡眼观,感受一下他的仙泽,这人厉害极了。

那个女生呢,和我四目相对,我的脑中轰地一声,碎了一面镜子,那是呦呦的镜子,七年前的是无呦,七年前的妖界白鹿,师父说过,这是一种通灵术,在季山无极的千碑浮生境里,跨过了时间。我们认识,她是,七年前的呦呦,如今的十六月。

我僵在原地,千碑浮生境的突然通关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有关呦呦的记忆化作白光镶嵌的碎片,由远及近。

“请叫我呦呦殿下!”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缑……缑……缑……富震?……甫真?……”

“籽言,你怎么跟猴精似的?”

“在我家,凡是疯掉了的狂暴小兽,都会被引到百口沼泽,被沼泽中栖息的恶兽分食干净,再不能出来害人。”

“你知不知道,恐吓喜雨妖要挨二十个香樟板?”

“你个傻子!”

“籽言……”

有人拽着我手里的《毒虫百草》,我惊醒。

她再次睁着雏灵一般的眼睛望着我,还意犹未尽地晃了晃手,“你怎么突然就练起功来?”

我尴尬地笑了笑,“见过季师叔,见过十六月。”

十六月小愣,随即哈哈大笑,“你叫他师叔?不成,他是我师兄,你和我同辈,当叫师兄!”

“可,他比我师父还大。”

“没办法,谁让我师父收了我做徒弟呢,叫师兄。”十六月一本正经,转身刮了刮将军猫的下巴,将军喵呜一下四仰八叉。

我向季斛辛一瞥,他正负手而立,面对彩屏小筑,闻着干草味,也不看我,“随你。”

“师兄。”

季斛辛,微微颔首,也不介怀,彬彬有礼,“你师父呢?”

“师父去了春山洛华,一会才回来,我在这里等你们。”

他走了几步,“十六月初次下山,非要步行,山下不比山上,在途中难免耽搁几日,”说着,看了看君祁山浩渺的群峰,“君祁确实与长穹不同。”

“十六月也是第一次下山么?”我看了看旁边已然坐下的小妮子,正和红景套着近乎,红景似乎不太情愿。

“我们去了长夏,我还偷偷溜进了敦宁的虎院。”小妮子开口,一阵冷风。

我向她投去疑问的目光。

“师父说,你是玉家的五小姐。”冷风里夹着冷意。

“我叫白籽言。”

“我叫十六月。”春寒乍暖,她继续掰着红景的脚蹼,红景有意躲了躲。

季斛辛正准备进屋子里看看,礼貌地问道,“我可以?”

“师兄随意。”

红景找了个机会逃开,随着季斛辛进了彩屏小筑。

我和十六月呆呆地坐着,她摆弄着将军猫的猫督脉,将军不像红景,很受用。我望着天,不知道如何开口,风吹了一页书,翻了翻,没有翻过去,沙沙地响。

“你们人很奇怪。”

话进了我的耳朵,我用右耳听了听,又用左耳听了听。

“你有家,却要来修仙。你本姓玉,却要改姓白。你好好的呆在君祁,为什么又偏偏跑到小山那里,我以为你死了,可你却带着浮棂妖离开了,你没有留下一句话。你,是白籽言么?”

“呦呦……”

“我叫十六月。”

天那么蓝,云一丝一缕。

“你来这里,就是要问一句答案么?”远处的树发了新芽。

十六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是。”

“那我的答案有那么重要么?”

“你欠我一个答案。”

“呦呦,长穹山好不好?”

呦呦不说话。我继续说,“皑皑白雪,幽幽雪莲。长穹之巅,踏与明月。《长穹秘术》里说,如果谁能在月圆之夜,将长穹霁雪殿红鸾顶的那颗守月珠吞掉,就能获得大雪山的力量。可是那么多年了,为什么没有人试过呢?”

“那是因为试过的人都死了。”呦呦冷冷地回答。

“那你又为什么上长穹山?我和你一样,只不过,我的守月珠在君祁山罢了。”我的话随风飘着,不知道有没有飘到季斛辛的耳朵里。

“我更不懂仙,我师父明知道我是奔着守月珠来的,却还要收我,还要教我,还要救我。”

“你为了守月珠?为了守月珠去长穹修仙?可你要它做什么?为你自己?还是为了谁?”这下我傻了,我本是打个比方,用守月珠比作我师父或者铎镜衣,然而十六月给了我一个精准的答案,我因受到了惊吓,慌忙起身,挡住了呦呦面前的阳光。她怔怔地看着我,目光氤氲。

“只要我在双鹤之约赢过言卓,我就有一次摘取守月珠的机会。”

“守月珠有那么好摘?多少年了,几万年了,班晴摘了,死了,你只是个贤仙,你还没这个能耐!”我脱口说了一大串,显然很激动。

“不重要。”

“不重要?性命不重要?为了什么?”为了小山?我心里念出了这个答案,可这个答案连我自己都怀疑,大名鼎鼎的妖界共主有什么理由来抢仙山的守月珠,只是除了小山,我找不到别的理由。

十六月平静地呼吸,她闭上了眼睛,我看不到她的神情,又过了一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指着我木榻上的书问到:

“你平日都是这么晒书的么?”

