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迷迷糊糊的回到客厅,屋子里面还是举着很多人,又是说又是小,当真千姿百态。
我担心着柳非飞,招呼来了喜玲,吩咐道:“我身体不是很舒服,一会若是许先生问起来,你就说我喝多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喜玲点头答应:“我知道了。”
我点头,撑着疲乏的步子上楼,一进屋子却着实一惊,对了满屋子的礼物让我大吃一惊,仔细的关上门坐过去,几乎事无巨细,从吃的穿的用的,各式各样,许策送了我一组画笔,许默送来的小饰物,我一一拆开,在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精致包装的长方形盒子,我走过去坐在凳子上,伸手拿起来,拆开来之后确实着实震惊,里面静静的放着一把手枪,手柄上还镶嵌着一颗宝石蓝色的钻,我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将它取出来,握在手中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父亲在世的时候常常教我很多女孩子不曾学习过的东西,比如骑马,比如放枪。
而这把枪,我更是熟悉,我们也算是长久不见,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是在许豪云的书桌上面,那天我怒气冲冲的去找许豪云问事情的究竟,许豪云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我发狂,我就是用这把枪毫不犹豫的冲他射击,当然最后没有打中他,而是打碎了他书房的玻璃。
手枪里面放着满满的子弹,我无法体会这个男人的想法,抽了盒子的底层果然就看见一张小柬,打开来,里面大气豪迈的字体跃然眼前。
“仅以此礼,恭贺及笄生辰。”
我忽然有些感动,也有些能够明白她送我这礼物的意思,过了今天,我就已经十八岁了,是个思想成熟的女子,从今以后就什么都要靠自己,什么都要自己去争取,枪,表面看上去是利物,可是真正代表的却是一种力量和依靠,更是一种霸道和强悍的精神。
我小心的将她放进盒子里面,缓缓关上抽屉的门,久久沉思。
我翻遍了所有的东西,却最终也没能找到许韵送给我的礼物,心里面油然而生的难过和失望,转而就想到许媛对我说的话,她说要我行规矩步不要丢了许家和她父兄的脸面,我这样想许韵,却是思想上对许策的不洁,可是转念一想,许策何尝不是这样对我的,他心中明明喜欢着的是温雨,不过是碍于父亲和家族的压力,所以才勉勉强强娶了我,今天早晨不是也名正言顺的告诉过我,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是互不干涉的,是彼此自由的嘛。
我是真的喝的有点醉了,又被柳非飞闹腾的厉害,不知不觉竟然就歪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唤我:“姑娘,姑娘醒醒。”
我睁眼看去,眼前的是喜玲,我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了?”
喜玲道:“已是过了晚饭的时辰,姑娘你睡一天了,可要用晚饭,我去给你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