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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回家了

做为老一辈的革命军人形像,南征的骨子里确实有些古板。不容许别人对他的话有任何的声违逆,同样也不对自己的宽,出了错,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从来不会打任何的折扣。另外,像南征这些人,骨子还是流淌着大男子主义的知液,仅管这个社会“男女平等”的口号喊得振天价响,甚至还有些过度了,但是在南征看来,那纯粹是现在这个时代的男人太没用了。

然而这一次,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子,南征第一次做出了让步。他的让步是整军区的牺牲才换得来的。整个军委大院的建筑都还保持着高度的复古色彩,各大首长所居住的房舍,大部分都还是北京传统的上合院式的房子,不过军委大院的前面却已经开始了整体的开发,但是军区的最高首长们还是习惯这些带着浓浓乡土色彩的大四合院。

因此军委大院的新式建筑楼便成了中下军官们的集体宿舍,而位于新建楼群后面的传统大四合院建筑才是真正的军委权力中心。南征所在的住房也是一栋有了些年头的大上合院跨进前门便会看到三栋二楼的小楼环立而座。正中间的红砖瓦房便是南征的住所,而旁军两套楼却是军区另外两位首长的住所。

楼房正中间与其说是一个天井,不如说是一个大院,中间种了两颗老槐树,树高枝粗,两颗树直冲飞天,整个树冠已经露出了四合大院,繁茂的枝丫遮去了一大半的庭院。只不过现在尚未入春,树干上光秃秃。不过光从这个纷繁茂盛的树枝来看,如果一旦了到了夏天,这里该是如何一片清凉的圣地?

进了大院,里面冷清清的,没有半点声响,也不见一个人影直动,沈莹被南峰挽着,双眼既好奇又有些紧张地打量了一下大合院。空荡荡,静悄悄的大合院,让沈莹迈出去的腿又悠得收了回来,害怕地看了看南峰。

对于这产的情况,南峰少年之时,在这里已经早就惯了。住在这个大合院里的三位首长除了自己的爷爷之外,还有军区副总司令杨浦清,一个清清瘦瘦,却很开朗的小老头。另一位便是军区副参谋长李延昆,长得白白净净,带着几分书生气息,不过他的脾气却是整个大合院里最火爆的,平常无事的时候,一双浓浓的“八”字眉也会紧皱在一起,整张脸拉得很长,阴阴沉沉的,仿佛这里的每个人都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南峰抚了抚沈莹平滑的后背,安慰地看了她一眼道:“别怕,这些军区里的首长们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聚到一起讨论一下部队的琐事的,所以才会这么安静。”他想了想眼神亲和地笑了一下继道,“其实小时候,这个大院子里还是很热闹的,整天都会有一群不良少年聚在这里打闹嘻戏。”

“那里面也包括你在内吗?”沈莹听他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脸上紧张的表情缓和了一些,“吃”得笑了一下问道。

其实南峰小时候何止是他们之中的一员,他简直就是这个大合院子里的“混世大魔王”。由于缺少兄弟姐妹的关心,甚至还要受到家族兄弟们的排挤,南峰那个时候的心理叛逆情绪很浓重。偏偏住在军委大院里的这些首长们的孙子、子女们因为自小就长辈们眼里的宝贝蛋儿,因此那心性自然也是傲得离谱。再加上国内的军事体系的独特性,这些军委后代们,甚至比起外面的那些高干子弟还要狂得没边。

不过虽然如此,由于自小也同样深厚长辈们的军事化的教导,这些孩子们心里的争强好胜的情绪也要比那些只会花天酒地,四处炫富泡妞的高干子弟要上进得多。南峰小时候就被南征进行严格的教导,因此他的身小自小便比大合院里的其他孩子要强出许多,心性也要成熟得多。

大院里的几个孩子原本都是彼此不服气的对立个体,其中甚至还包括了那位脾气温和副司令员的宝贝孙女,整个一个假小子的性格,打起架来,比男孩子都要疯得多。后来经过几次深度的“切搓”,大院里的几个孩子都被南峰一一收服,心甘情愿跟在南峰的身后当起了“手下”。这二号院的孩子们形成了一个团体,发现没有什么好玩的之后,便在南峰带领之下,开始找其他大院里的孩子们的麻烦。几个人常常在军委大院里搞得鸡飞狗跳,欺负的人多了,那些小报告自然而然地就我了起来。因此几个人没少挨长辈们的骂。

此时此刻南峰想起那些小时候唯一美好的记忆,嘴边不经意地扬起一抹温馨的笑容,他在心里深深地大喊了一声:“小的们,本大王回来了!”

