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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贴身侍婢

殿中众宫婢都噤若寒蝉,方才见北堂烈忽的发怒,以为那个奉茶的宫女必定小命不保,可转而,张公公窜出来将人支了走,他竟然什么也没有说。

苏璟晨一句语气偏似幸灾乐祸的问话,更让他脸色发青。

心疼?

早知道会是如此,那夏国他就当真舍不得亡了吗?

不灭夏,他隐没佯装十年有何意义?

如今他的心,唯在跳动,所谓‘痛’,早已不知是何滋味了。

饶是苏璟晨这撞死风凉一句,他立刻明白,今日无忧会出现在此,还全赖他暗中牵引安排,否则张适悠根本没那个胆子!

倏的,北堂烈坐正起来,微扬着俊削的下巴,残忍一笑,眼底显出抹厉色,“仗才刚打完,苏爱卿莫不是已经觉得日子过得太闲?”

苏璟晨忙低下了头,避开他锋利的眸光,臣服的道了句‘微臣冒犯’。

榻上的男子不语,俊容上阴兀浮露,恐是已经在想该如何整治他。

“只不过——”苏璟晨再次抬眼睨视北堂烈,就是方才,对于某事,他已经确定得不能再确定!

“微臣所做一切,是为了替舍妹赎罪补偿,还望圣上明鉴!”

听他提及‘舍妹’二字,北堂烈便意味不明的冷笑了声,俊容里,尽是不着边际的寒意。

“补偿?”深眸眯起,寒光乍现,“朕不记得何时让你自作主张。”

若非要说那件事,那么正好,他确实很想亲自算一算!

苏璟晨勾起的身俯得更低,“微臣自知舍妹在那日自作聪明,设计了万岁的……玩物。”说着,他再度抬眸,去试探北堂烈的脸色反映。

‘那日’,自然是三月十五,火烧夏宫之日!

北堂烈明明都将夏无忧带回暖玉阁安置妥帖,让其服下沉香蚀骨散,更命汐派人暗中看护,早就打算将那人儿带在身边,就算她醒来后得知亡国之祸,恨他也好,也不容她有任何闪失。

那‘玩物’之说,不过是他为保她性命的下策之法。

试想将来北堂烈君临天下,一统中土,那十年就是他帝王一生中无可磨灭的耻辱。

夏无忧活不得……

若没有这可笑可悲又可怜的借口,他要如何护她?

可璟玉偏偏要将她置于死地,施计支开了暗人,编了一处以身犯险救夏无忧于水火的好戏,实则只为引她去宝宣殿,看北堂烈如何的嗜血。

在得知此事后,苏璟晨除了震惊,更恍然大悟,原来妹妹早已对将来必定君临天下的男人动了真情……

再过五日便要行后宫众妃册封之礼,虽后位暂且从缺,当今宰相大人的妹妹却已是当仁不让的四妃之一。

再想起昨日璟玉那席话——

“你且如何说都好,我心意已决,这后宫就是龙潭虎穴,今后也必有我苏璟玉一席之地!”

唯恐她这次入宫,必定会为了皇后的宝座争得头破血流。

哪里会知道,她的哥哥在朝堂上无所不用其极,只想让她免于被选为妃的命运,那的名字却还是被北堂烈钦点了出来。

苏璟晨心知肚明,璟玉一旦为妃,怕定是曜景初年朝炎后宫第一缕亡魂。

纵是同父异母,自幼分离,经过夜都一战,苏家就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了……

“皇上!”蓦地,他向那穿着明黄龙袍的男子跪了下去,脸上再无嬉笑的颜色。

北堂烈并未因他突然之举显出丝毫讶异之色,像是早有所预料,等的就是他这一跪。

只见他将头上乌纱取下,深深臣服的将额头按在冰冷的地砖上,字句恳切道,“微臣自知舍妹犯下欺君死罪,我苏家上下为朝炎鞠躬尽瘁,恳请皇上念在如今微臣家道稀薄的份上,且留舍妹一命……”

他在求他。

以他朝炎第一人,百官之首,更是他十年替身的身份恳求!

