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漠然自认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有欲望,何况府里还有两个美妾,多少男人艳羡他的好运,不过女人对楚漠然来说也仅止于此,她们只是生活上的点缀,传宗接代的工具,不需要什么信任,这是他打从十三岁那一年就认清的事实。
大掌捧住一只白润有弹性的胸乳,将嫣红的顶端凑进嘴中,毫不怜惜地吮吸著,彷佛想将它吞吃入腹。
“嗯……呃……”招福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她头好晕,等到发现自己发出呻吟,连忙用拳头堵住。“不行……二娘说不能……不能叫出声音……”可是想叫怎么办?好痛苦……
楚漠然就是要她难受、疼痛,要她知道掌控一切的人是他。
修长粗糙的手指滑进她敏感的双腿之间,拂过柔密的毛发,接著戏弄著柔嫩的女性****,满意地感受到她的娇颤。
就是这样,他要她完全的臣服……
“老爷……”招福本能地拱起身子,因为陌生的湿濡和抽搐而发出娇呼,意识变得迷乱,还有些不知名的快感。
感觉到长指的刺探,她把拳头咬得更用力,就怕自己叫出声来。不可以叫……不能惹老爷生气……
招福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好怪异,好像不再是她的。从来不曾这样过,让她想逃走……
“老爷……我们……明儿个……再……再继续……洞房……好不好?”好难过,又好欢喜,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男性的鼻息更为粗重浓浊,俊脸重新回到上头,眼底盛满了浓烈的欲火,嗓音嗄哑地问:“你不是喜欢我?”
“我……我当然喜……喜爱老爷……可、可是……”招福娇喘不已。
“不喜欢我这样碰你?”他无情地笑睨。
她扁著嘴儿,泪眼汪汪地瞅著他,然后摇了摇。“喜欢……就是因为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才想……才想叫出声……老爷,我这样是不是很****?是不是就不害臊了?可是就因为太喜爱老爷了才这样……这样错了吗?”
闻言,楚漠然怔住了。
一颗心莫名的揪紧,紧得他无法呼吸!
该说她错了吗?
“老爷会不会讨厌我了?”见他不语,招福慌乱地问。
楚漠然由上往下俯视著她快哭出来的神情。“真的这么喜欢我?”原来被人这么深深的爱慕著,也会让他的心雀跃不已。
“嗯。”她用力点头。
楚漠然不确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向来不屑女人对他说爱,此刻居然因她而动摇了……他觉得自己冰封的心因这不造作、不虚假的告白而开始龟裂……
为什么其他女人说同样的话,他都能冷眼以对,唯独只有她例外?楚漠然真的不明白,娶她不就是贪图新鲜?心底一个声音嘲弄的响起──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之所以会娶她,是因为被她不屈不挠的勇气给感动了。她是唯一不怕你,不管你用再怎么冷淡残酷的口气或表情对待,依然没有放弃,不曾死心地又出现在你面前,怎么赶也赶不走……
该说她傻、她笨吗?
“老爷?你在想什么?”招福怯怯地抚著他的俊脸,这是两人头一次近距离的接近,让她看得都疑了。
“我在想……该怎么疼你。”楚漠然不得不承认对她确实多了几分喜爱,只要她永远这样保持下去,那么他保证一辈子会待她好。
话才说完,健腰狠狠地往前一挺,将硕大硬挺的男性欲望顶进了那湿润紧窒的花径,完完全全地贯穿充满她的……
从今以后,要她记住这副身子只属于他。
小脸痛苦的扭曲,想叫却不能叫。
覆在身上的男性身躯开始在她腿间强悍地摆动,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从未经过启发的处子内壁,因这摩擦而有了强烈的反应……
“嗯……嗯……”她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欢爱,只能把拳头咬得更用力,眼角滑下清泪。
好热……好难受……可是又不希望它停止……想再多一点……多不害臊……
楚漠然抓开她的拳头,俯下头吻住她,将招福的呻吟和自己的喘息都吞进彼此的肚腹中,似乎还觉得无法满足,大掌接著捧高她的圆臀,让男性欲望进入的角度更深……
“嗯……呃……”招福一手攥著他的黑发,一手掐进了汗湿的背部,身子不断的抽搐、痉挛,整个人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随他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仰高头颅,绷著泛红的俊脸,在最后一击中释放了,然后粗喘地翻身躺下,紧闭眼皮,身心彷佛在这一刻得到了纾解。
只是不同以往,他没有马上起身著装离开;以往他只有在需要时才会过去,完事后就立刻离开小妾的房里,从不曾留下来过夜。
因为她是他的妻,自然不同。
或许他可以试著接受让她再靠近自己一点……因为他累了,也想要有个人可以依靠,不用去怀疑她的真心。
想著,困意渐渐袭来,而身旁的招福早已倦极地沈沈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胸口像被什么重物压著,让楚漠然倏地睁开双眼,透过喜帐外的烛火,觑见招福不知怎么睡的,将双脚都搁在他的胸口上,兀自呼呼大睡,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这新娘子的睡癖还真差!
