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一回到村子里,接任五代火影之位,纲手就需要来应对砂忍村的谈判团。在这个时候,刚回到村子的纲手根本没有建立自己的威信和令村民们建立信心的时间。即使是纲手的威望和人脉足够,他们也同样会利用手中的权力来为纲手制造掣肘的。
为了不使村子的利益外流,白白便宜砂忍村。纲手不得不依靠他们三个。但是,这个后果也非常的严重。至少,会大量的村民和忍者认为纲手软弱可欺和能力不足,这对以后纲手在木叶开展工作是极为不利的。还有,他们三个会趁着这个机会,名正言顺的大量将自己的人手安插到村子的一些重要的部门。
到现在,他们才想明白。原来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他们三个就达成了惊人的一致和谋划好了一切!想到这里,他俩心中微寒之余,也不得不生出了一种‘后生可畏’的感叹。
两天的时间,纲手回到了村子里,第二天五代火影的就任仪式就会举行。而第二天傍晚,砂忍村的谈判团就会到达木叶。谈判将在第三天开始。火影的就任仪式也非常的简单,只不过邀请一些现在已经不管事了的长老和几个比较识相的村民代表,做个见证人即可。剩下的便用一个通告的形式,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就行了!
现在,整个木叶的权力早已落在三大家族的手中,火影说穿了也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这个仪式自然比不少当年四代火影就职仪式的风光。毕竟当年水门可是挟赫赫战功而来,击败大量的英才后才脱颖而出成为火影的。而且,当时的村子也在极为水门造势。
看着仪式之后,纲手和那些长老、代表们一一寒暄的样子。不怎么的,旗木云觉得纲手已经老了,虽然她从模样上几乎和当年没有任何的变化。若是,当年的纲手,绝对不可能会这般低调,这般的委曲求全。当年,那个在凯旋仪式上,威风赫赫、英气逼人的女子,已经被时间和历史的双重洪流冲刷的干干净净,早已不见了。之后,聊的正爽的长老和村民代表们,看到三大巨头那中不耐烦的阴沉脸色,立刻吓的屁股尿流,连句像样的结束语都没有说就立刻离开了。
接下来,便是旗木云、宇智波秀、千手源、日向日足以及纲手的木叶最高层的五人会议。由于家族的立场,没有选择的纲手,开始扮演起千手源扶手的角色,开始同旗木云,宇智波秀不断的讨价还价,为千手一族争利益。之前三大家族间的利益体系开始了微调。令人厌烦的冗长会议之后,村子新利益体系划分完毕。千手一族从两家手中收复了不少权力和利益。在总份额上,堪堪与其他两家达成平手。这没有什么稀奇的,欲取先予而已。若是,不维持住现在这个局面,这个游戏也就无法进行下去了。到最后一战的时候,旗木云还怎么暗中指使千手一族为自己卖命,做炮灰。
要是有一天,纲手知道了,今天她放下身价、耐着性子,陪旗木云等人吵了半天。不过是旗木云早已设计好的情节,是旗木云等人一起带着她玩,想必那时她的想法一定很精彩。
其实,紫云的演技并不算是很高明。人们之所以没有想到,堂堂千手一族的族长千手源先生,竟然会是别人假冒的也不过是因为他过人的实力而已。知道他实力的人,都不会觉得有人可以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杀掉他。即使是斑,也绝对想不到旗木云竟然在与千手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我整个世界上最顶尖的一个剑客交过手之后,还可以直接将其在尸体完好的情况下格杀。
斑一直都小瞧了旗木云,错估了他的实力。这正是旗木云想要的,三年,再过三年旗木云就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也会为这个纠缠了十好几年的绞力,画上一个完美的休止符!
天灰蒙蒙的,虽然没有下雨,但那种阴沉压抑的感觉已经令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砂忍村的谈判团已经到达木叶了,以旗木云等人的身份当然不可能去接他们,这体现着村子的尊严,不容丝毫的马虎!
所以,接人的‘光荣’任务就落到了自来也的身上。本来派止水,或者千手一族的那个叫做千手泽的小子去接都可以,既可以彰显木叶未来的武力,又可以体现对其高高在上的态度。
但是,千代那个老妖婆却着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年轻的时候在忍界也是一个出名了的心狠手毒、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我们也吃不准她到底会不会玩什么花样。毕竟,毒也分很多种,也有很多慢性的。
止水自然不是消耗品,而那个千手泽日后也还有用处,犯不着在现在这个时候和她较真!而且,自来也这个人资历也够,名望也够,却没有什么实际权力,虽然砂忍会因此不满,不过也总算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现在,‘蝴蝶效应’已经全面的发生。对于旗木云等人来说,是绝对不会允许自来也将鸣人带离己方的视线。其实,旗木云潜移默化来通过周围的人和事来改变鸣人的计划一直都在进行。在加上,将纲手一个人丢在旗木云三个阴险狡诈、实力强悍且又居心不轨的家伙的身边,自来也也极为的不放心。
所以,即使在村子没有什么得到他应有的地位和尊重,甚至有时还会受到一些后背的冷言冷语,自来也都忍了下来,仍旧呆在村子里。呆在村子里观察着旗木云等人,也默默的为村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请进吧,千代前辈!”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自来也一边说着礼节上的客套词,一边当先走了进来,在千手源的身边。
随后,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冷着脸走了进来,隐隐间一种杀伐决断、果断狠厉的气势就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不愧当年也是从血海尸堆中爬出来并功名显赫的人物。她一进门自然而然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纲手,眼中蓦然爆发出一阵掩饰不住杀机。想来当年两个人也是有过一段非常‘愉快’的交往。
“请坐!”纲手的脸色同样不善,冷冷一直他对面的那个位子,语气生硬就像是金属的碰撞声。千代直接在纲手对面坐定,不等我们开口,直接从斗笠掏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重重的按在桌子上面。用力一推,文件便顺着桌子滑向了纲手。
“这是我们砂忍村的底线!早些签了,带我去见我的孙子!”千代冷冷的扫了在座的诸人一眼,自顾自的大声说道。言下之意,非常的明显,再不满意那就开战吧!纲手没有理会她,开始细细翻阅起来。
看着千代赶紧利落的办事风格,和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气度,心中不禁暗赞,果然是号人物。正在这时,千代已经将她那充满了杀气与怨毒的眼睛,盯到了旗木云的身上,“听说你一招就拿下了我的孙子,还令他昏了好几天!好,好,好!果然不愧是忍界的第一强者,好大的威风和煞气!”尤其是在‘第一强者’几个字上阴阳怪气,显得极为不屑。
旗木云轻笑一声,以轻蔑而恶毒的反问道:“你说的是你哪一个孙子?”旗木云和她之间的宿怨极重,早已没有和解的可能,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当年备受她疼爱的蝎,被旗木云给削成了人棍,也是一笔血债。何况,她也一直将蝎叛逃的原因放在旗木云的头上。再加上,当年旗木云又杀了四代风影,若不是估摸着自己远不是旗木云的对手,早就过来报仇了!