他见沈莹一直都在盯着自己促狭地笑,不禁伸手在她结实圆润的丰臀上拍了一下,佯怒道:“敢取笑你家老公,家法伺候!”沈莹冷不防丰臀部被南峰结结实实地拍了一下,顿放了初时的紧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她这一叫,顿时将整个大合院的宁静都打破了。南峰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顿时怔了一下,想要去捂住沈莹的性感小嘴,可是却发现已经太晚了。正面的小楼二楼中间屋子里的一扇古旧的木门被无声地推了开来,走出来一位两鬓微白,留着齐肩整直发的消瘦老奶奶来。她皱着两条细长的细眉,探出身子,脸色严肃地小声叫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她瞅着南峰与沈莹看了半天,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没有见过他们,顿时“咦”了一声奇怪道:“瞅着不像是老杨和老李家的那几个惹祸精啊!这是哪家的孩子,我怎么记不起来了?”说着他向南身与沈莹大声问道,“你两个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调皮了?快点回家去,不然我家那个老头子出来了,可少不得挨他一顿骂了!”

沈莹正羞红了脸,不依不饶地向南峰撒着娇,见对面楼上出来一位老太太,看样子还挺凶的样子,不禁脸上更加红了。她恨恨地捶了南峰一下急道:“你看你,这下好了,吵到人家老奶奶了!”

可是南峰却对那位出来的老太太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反而很开心地迎上前,吊儿啷当地嘻嘻笑道:“奶奶,是我,小桌子。我回来了!”

那老太太起初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这小伙子真是顽皮,自己都教训过他了,他居然不但不快点离开,反而还跑过来了。可是当她听到那个熟悉的称乎的时候,老太太瘦瘦弱弱的身子不禁震动了一下,一双精明的眼睛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沈莹开始的时候,也感到南峰有些冒失了,可是一听南峰居然叫那位老太太为奶奶,顿时愣在了那里。这位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面容上虽然敌不过岁月的流逝,却还是能可看出她年轻之时定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这就是南峰的奶奶的吗?她虽然看上去挺凶的,可是其实心地还是很善良的,要不然也不会一赶出来就叫自己与南峰离开,免得被别人骂。一想到这里,沈莹的脸上不禁一片焉然,相比起见南天的时候,她都没有觉得比现在还要紧张。

虽然南天是南知的父亲,可是南峰之前就告诉过她,在南家当家做主的人是他的爷爷南征,所以能不能通过南征的考验,才是沈莹最大的担忧。这位老太太虽然不是自己要面见的正主,但是她却是南峰的奶奶,听说她在南征的心里有着很重的地位。南征在南家一言九鼎,无人敢违抗,却有时敌不过他妻子的温言软语的苦劝。

她不神色扭捏定在原地,脚下无法移动。那老太太双手擦了擦双眼,似乎不太相信南峰的话,忍不住又探身仔细打量了南峰一阵之后,终于激动地叫道:“真的是小桌子,真的是小桌子回来了……老头子快出来啊,小桌子回来了,呵呵!”她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从楼上小跑着下楼来一把抓住南知的双手左看看右看看,脸上灿烂的笑容让她看上整个好像年以了十岁一般。

“奶……奶……”沈莹扭扭捏捏在原地犹豫了一阵之后,才像个刚进门的小媳妇似的一步一步移动南峰的身后,用细如蚊子的声音叫了老太太一声。

南峰的奶奶闻言不禁笑容顿了一下,询问地看了一眼南峰道:“这么俊俏的姑娘是哪家的孩子啊,怎么也跟着我家小桌子叫我奶奶呢,呵呵……”

南峰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沈莹,讪讪地对奶奶道:“呃,她……她叫沈莹,是……是我的女朋友!”当着南峰奶奶的面,南峰居然就这样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沈莹不由得脸更加红了,娇俏地白了南峰一眼,脸上却带着甜甜的笑容定定地看着南峰的奶奶。

一听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娇娇俏俏女孩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孙子的女朋友,老太太笑得更加开心了,丢开了南峰,又拉着沈莹乐呵呵地看了又看,一边看一边不住的点头道:“真是个好孩子,长得这俊,跟我家小桌子倒是很班配,呵呵……快,别在外面站着了,先回屋里再说!”

说罢,她便率先走上楼去了。南峰应了一声,拉起沈莹的小手跟了上去。沈莹得到了老太太的肯定,顿时信心回复了不少。她有些好笑地看着南峰悄声道:“你小名叫小桌子?呵呵……怎么会是这么可爱的小名?”

南峰只觉几条黑线从额上流了下来。没办法,他小时候在大合院里生活的时,一直固执地使用自己母亲的姓氏。南征也没有勉强他一定要改过来,不过这样一来,由于太过喜欢南峰这孩子,他奶奶便一直亲昵地叫南峰“小卓子”,后来又觉得这样叫起来不够顺口,便随便改了个音,直接叫南峰“小桌子”了。后来这个外号便一直被他奶奶沿用到了现在了。没想到自己奶奶当着沈莹的面居然还是一口一个“小桌子”的叫信不停,倒是让沈莹找到了一个好好打趣自己的机会。

他没好气地瞪了沈莹一眼,不怀好意地伸出一只手,眼睛向沈莹那丰盈挺翘的臀丘剜了一眼。沈莹顿时意识到南峰的威胁,连忙慌张地跳了开去,隔着南峰好一段距离才敢停下来,却仍不服软地盈盈笑道:“小桌子小桌子,以后我就叫你小桌子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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