楚漠然摇了摇头,没有发觉唇畔挂著一抹纵容的笑弧,将她的双脚轻轻地拿开,还把她跑到床尾的头给调回原位。
“嘻……老爷……长得真好看……”她说著梦话。
他听了是啼笑皆非。
“我喜欢老爷……”招福索性将整条锦被都拉了过去,将它当作楚漠然,紧紧地搂住,然后滚过来滚过去。“好喜欢……好喜欢老爷……”
目瞪口呆地看了半晌,楚漠然支著额头,低低地笑了起来。“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伸手要拉过锦被,她怎么都不给。
“不要抢……我的老爷……”
说时迟、那时快,一脚就这么用力地踹了过去,平常都有在干粗活,那力气可不同于一般的千金小姐。
没有想到她会出脚踹人,楚漠然一个没有坐稳,就这么跌下喜床了,发出“砰”的一声,也让好梦正酣的招福清醒了些。
“老爷?”她揉了揉眼皮坐起身来,瞥见身旁没有人,再往床底下一看,就见楚漠然躺在地上,惊讶得张大小嘴,接著赶紧下床,嘴里不忘叨念:“你怎么跟我阿爹一样都喜欢睡在地上?虽然天气热也不能这样,瞧你光著身子,被子也没盖,会著凉的……”
楚漠然用掌心捂著眼皮,接著肩头开始抖动,越抖越厉害。
“老爷,你怎么了?”她紧张地问。“你哭啦?是不是刚刚作噩梦了?那梦都是假的,有我在呢,不怕不怕……”
“哈哈……”他再也忍无可忍地狂笑起来。
“老爷,你是在哭还是在笑?”招福呆呆地看著。
“哈哈……”楚漠然笑到眼角泛湿,心情从未有过的开怀。
“老爷撞到头了吗?”她一脸纳闷。
“没有,我只是……很想笑,怎么都停不下来。”已经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滋味,心胸像是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嗯,笑是好事,不过这会儿是半夜了,应该睡觉才对。”招福伸手欲扶他起来,楚漠然放任自己的重量倒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亲,欲望来得又快又猛。“老、老爷……你……那个……又……”小脸通红地瞪著他胯下的男性,咋舌不已。
楚漠然再次将她压在喜床上。“你说的没错,这会儿是半夜,不过既然我们都醒了……”
“老爷……”她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这次我、我可不可以叫小声一点,我是说我会忍耐……不过要是不小心叫出来……你不要生气……”
“想叫就叫吧,我允许你。”楚漠然吻著她的嘴角说。
她圈住他的脖子,很认真地说:“可是二娘说……那样会被人说是****……我真的不是……”
“我知道,只要你是因为我才这样,就准许你叫出声。”他分开她的腿儿,滑进那依然还很湿紧的体内,这回是用很缓慢的方式来疼爱她,睇著招福晕红的脸蛋露出沈迷的表情,让男性欲望更加坚挺茁壮。
招福先是轻叫一声,接著咬住下唇,就怕太大声,让外头的人都听见。“你是我的相公……我的老爷……那是当然……”
“还疼吗?”楚漠然在每一次进出时凝视著她,看著她小嘴一张一合,眼底露出不可思议的神采,那让他大大的满足。
“不……不疼……老爷……待我真好……”她轻吐著气。
“只要你眼里、心里都只有我,我会待你更好……”
那是当然,这世上除了生我养我的阿爹,我的眼里跟心里只有老爷一个人,为什么老爷就是不信呢?
招福想要开口问,却被热情的浪潮给卷了进去,夜才刚开始……
翌日巳时──
招福在丫鬟的打扮之下,穿上了粉衣绿裙,布料上绣著飞鸟的花纹,腰间用丝带系束,垂落在身前,像是两条飘带,肩臂上披著窄长的披帛,头上梳著高髻,更别说脖颈上的珍珠宝石了。从来没作过这样的妆扮,害她都认不出自己,连路也不会走,一个不小心还踩到披帛。
跟在身后的几个丫鬟见状,个个低声窃笑,全都等著看笑话,就是不服气,一个养猪人家的女儿都可以当上楚夫人,她们也可以。
走在前头的楚漠然耳朵可尖著,寒著脸回头,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吓得丫鬟们马上缩起了脖子。
他又将目光调回到招福身上,见她还在跟身上的披帛奋战,于是走上前,一把将它扯去,扔给丫鬟。“以后别弄这些累赘。”京城里的贵妇时兴这些玩意儿,楚漠然可从来不认为有何美感,只会碍手碍脚的。
“你在做什么?”走了几步,见她还愣在那儿,俊脸一板。“还不跟上!”
招福这才露出大大的笑靥,提起裙摆,小跑步的赶上。“谢谢老爷……披著那些东西,我连路都不会走了。”
“披在你身上也不适合。”他佯讽地说。
她搔了搔脑袋,对这种半讥半讽的言语似乎也不以为忤。“老爷说得对,我粗鲁惯了,实在不适合这样的打扮……对了,老爷,待会儿我要做些什么?”招福捂著嘴小声地问。
楚漠然见她眼底透著一抹不安,似乎只要是有关自己的事,她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