殿中,轻烟浮香,袅袅飘散。

男子默然望了跪在地上的人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今日爱卿,用心良苦,设计慎密如斯,朕当真佩服。”

金袍坠尾款款落地,北堂烈向苏璟晨走了过去,嘴角勾着一抹兴味,古井无波的眼眸里,欣赏得很!

苏璟晨跪得纹丝不动,话音依旧坚决,“还请吾皇开恩!”

低眸冷冷扫他一眼,北堂烈鼻息里都是不屑,弯身探手将他扶起,再启音,知根知底。

“趁而今朕还用得上你,你妹妹的命就暂且留下了,若她入了宫还不安份……”

不等他说完,苏璟晨眸光一聚,断然道,“微臣定先自理门户!”

很好。

男子又露出个意味非常的笑,“不过……爱卿的苦情戏,演得实在糟糕!”

苏璟晨先是一僵,再嚯的笑了出来,恢复平日那副散漫的样子,假意为自己拭着额上冷汗,舒缓的拍马屁,“自然不如万岁精湛。”

放开扶起他的那只手,北堂烈转过了身,“你何时也学会这一套了?”

他要杀苏璟玉的话,人早就没活头了,况且他们自小相识,表面为君臣,私下却是至交,否则换做任何一个人,十年假作储君,就算有命苟活,也决不可能再成为百官之首。

“近朱者赤。”苏大人话不言明,今时不同往日,君臣到底是有别的。

眼见今日目的达到,他便欲告退。

想了一想,双手都已经拱起,却见那欣长的背影微微一回身,他立刻会意,认命道,“若皇上想漕运一事即刻施行,必先迎沈太后回宫,安抚沈氏一派。”

“你都能以天下大任为重,朕当然成全,下去吧。”

苏璟晨被讽刺得脸色泛青,哪里轻易肯走。

撑了熊心豹子胆,勾着腰走上前去,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话音声对北堂烈低声相问,“恕微臣多言,皇上可知那小公主住在何处?”

北堂墨微一侧眸,不语,眼神里却已经示意他说下去。

“乃是后宫废弃许久的西苑小所。”

话一出,男子俊容立刻深沉!

他再道,“听说皇上千万西逻这段时日,那女子每日都要起个大早,天还未明便要赶往议政殿,独自将里外清扫干净,若在规定时辰做不完,便要罚跪,这还只是基本,除却扫大殿,宫里各局各所,据说是都去帮手过,又因为身份特殊,时常遭人冷眼。”

话语恰到好处的一顿,苏大人‘啧啧’两声,摇头道叹惋,“何其可怜呐……”

北堂烈那两泽深潭,已是翻江倒海了。

他何时让她去住生人勿进的西苑小所?

何时命她独自去打扫议政殿?

那议政殿是三大殿之首,竟然她一个人……

“没事的话,微臣告退了。”苏璟晨小声说完,悄声退下了。

才转出内殿,便见到太监总管张公公猫在角落里,一脸献媚讨好的望着自己。

苏璟晨也冲他笑,笑得那个风生水起,更在期待的注视下,金口一开,“本官唯能告张公公……自求多福了。”

才是说完,里面阴郁至极的怒吼声已然响起——

“张适悠!!”

地上的积雪还未开始化,这天又飘起纯白如絮的鹅毛,洋洋洒洒,为铁血冰冷的赤宫装饰了一丝温柔。

天光昏黄,明明还未到午时,却让人生出错觉,误以为这一天便是要过完了。

无忧急急走在回西苑小所的路上,一路不停的给自己抹去眼泪,浑然不觉,自己这来回折腾,一张小脸早就冻得通红。

她好恨!

她恨的却是自己!

明知道过往一切都是假的,而今没有风曜,只有北堂烈,却还是在见到他的时候情绪失了控。

夏无忧,你好没用!

行到御花园的后湖,她终于感觉有些累了,双腿又冰又酸疼,才停了下来。

面向凝成冰的湖面,大雪飘洒而下,这处静得仿若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落雪的簌簌声摩擦着耳廓,一切都沉凝了下来。

方才行得太急,她气喘得有些粗,刺骨的寒气不断侵入她的身体,哽得她生疼,她黛眉一蹙,竟又想哭了。

这儿实在太安静……

原以为只要如此活着便足够,往日那些塞在心里自我宽慰的话此刻全不管用,纵使不愿意承认也好,今日乱了她方阵的,是那个男人一丝讶然的动容。

他心里也会难过么?

