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强不但是佩服和小五那“广阔的胸襟和无边的学识”,更是佩服他泡妞的功夫,君不见,此时和小五的身边,不又要多了一个,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是佳品的草原美妞么?这才是和强心中,对和小五作为自己“便宜叔叔”,没有一丝郁闷和别扭的关键之处了。
次日就在队伍离开平顶城时,除了和小五等人和三百保护使团的军士之外,又有三个人出乎意外的加入了和小五的队伍中。
他们就是昔日和小五在清风楼中所认识的全三、杨二狗和梁招娣,不用多说,和小五一看就知道,这是秋香传信,命三人随行来保护自己的。
因此和小五除了在心中暗自感谢秋香姐之外,其余的,也只有等到自己能够有命回到天华城后,再好好的报答她了。
至于用什么来报答,这一点和小五早就想好了,钱是不需要的,名就更加的不需要了,唯一的、也是和小五最愿意的,那就是自己的肉体了。虽然说在前世,和小五早已就不是什么处男了,但是在这一世,和小五那绝对是,连一个女人也没有碰过的“真正处男”。
至于秋香姐要不要自己的这份报答,和小五的心中还是有一些把握的,否则的话,以秋香姐的火爆脾气,和小五怕是连死,都没有下葬的地方了。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行进在无边的大草原上,一首“敕勒川”,缓慢的从和小五的嘴里念了出来,不觉让所有人心中一震。
特别是从小出生在草原上的阿伊娜,和杰科夫、里瓦多三人的内心中,顿时是波动涟涟,三人此时觉得,和小五念出来的这首“敕勒川”,十分生动和形象的道出了,草原儿女们对草原的感激和爱恋,此时此景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的贴切和入微呢?
纵然是杰科夫和里瓦多这样的粗壮汉子,也是感动的眼眶湿润,就更别提更加感性的阿伊娜,这朵美丽的“草原之花“了。
从和小五嘴里出来的这首“敕勒川”,不仅仅让众人心生万千感叹,更是由意生情,让众人大大的融入了,眼前这片大草原之中了。
冯荣辉也是自负才华横溢之人,初次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内心中也是极为震撼的,心中也在一时间,涌生出许多想要赞美眼前景致的诗句。
但是在和小五缓缓念道出来后,顿时觉得自己心中的所有赞美之词,皆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根本不足以与和小五的“敕勒川”相媲美。
在惭愧之余,亦是对和小五的才华,暗自佩服不已。只是冯荣辉要是知道和小五的这些“才华“并非是自己的,而是从他前世的前辈古人那里,剽窃而来的又不知作何感想了。
就在走人屏住呼吸,驻足流连之际,从和小五的嘴里,又缓缓的传出一股极为苍凉和浑厚的曲调,这腔调不是和小五平时爱唱的京剧,而是另外一种极有韵味的曲调。周宇等人对于这个,倒是分别的十分的清楚。一时间,在这广阔无茂,显得极为寂静的大草原上,使人感到上天对人类的眷顾和恩赐。
“生我养我的这块土地,就像父母一样爱惜,抚育我的家乡水…….”一曲腾格尔的蒙古人,如清凉幽水般的在草原的上空徘徊旋荡,更是为众人眼前的草原景致,增添了几许沧桑。
也不知道在这儿流连了多长的时间,当众人回味过来的时候,天空中本是悬在头顶的太阳,只是却已经出现了西坠之势。
草原上的气候变化十分的明显,昼夜温差是非常的大的,白天的温度可能有四五十度,到了晚上或许就会变成零下了。
好在出关之前,和风为众人准备了足够夜间御寒的衣物和行军帐篷,加上又有阿伊娜等从小生长的草原人的安排,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众人就选好了夜宿的地形,快速的搭好了帐篷和扎好了夜晚防御草原野兽的简易工事。
“和大人似乎对草原,颇为了解啊!”
在营地中,和小五看着军士们,围着一团团篝火席地而坐,一边喝着自备的酒水,一边吃着干粮,窃窃私语的聊的不亦乐乎之时,耳边传来了这次作为出使沙匈的副使,冯荣辉的话音。
微微扭头看了一下,来到手里也端着一碗水酒,惬意的朝着自己这里走来的冯荣辉,漫步来到自己的身边,随意在草地上坐下的冯荣辉。和小五微微的咧咧嘴角,略显酒意的脸上,露出一丝极为放松的笑容。
“谈不上了解,之时略有所知摆了。”说着举起手里盛满酒水的瓷碗,朝着冯荣辉一举,和小五说道:“冯副使,来,咱们先干了这碗美酒。”
说完,也不待冯荣辉有什么表示,和小五干脆的将满碗的水酒一饮而下,丝毫不顾酒水从嘴角两边流出,滴到自己的衣襟上。
“和大人还是叫我荣辉吧,这一口一个副使的,荣辉听在耳里,觉得很是生分呢。”
一听冯荣辉如是说,和小五哈哈一笑道:“好,那和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不过你老兄也不要老是叫我和大人了,咱们以后就相互称呼各自的名字如何?”