“千代前辈,这次来该不会是为了做口舌之争的吧?”纲手随手将已经看完的资料,推到了千手源的面前,然后开口道。“哼!”千代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她不傻,真打起来这间屋子里,她一个都胜不过。既然口头上占不到便宜,也就不必再自己找不自在了。
千手源,没有接纲手传过去的资料,反手将资料推到了纲手的面前,口中道:“一切听火影大人的吩咐!”纲手听到千手源这话,不禁一怔,隐隐间竟露出了一丝感动的神色。旗木云心中暗赞,她这一手做得漂亮,同时也哈哈一笑,“此事,自然是听火影大人的吩咐!”“全凭火影大人决定!”宇智波秀同样含笑,将资料退回给纲手。这表示着我们木叶的一种态度,一种放下个人恩怨,齐心对外的态度。
千代的脸色一僵,随即消失不见,只不过他一直低垂着的眼皮垂的更加低了。现在砂忍村人才凋敝,而木叶当家的众强者表示一致对外,这对沙忍来说是一个极重的打击。以后,他们说话办事得更加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好!那就这样定吧!”刚才大笔一挥就在千代已经准备好的合约上签下了字。合约完成,木叶和砂忍村立刻便又恢复到了盟友的身份,至少形式上是这样的!当天,千代便带着我爱罗等人回了砂忍村。在忍界传的沸沸扬扬并又造就了无数谣言的砂忍村背盟,袭击木叶的事件终于算是有了一个了结。
一片宽广的,蔚蓝的大海上,海水,很蓝,天空,也很蓝,在这里,艳阳高照,温暖的阳光,肆意的洒了下来,使得那蓝湛湛的海水,反射出一阵阵晶莹的光泽,似乎除了天空那高高挂起的太阳,和水面上晶莹的亮光,就没有的别的颜色,全是蓝色,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蓝色。哦,不,还有黑色,只见那在天空与海水的交界处,两个黑点缓缓的出现了,而且,再慢慢的放大。
原来,是两条巨舰,只见两条巨舰,就像是两座在海上移动的摩天大厦一般,缓缓的前进着,而那船上面的人,看过去只有蚂蚁般大小的感觉。只见船上面,一个个的忍者,列队的站好了,“准备!”这时候,一个人大声的叫道,接着,只见那些人,每两个一组的陆续的出了,只见一队队陆续的趴在面前的设备上。
“锵!”的一声大响,就像是巨大的铁器碰撞后的声音,接着,一队队的人仿佛被锤子打中了一般,在经过一个悠长的管道之后,瞬间被弹飞了出去。接着在空中,“锵锵”的两声轻响,只见那在空中的人背后,一对金色的金属翅膀弹了出来,虽然不能像小鸟一样的煽动,但是,凭借着查克拉的辅助和自己从小到大的修炼,却也可以轻松自如的在空中滑翔了。
“锵锵锵”只见那种铁器碰撞般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一个个的人影,也被弹了出来,接着一对对的金色翅膀从背后弹出,只见天空中那滑翔的人影,越来越多。接着,仿佛受到了某种信号一般,只见那些密密麻麻的在巨舰周围缓缓的滑翔着的人们,突然掉转方向,朝着一个方向飞了过去,只见一只空中军团,就这么出现了。
而此时的木叶村,却是加紧的一片修复中,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袭击接踵而来,只见那月牙般的眉头微微的皱起,只见纲手那姣好的面容一片的愁云惨淡,现在这个多事之秋啊!解决完与砂忍的谈判之后,旗木云等人便销声匿迹了,想必是回到了他的秘密基地吧,毕竟纲手已经回来,村子正常秩序得以恢复,已经不需要旗木云等人一直呆在木叶了。
把手上的文件一丢,疲惫的纲手往后面的靠背上仰了以仰,双手那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缓缓的揉动着,良久之后,看着桌上起码还有三十公分高的文件,不由得微微的一叹。接着莫名的怒气一上来,抓着自己面前的茶杯,就是往嘴里灌去,然后把空杯子往旁边一拍,只见桌上的笔被震得微微的跳起,然后拿起笔来,银牙一咬,又是埋头苦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