“偶尔。”

“还挺有趣的,特别是这两个……”说着,手指指了指将军猫,又抬头找了找红景,一指“它。”

“将军、红景。”将军猫伸了一只爪子想去碰十六月挥动的手,红景在彩屏小筑门口扑了扑翅膀,我知道它是在打招呼。

“我本也有个坐骑,三年前在长穹山走失了,至今还未找到。”

“哦。”

十六月也无奈地抬了抬眉毛,“不知道,师父说它有事,办事去了,办完了就会回来。我也没辙,只好等着。”

“是个什么兽么?”

“嗯,是条白蛇。”

“哦,报恩去了。”

“白蛇都会去报恩吗?”

“当然,”我忙点头,“不然它们干嘛?”

十六月起身,吐了一阵浊气,“带我转转?”

呦呦不说,我也不好多问,来日方长,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就伸手引客,“请。”

月影峰不算精细,甚至有些潦草,潦草得沾满不食烟火的味道。仙人们一心扑在修道上,只有凡心未泯的小徒儿有心穿个风铃,挂个蒲草,晒点菜干,挂个斗笠,十年间,月影峰里的树木花草,鸟兽虫鱼越发俊逸出尘,只有醒崖边上这一方承天载地的两间草房渐渐活出了人味来。十六月说长穹山一年四季都是冬天,不比这里四季交替有乐趣,我打趣说自己喜欢下雪,要和她换换,她却正色看我,说吃不到馒头才说馒头是甜的。我不理解她这话的意思,她笑呵呵解释给我听,说长穹山不种麦子,因此仙童们蒸馒头的技术整体不高,她十一岁生日那会儿,季斛辛从山下带了袋白面上山,隔了三百年再次蒸了馒头,结果出奇的差,扔一个从山涧坠落,都能听见砸出水花的声响。季斛辛说这是历练,也不扔,硬是每日锲而不舍地和自己过不去,一个月下来,将酸馒头吃成了嗖馒头都没发觉,大家都以为他疯了,却听季氏摇头晃脑地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吃不到馒头才说馒头是甜的”。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就这么在长穹山口口流传。我看了看门外正在拨弄药材的季氏,心里怪怪的,季斛辛不知道我对他的初印象就这么被十六月毁了,还淡然一笑,我往门影儿里避了避,“你和你大师兄有仇吗?”

十六月探着身子对着自己的师兄笑了笑,“没仇,有代沟而已。”

“他能做出这事,显然童心未泯。”

“那是当然,不然师父也不会再收我为徒了。”

“好在,我和我师父没什么代沟。”

“你们君祁和我们长穹不一样,一个徒弟一个师父,搞不好折腾了几千年,师徒关系兜兜转转又回来了;我们不一样,没有这个限制,却要有个说法,穆前辈摆那么大的谱把我送到长穹,我师父也因此破了班晴之后不再收徒的誓言,将我带入长穹,这几年,听也听过几百遍了,说仙有仙缘,四极仙山,道友众多,我们各自占山一座,本来没想过再见你,能这样再见,也算你我缘不尽彼了。”

我心中百味陈杂,“是啊,缘不尽彼处,平地再起波澜。”

十六月正被彩屏小筑正厅里的天窗吸引,我远远地看着她,她远远问我:“你说什么!”

我摇了摇头,她继续出神,那是我常铺着小蒲团听故事的一处,我也喜欢那天窗里露出的半截天空。

将军猫在门口“喵”了一下,十六月就指了指天空,然后,风一样跑了出去,跑了三步才回头叫我,“你师父回来了,还带了两个人。快走!”

毕方鸟在门外叫了一声,还有“咴儿咴儿”的两声马鸣,不用看也知道是春山洛华带着他的徒弟大张旗鼓地来了。

我看了看门口挤着的一对人和兽,怎一句“蓬荜生辉”了得!

我朝着大师兄挥了挥手,他眼神过来,三江融雪,无需多言。我对突如其来的热闹有些猝不及防,正愣神儿,忽地就被一个紫色的风影夹了脖子,心中默默一叹,还当我是小孩子,就捻了个决一阵风晃到一边,紫影儿也一闪,我们停在一处,我抬手一挡,就听他说道,“你师父说你又长高了,来,让我拍一拍!”