“荣辉遵命就是!”冯荣辉倒也是个爽快之人,不带丝毫做作的承应了下来。
不远处,传来了一丝草原上,都有的甜美的歌声,二人询声望去,只见阿伊娜正一个人,施展着迷人的欢快舞姿,在一处被军士们团团围住的篝火边,像一只欢快的百灵鸟一样,跳起了大草原上的舞蹈。
杰科夫和里瓦多这两位草原汉子,则是站在离阿伊娜身边的不远处,看着正在轻灵的跳着舞蹈的阿伊娜,四道精光闪闪的眼中,全是欣赏和一种尽乎为赞赏的光彩。
随着阿伊娜优美而轻灵的舞蹈还在继续,更是挑起了军士们高涨热烈的情绪,不时拍着双手,打着拍子在一边迎合着。嘴里也不时发出军人们,独有的那股鏮锵之声。
似乎除了一少部分担任警戒任务的军士外,其余的军士们,都像是在过着“嘉年华”似地。
只有唐思周宇等五人,和刚刚加入进来的全三等三人,在和小五的周边不远处,尽职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和兄,荣辉先前还对您的学识,还有些质疑。但是今日和兄您的那首即兴而来的诗词,着实让荣辉汗颜不已啊!”说道这儿,冯荣辉不禁摇摇自己的脑袋,显现出一幅自叹弗如的样子来,接着道:“在下也是自负才华横溢之人,可是与和兄一比,唉!”
“哈哈……”听完冯荣辉的话,和小五哈哈一笑,将手里的空碗随手一扔,拍拍双手,看着冯荣辉道:“冯兄过誉了!小五那也是有感而发,是在是算不上什么,冯兄也不必将小五抬得如此之高,须知抬得越高,跌的可就越惨了,哈哈…….”
大声笑完之后,和小五突地止住笑声,看着冯荣辉,又再次说道:“冯兄,你此次毛遂自荐,担任出使沙匈副使一职,可是有所为而来么?”
冯荣辉此时也收敛起笑容,双目直直的看着和小五,嘴里缓缓的回道:“不知何兄这有所为,指的是什么意思呢?”
“冯兄难道不知道,还需要问我么?”
“荣辉却是不知……”
冯荣辉的话还没讲完,看到和小五传递而来的两道,似乎是可以看穿他人心思的眼光,不觉心中一顿,暗中牙关一咬。这一瞬间便就下定了一个决定。
“在下有一事,还望和兄可以教我。”说完,冯荣辉直立起身躯,恭敬的朝着和小五作了个揖。
和小五正是顺手一拉,又将冯荣辉拉坐在了草地上,说道:“冯兄,这事当说则说,不当说据不必要说了,要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传入他人知道的。”
冯荣辉微微一叹:“其实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只是……”
说道这儿,冯荣辉再次看向了和小五,似乎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要真的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向和小五仔细的叙说。
“既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那么冯兄你就不妨说说,在下也就不妨听听了。”
“和兄当是知道我爹爹,晋升为礼部左侍郎一职的事吧?”
和小五点点头:“知道,此事都让不少人羡慕不已呢!”
冯荣辉苦笑之后,摇头说道:“羡慕?唉!家父此时正为这个左侍郎的官职,头疼不已呢!”
“此话怎讲?”和小五有些诧异的问道:“他人升官欢喜还来不及呢,你父亲倒好,还头疼起来了?”
“如果我爹爹是礼部尚书的人,自然也是欢喜的紧,可是他不是,只是因为他老人家脾气耿直,上司对他也是不喜欢的紧,加上他更不喜那些结党营私之辈,故而……”
“故而遭到了同僚的排斥,是也不是?”
“仅仅是排斥也就罢了,可是…….”
“难不成还准备假意陷害不成么?”
和小五说完这句话后,冯荣辉这才抬起头颅,目光中带有一丝隐忧的,看着和小五,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和无力。
“荣辉这次自荐担任出使沙匈副使,亦是为了我父亲之事,如果此次能够圆满的完成出使沙匈的任务,回头也希望陛下到时,念在我冯荣辉有这么些小小的功劳,帮我……”
“荣辉兄,你是在是太天真了!”
“和兄,冯某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嘲笑我的!”
“荣辉兄,小五并无嘲笑你的一丝意思,之事现实就是这样,你也好,我也好,只要是在这官场上混,就绝对不可疑太过于天真啊!”和小五语重心长的道。
“我冯家本是书香门第,虽在朝中为官,但是朝堂之上并无可疑作为靠山之人,想这礼部左侍郎,是何等重要的职位,家父如今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啊!”
“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冯兄不必担心,这也并非是个无解之题。”
冯荣辉心中一喜,紧紧抓住和小五的双手:“还请和兄教我,他日荣辉必以厚报!”
“你父亲之所以这样,全是因为左侍郎一职,只要尊严将这一官职辞去,所有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招哇!和兄真是……”冯荣辉话还未曾讲完,就听见宿营地外围,传来一声警戒军士的一声吼叫。
“敌袭!快,通知大人有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