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家主昨天还在幸灾乐祸封家,还不到八个小时,自己也体会到了这种抓狂的感觉,只是昨天在女人肚皮上的时间太长了,现在有点缓不过来,一边大骂绑匪不是人,一边拖着疲惫的身躯去找孟家家主商量对策。
几家欢乐几家愁呀,孟家家主正在做着美梦呢,就被吵醒了,得知黄家的黄义伟也失踪了,内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赶紧打发走黄家主,洗漱都来不及,就急冲冲的自己开车出去了,当然,后边肯定有尾巴。一直走了两个多小时,孟家主到了一处庄园,这地方人迹罕至,树高林密,后边跟着的尾巴不得不停了下来。
能在京城郊区拥有这么一处庄园,那么住在里面的人就不单单是有钱了。别看这庄园看着很平静,但是内里的保安措施很是到位,明的暗的摄像机,来回行走的保安,就连生命探测仪都有。这个困难立马被跟踪者反馈给了雇主,接到命令后撤退了。
庄园里一间书房中,一个中年人穿着居家服,站在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案后,正在挥毫,专心致志,只是这里淡淡的檀香也静不下站在那里的孟家主的心。终于得,随着中年人最后一笔收尾,孟家主实在是憋不住了,把这几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之后眼巴巴的看着中年人。而中年人很是淡定的拿起手巾,细细的擦了手,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藤椅上,才慢慢的开口,“慌什么,这有什么好慌的,明显的,这是有人想把水搅浑,好浑水摸鱼,你只要叫人查查姓叶的来没来京城不就得了。”。中年人说完,自顾自的喝着茶,很是淡然。
京城,机场,叶寒秋和李竹一起走了出来,坐上来接的车走了。车走之后,有人立刻把电话打给了孟家主,通报了这一重要的消息。当孟家主把这一消息说给中年人的时候,中年人的淡然不在了,紧皱的眉头思虑再三,拿起身边的手机打了出去,得到的回复却没能让自己淡然下去。“你先回去吧,这几天小心点,这件事有点古怪,姓叶的今天才回京城,那么就有人在针对我们,放心吧你儿子暂时不会有事的,我会亲自经手这件事,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吗?”中年人威严的声音给孟家主吃了定心丸,只要这位亲自经手,这件事,就很快会结束。
叶寒秋回到京城的消息传了开来,刚刚在李家的住所小憩了一会,就被急冲冲赶来的封老爷子吵醒了。“小子,这里没外人,赶紧的,把封阳给我弄回来,不用狡辩,肯定是干的。”看着封老爷子笃定的表情,叶寒秋真头疼,这些老狐狸都不是人啊。
“老爷子,封阳是我弄走的,现在过得好着呢,好吃好喝的,其实是有点忙需要封阳帮一下,您别着急,过几天就回来。”叶寒秋殷勤的主动给老爷子捏着肩膀,顺便的在耳根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完叶寒秋说的,老爷子心里有谱了,抬抬手示意叶寒秋坐在那里,“这事啊,是南宫家的主导,使得就是孟家这杆枪,至于原因嘛,你知道,想当年你弄死南宫家的两人,那时候六爷在呢,所以没有人敢为难你,现在六爷走了,古爷归隐了,组织内烽烟四起,许多人生出了不臣之心,你现在相当于一个孤家寡人,身边那些个年轻人打打杀杀还成,要说阴谋阳谋怎么能够跟这些老家伙比呢,所以无论什么事,现在的你只能忍着,其实有时候学学勾践也不错。”封老爷子又安顿了叶寒秋一些事情,走了。
“什么东西,人心不古啊,老一辈的恩情你们全忘了,既然不顾我老人家的心情和六爷那么点交情,从此后我封家与你势不两立,真真气煞老夫。”封老爷子骂着走了出来,也不见叶寒秋送行,这一情景立马通过各种方式传到了各个家主的耳朵里。
京城,墓地,叶寒秋和李竹穿着正装,各自拿着一束鲜花,表情严肃,经过一排排墓碑,一直走到墓地的西南角,哪里有一块碑,四四方方通体雪白,上面没有照片,没有任何文字的记载,唯一显眼的就是一朵妖艳鲜红的玫瑰花,栩栩如生。叶寒秋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出神的凝视着这朵玫瑰花。李竹单膝跪在那里,把手里的鲜花端端正正的放好,然后背靠着墓碑的一边坐着,轻柔的抚摸着那朵玫瑰花,眼神中满是温馨甜蜜的回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谁也没想到这二位有着如此温柔的一面,阳光和煦,也不知照暖了谁的心灵。
李叶二人从墓地出来,压抑的心情闷闷的走着,刚走了不到五十米,看到前方围着一群人,一个后生笔直站在那里,双眼怒火熊熊,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任由对面的中年人唾沫横飞的辱骂着。叶寒秋看着那标准军人的身姿,挤了进去,冲身边的人一打听,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中年人开车逆行,差点撞着一个小孩,被骑车的年轻人救了,为救人刮花了中年人的车,但是小孩的母亲不想惹事,带着小孩走了,中年人气焰嚣张,索赔被拒,于是张口大骂,而年轻人看着没人帮自己说话,只能沉默。
“你是军人,就要拿出军人的骨气,干嘛这么受着这些。”叶寒秋的话让年轻人眼中一亮,随即便黯淡了下去。“我是军人,所以我离开部队更不能给部队抹黑,车是我刮花的,我肯定负责,只是我没有这么些钱。”年轻人的无奈的看看车,叶寒秋也看到了,带翅膀的B。中年人本来以为来帮手了呢,一看原来也是路人,骂得更难听了,李竹原本压抑的心情正需要发泄,看着这中年人丑恶的嘴脸,伸出了正义之手。一巴掌就把中年人扇在了地上,随着几颗后槽牙的掉落,不顾中年人痛苦的嘶吼,李竹一步上前,左右开弓,巴掌像不要钱似的,噼啪乱想。再看中年人,反抗未果的情况下,脸蛋正以一个肉眼得见的速度长了起来,直到中年人口吐血沫,李竹才停手,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围观的人群,“既然不帮这个年轻人,那就不要帮这个中年人,谁要是敢多嘴,这丫的就是榜样。”李竹语言冰冷,眼神冰冷看着这帮人性冷漠的人。
年轻人跟着叶寒秋和李竹走了,走不远,三人进了一个咖啡馆。“说说吧,战士,为什么退伍了混的这么惨?”李竹扔给年轻人一根烟。“我叫刘一鹏,是边防某军区的侦察兵,本来我不会退伍,但是家里唯一的父亲得了重病,没办法,为了筹集钱治病,不得不退伍,之后回乡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欠下了一屁股债,还是没有留住我父亲。没办法,只能来这里打工还债,毕竟这里的工资要高一些。”絮絮叨叨的说完,刘一鹏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那种生活的无奈给了这年轻人莫大的创伤。
“我帮你还债,你的战友只要是能力和你差不多的,我都要,绝不会亏待你,竹子,告诉他咱们的地址,我只等你三个小时。”叶寒秋说完话就走了,不一会,李竹跟了上来,一起回到了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