“无忧?!”一声不确定的轻唤,把她从漩涡中拉了出来。

无忧听出是瑾嬷嬷的声音,忙敛了情绪,用手抹了抹脸,才转过身来,勉强冲她一笑,“嬷嬷,你怎么在这儿?”

她一脸失神,泪痕未干,眼眶都熬红了,哪里是轻易掩饰得掉的。

瑾忍不住唤了她一句‘公主’,抓起她的手,恨不得放进自己心窝里去,“奴婢听说皇上回来了,张公公让你去璞麟殿伺候,奴婢担心,所以想跑去看看。”

“他没有为难你吧?”顾不上那么多,上下左右的打量起她周身来。

“没有。”无忧闷声勉强回答,鼻音都厚重了,又重复了句,“我没事呢。”

若没有的话,为何她会一个人在这里哭呢?

瑾嬷嬷伤心的说,“在夏国时公主待他那么好,就是国与国征战,成王败寇,他也不应如此对你,如今公主沦落为婢,受尽苦难,当真往日的情分半点都不念了么?!”

“你快别说了!”

无忧沉声低斥,提心往周遭看了看,确定无人,她才又道,“既然嬷嬷都知道‘两国交战,成王败寇’的道理,就更不该犯这样的浑!”

她脸色比起方才,谨慎许多,更肃然许多,那是从前的夏无忧根本不会有的神情。

瑾得她呵斥,似愣得一时反映不及,睁着一双有了细纹的眼睛,愕然望着她,眼中一片生疏。

映像中的无忧公主,是天落凡间的巧人儿,连做坏事的时候,都招人喜爱,到底从何时起,她变得如此成熟,深谙世事?

“你也是夏宫的老人了……”

无忧见她失措,想起自己从小就未曾对谁大呼小叫过,暖玉阁上上下下,每日欢声笑语,表面是主仆,实则比她与那些生离的皇兄皇妹感情更加深厚。

不由的,她软下眼色,缓声无奈道,“不管哪里的后宫都是一样的,不管哪国的皇帝都操控着所有人的生死,切不要再提从前,更不要再叫我公主,我已经……我已经不能在失去任何了……”

说到悻处,她好容易收住的眼泪又要钻出来。

瑾连忙应声,笨拙的安慰她,“是奴婢的过错!奴婢以后都不提了,公……无忧,你莫要难过!”

两人惺惺相惜,各自默声隐忍了会儿,平复了情绪,无忧才再嘱咐她,“你放心好了,他……皇上不会杀我。”

因为只有她活着,活得如此不堪,才能抵消他心头的怨气。

其实风曜,我真的未曾亏欠过你任何……

午后回到西苑小所,璞麟殿派来传话的小公公已经等了许多时。

说是从今日开始,夏无忧便被调去伺候圣驾,以后不用再去打扫议政殿。

瑾嬷嬷听后又是一阵惶恐不安,倒是无忧泰然自若。

就是要去他身边伺候,端茶奉水,夜夜守在寝殿外,才该是她做的。

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位置调换了而已。

有别从前的是,她是真情,而他统统都是假意。

入夜,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北国的寒冬才刚刚开始。

御书房内,却是一片融融暖意。

无忧已经换上紫缎宫装,这是只有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宫婢才能穿的,整个璞麟殿也就得四人,这下,他不会担心自己再与之经过,而不小心将她疏忽了。

整晚,她站在里他最近的地方,几乎探手可触,他批阅奏折,她就站在一侧,就着满屋暖意,嗅着淡淡檀香,昏昏欲睡……

想来也是有些可笑的。

谁会料到有一日,无忧公主成为朝炎宫婢,站得不知何谓‘腿酸’,而她曾经的侍卫,穿上金袍,坐在龙椅上,手执朱笔,览阅天下大事。

再来时,她已经整理了情绪,恭恭敬敬的跪礼,男子亦是未刁难她。

想到母后和两个皇妹还被软禁在此,她不能容自己有半分错漏,过往,亦只是回不去的过往而已。

奇怪的是,整晚都没见半个人来,书房中静若无声,火烛轻微摇曳,外面雪纷飞。

无忧半昏半睡,好几次北堂烈余光见她几乎要栽倒,又打了个激灵,端正了站姿,他看得心颤,又竟然不知如何开口吩咐。

早知道就先不打张适悠那二十个板子了。

而那女子心里也在嘀咕,到底他还要批到何时,两个时辰后,终是忍不住腹诽,莫不是特意为了折磨她,才单只叫她来?

