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啸天所酿的这种酒,名字未取,但是在神界的名头极响。不过,这酒是怎么酿出来的,却是神界的一个秘密。虽然郑啸天只是一个中位神,在神界之中,其实算不得位高权重。但是奇怪的就是那些高位神们似乎也没有办法从郑啸天的身上弄到酿酒之法,以至于让郑啸天以酒生事,得了不少的好处。
想喝郑啸天的酒,都必须要答应郑啸天一个条件。这也是一种明规,而且是老少无欺的那种。
酒在郑啸天那儿,香味飘到你这儿,你可以不喝酒,也可以不说郑啸天的这个条件苛刻,但是郑啸天从来都没有改过这个条件。愿者自来,郑啸天不愁他的酒卖不出去。
“这是生意!”郑啸天在很多年前,就是这么非常无耻的对前来讨酒的天域老人说的。
至于天域老人帮了郑啸天的什么忙,郑潜无从得知。
郑潜现在能知道的就是,既然他的先祖跟他的性子很类似,那么天域老人这个便宜,倒是极有可能是真的占了。不过,这事一码归一码,郑潜自己一点便宜没有占到,这笔账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到了他的头上,他可不是那种有着太多大义的人。
天域老人面对着郑潜摊出来的双手,面有难色。
郑啸天当初答应给他弄一瓶酒,那也只是口说为凭。现在郑啸天都陨落了这么多年,你让天域老人从哪里去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真实的呢?
现在轮到了天域老人夹在当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郑潜的这个态度很鲜明,天域老人也挑不出一点错处。虽然天域老人脾气有点怪,但是他可不是那种********强人所难之人。他只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谁也不能欠着他罢了。所以他的记性才会这么好,隔了一百万年他还牢牢的记着郑啸天的这瓶酒。
“这么说你是不想认账了?”天域老人被逼的急了,想将问题转到郑潜的身上。
郑潜哪能不知道天域老人想的是什么呢?他不卑不亢的继续摊着手,“我从头至尾也没有说过要赖账?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这么说了?你只要证明有这个账我就认,你证明不了,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在这里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想将我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先祖的脾气,就应该也知道我的脾气了。”
郑潜这是一幅油水不进的样子,他也不管天域老人会有什么反应,反正现在他是心一横,就看天域老人怎么办了。
天域老人脸都气歪了。
郑潜这看上去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十分让人恼火,但是他一个前辈之人,也不可能真的对郑潜这样的一个后辈真的出手。天域老人打着的主意是想用这件事来要挟郑潜,只要郑潜着了道,天域老人绝对会让郑潜干几年长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