“再让你拍,我就不是月影小白!”

“难不成你要做老白?”

“那也要我和师父说了算!”

我再一闪身,就将十六月一把推了过去,躲在她身后:“今儿来了个漂亮妮子,比我还高,你可要拍?”

十六月被我推得一愣,“我又不是瓜,”转头对着洛华紫衣笑了笑,“你们在闹什么?”

洛华看了看十六月,偏头对我一笑:“我们小八越来越厉害了,只是不知十六月厉不厉害?”我听他话里有话,嘴上不服气,“你有多厉害?”一转身,扯风带笑地离开了,洛华紫衣只好对着十六月说道:“越发没大没小了。”

十六月湛然一笑,看我又飘到了卓言身边,卓言带了浆果给我,说是去年秋天藏的,正好在木榻上边吃边晒。

我捧着浆果去招待大师父和大师兄的坐骑,衔鸢吃了一颗果子,非常开心,就与红景舞动了一番,我与稳重的随影在一旁观瞻,随影八面威风,吃起浆果也是严肃中透着优雅,优雅中透着沉醉,我抚摸这眼前这匹龙驖(tie)兽,又多了三分好感,默默道:“我知道,你一般不出来吓人,难得出来一次,定是为了给季师兄面子。”正说着,果然就见季斛辛朝着随影走了过来,我识趣地离开,又晃到师父跟前,他正和大师兄热烈地讨论,我看了看大师兄手里的书卷,是师父从曲游仙那里打赌赢来的《天罡物志》。

师父说,“这种山泉鱼年纪越大,尾巴越长,丝绸一般。”

大师兄说,“十年以上,剪下尾巴,晾干,可以用来裹目,能见着平时见不到的东西。”

我说,“平时见不着的,是不是魑魅魍魉?”

二人颇为自然地瞟了我一眼,齐声说道:“不见魑魅,只见魍魉。”

我“哦”了一句,二人又不自觉双双看了我一眼,我被他们瞧得尴尬,只好用“好说”来搪塞。他们越深入越专心,后来再也无心看我,我觉得无趣,也就飘走了。

晚上师父用“酩酊”招待大家。言卓以取酒为由将我拉到一处说话,衔鸢跟着来玩,我特意让它闻了一闻新酒开坛的香迷,它瞬间就醉倒了。言卓抚摸着衔鸢的脖子,对我说道,“今天要再去一次那里。”

我一听精神了,“还不够,是么?”

“还差点,我们今夜去,过几天正好用上。”

“带上十六月吧?”

言卓叹了一口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来之则安之。”

“籽言,拐带长穹小仙童的罪名非同小可,搞不好会从内部矛盾扩大到外部矛盾。”

“师兄,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伟大的梦想搞不好就是十六月难得一次的叛逆,虽说外部矛盾不可小觑,但统一战线比分化敌我更加高瞻远瞩。”

“你心里有数?”

“要将她变成蚂蚱。一条绳上的。”

“你要她一起去?”

“我师父留了他们住下,我和十六月整日混作一处,我打不了马虎眼,迟早要露陷儿的。她来头那么大,聪明机警的很,她要向师父捅了篓子,我们不是亏大了。”

“我和她不熟,你觉得可行?”

我盯着言卓的眼睛狠狠点头。

“好吧,交给你了。”

“遵命!”

我抱着衔鸢进了屋子,放在软垫子上。红景乖乖的在一旁守候。我将一颗解醒丹给了红景。红景会意。我就去了十六月那边。

先斩后奏,来的快些,师父们要醉,没有拦着的道理,我和十六月因年龄问题靠了边,言卓喝了几杯,脸上红扑扑的,酒席上你言我语,唾沫漫天,我邀十六月品了品“千杯”,酒不醉人人自醉,虽然七年未见,呦呦还是呦呦,没多久就恢复了原生态。月上梢头,师父们瘫坐一处,我喂了言卓一颗解酒丹,等衔鸢转醒,就按照计划以赏风景为由,拉了十六月一同出去。十六月看了看烂醉的季斛辛,又看了看我们,自然欣然答应。我留了土窖里的蜂蜜在床边,就驾着红景出发了。衔鸢吹了吹风显然好了很多,言卓不胜酒力,一直晕晕乎乎地装睡,我同十六月讲星星,红景飞过君祁百峰,一路自在安宁,未觉多久,就到了太乙峰。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来到太乙峰时,川琉戏迎着罡风喊出了一句心里话:“拾愿石头,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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