就在这时,外面忽而传来轻步声。

“皇上,赵美人求见。”隔着朱门,外面的小太监轻声询问。

赵美人是北堂烈去西逻时,西逻女王送他的礼物,他登基不久,封妃仪式还在五天后,现在这座空荡荡的后宫,只有一位妃嫔,竭尽所能的表现,那是必须的。

内里默了一会儿,男子似略作斟酌,才淡淡启音道,“让她进来吧。”

说时,他忍不住斜目去往无忧,只见她依旧面无表情,叠手放于身前,微低了脑袋,站得到底是挺直。

随着朱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富贵娇艳的女子转跨进来,她手中捧着一壶瓷盅,类似补品汤药之类,走到书桌前方,隔了数米距离,落落跪下,“臣妾给皇上请安。”

娇软媚骨的声音,不知在心中演练了多少次,才前来献宝。

“起来吧。”北堂烈反映却极淡,殊不知,他只想拿她做个缓冲,几句把人打发走,便好归璞麟殿至寝。

他向来雷厉风行,不等赵美人开口,便道,“夜已深了,爱妃缘何还不安寝?反倒往这御书房来。”

他冷冰冰的声音,比起外面飘的雪,有过之而无不及,分明让人听出他的不耐,无忧也莫名,既然都让人进来了,那为什么又要给脸色看?

这个北堂烈,真正的性格竟然如此奇怪。

赵美人见他脸色阴郁,话语里也有暗示她退下的意思,可她今日费心打扮了许久,穿得单薄的衣裳顶着大雪前来,人已经站在这里,就算多与他多几句话也是好的。

想罢,一双杏眸,含情脉脉的凝望男子,娇声道,“皇上深夜依旧操劳国事,所以臣妾亲手炖了血燕,想亲自伺候皇上享用。”

她说完,北堂烈依旧冰冷的睨视着她,不答话,也不点头,俊容上像是凝了一层寒霜,令人自感到疏离。

这个赵美人,实在勇气可嘉,见男子沉默,干脆主动走上前几步,望向无忧吩咐,“去取皇上的御具来。”

她对无忧说话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高高在上,甚至有些敌意。

这种敌意对那女子来说并未在意,却让北堂烈听后,心里极其不悦。

不等无忧应声出去,他便站了起来,语态冰冷的说,“不必了,朕没有胃口。”

转而,他大步走出书案,不理会赵美人错愕的表情,这便是要离开,无忧只好满头雾水的跟上去。

令人始料未及的事情突然发生——

赵美人还在憨羞的唤着‘皇上’,下一刻,北堂烈忽然一手抓住胸口,似是痛苦的闷哼了声,蓦地顿了步子,仿佛受到巨大的重创,未及他人反映,已经侧身倒下。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赵美人惊得大呼,忙扑了过去。

然她才刚有了动作,身后一个比她更快的身影已经先跃上前。

无忧亦是冲过去将他扶起后,才反映过来些什么,‘风曜’二字,几欲脱口而出,可是她不能喊,更不知该如何,只得如木头似的与他对望着,眼看男子脸色苍白,额上沁出汗珠,她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另一侧的赵美人,愕然之余,顾不上其他,只得心急火燎的向外大喊‘救命’,可她还未喊完,蓦地——她颈项上便多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那手掌狠狠钳制住她,只听残忍的一声‘咔’响,她双眸一瞠,人已咽气。

男子松手放开,再去看已经僵滞得说不出话来的人儿,夏无忧唇齿微张微合,不敢相信的盯着他,扶着他的双手,下意识的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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