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
“好了,我认为太子说的很有道理,还有的是,怀王府就只剩下君无玦一个独苗,而战王府虽说人丁旺盛,但大多是女眷,老战王那个老身体也干不了什么事,长子上官陵宣长年在外,不知干了什么去,唯一一个上官云,结果还弃武从文了,哈哈哈哈…如此看来,我们的确不需太过担心。好了,今天之事就这样!太子,你明日去安排一下,虽说我们无需担心,但是警惕一点还是要的,你去安排一个暗卫监视一下战王府和怀王府的动向,顺便再安排一个太医去看一看郡主,看她的伤势好些了没有。”
“是,儿臣遵命”
国君单手一挥,让人下去。
“好了,你们下去吧!你去送一送他们。”国君指着旁边的太监说。
太监把两位皇子送到了门外,隶王便开始讥讽太子。
“大哥真行啊,三言两语便说服了父王,小弟真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啊!”
太子自然知道隶王的言外之意,现在这个时候,不宜与隶王撕破脸,于是太子没有恼羞成怒,一脸和气。
“隶王说笑了,我只不过是想到了父王所想罢了,我想隶王自然也是想到了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罢了。我二人都是父王的儿子,自然都是为父王着想才是。隶王,你说是吗?”
隶王在皇后的保护下长大,自然不会看人家的脸色,他完全不顾太子,直接挥袖离去,只留下太子和太监。
一旁的太监见太子被隶王丢下,连忙安慰他。“太子不必放在心上,隶王只是年少轻狂,并没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再说了,今儿奴才可是听着的呢,国君对太子您可是刮目相看啊!这也难怪隶王不高兴了!太子您且放宽心,早知道,您可是未来的国君啊!奴才就送到这儿,奴才就先回去了。”
太监给太子行了下礼,便回去了。太子对着隶王离去的方向冷笑了几分,年少轻狂?是不把他看在眼里吧!哼!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太子往周围看了看,见没人便往齐妃的听雨轩走去。
……………
“小姐,其实我有些想不通,既然国君已经知道了你在怀王府,那为什么他不阻止呢?”柳南霜问道。
上官挽月悄然一笑,因为他傻呗!
“因为他自大!他和其他人都认为这次受伤是意外。太子的确去过寺庙,但只要找一个身材与我相似的女子,蒙上面纱,又有谁敢说那人不是上官挽月呢?在我们走后,诗茵便命浅月阁里的人制造了打斗现场,而且他们人为,怀王府比战王府近,我们到怀王府来便是情理之中的事,就这样,他们自然走进了我事先设好的局中。其实这些都不是国君最在乎的,他在乎的是,二府联合对他有没有威胁。他认为没有。战王府里有一个弃武从文的上官云,怀王府只有一个君无玦,如此看来的确对他没有影响。君无玦手中以及支持我爷爷的人所掌握的兵力都不足,与他们的兵力相差甚远,这便是他们最放心的一点。但他们都只看到了表面,兵力多?但若都是半灌水的程度,多又有何用。我们的士兵虽少,但都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的热血男儿,这两者还有什么比头?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国君能坐上这个位置,他没有那么粗心。南霜,你回去告诉爷爷,叫他注意一点,国君定会派人监视二府,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掉链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