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个女人很喜欢你。”
“……”
唐浣如此话一出,不是疑问句,而是十分的肯定句。
只是,她与夏剑风结婚三年,头一次到北平大学找他,想不到十分“逊”的他,也会有女人喜欢他,这样让她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塞车依旧,没有任何的好转,夏剑风从裤袋里抽出一包香烟,拿了一支点燃,对于打破沉默的妻子,他不想多说,也不想解释。
呵……有这样冰冷的丈夫,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办法接受,更别说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唐浣如,只是她神情没有任何的不悦,只有淡然的接受。
结婚三年,对不苟言笑的夏剑风,唐浣如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瞄了一眼迳自抽烟的夏剑风,唐浣如没来由地一叹,转移话题地道:“今天中午,我又看到那个帅哥。”
“……”夏剑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再让烟雾从口中吐出,小小的空间瞬间缠绕住扑鼻的难闻烟味。
“他说对我这个已婚的女人没兴趣,倒是他身边那个温诗盈,她很美,又拥有温氏千金的头衔,咋样都与风氏跨国企业集团的总裁匹配。”说着说着,唐浣如怨起自己的身份背景,她咋就没有厉害的身份背景呢?
“老公,你们男人找结婚对象,身份背景都要匹配的吗?”
“……”
夏剑风依旧抿紧他那双薄唇,不给予唐浣如任何的答案。
唐浣如深深地再次感叹一声,坐在车上的她很不理解三年前她为何会嫁给不苟言笑的夏剑风,每次谈话都是她一人唱独角戏,这样的模式生活却可以维持了三年,这真的让她感到更不可思议。
不再求夏剑风会说话回应自己,唐浣如转开头,凝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景。
塞车的程度渐渐得到舒缓,长长的车阵也可以缓缓地行驶,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望着笔直地往二楼走去的夏剑风,唐浣如只是站在玄关处,望着那宽厚的背影渐渐消失视线,她才转进厨房张罗晚餐。
切菜的声音响彻整个厨房,凤眸直盯住熟练的切菜手势,唐浣如深深地有种错觉,她开始厌倦了独角戏的生活,尽管两人不是因为爱而结婚,但相处三年总有微薄的感情,可是她在夏剑风身上,她完全没有感受到。
要一个爱帅哥成痴的女人去尝试爱一个又逊又丑的男人,简直就是要她的命,但他们的婚姻却奇迹般地维持了三年。
“唉……”
叹息再一次从唐浣如的口中吐出,脑袋轻轻地一甩,然后认命地加快手上的动作,张罗两人份的晚餐。
二楼主卧室
紧闭的浴室门被一双大掌打开,夏剑风下身围着浴巾,然后带着一身水珠的走出浴室,另一只大掌拿着一条毛巾随意往头上擦抹。
水珠在毛巾的擦拭下,很快被吸干。
解下下身的浴巾,夏剑风快速套上一套家居服,双脚似有自主权般,往房门口走去……
约半小时后,唐浣如把做好的晚餐端上餐桌,在夏剑风洗好澡从楼上下来前,她已经盛好了一碗菜汤放在他惯坐的餐椅的餐台上。
解下胸前的围裙挂回厨房的吊挂上,转身跨出厨房时,夏剑风已经坐在他惯坐的餐椅上,喝着唐浣如为他盛好的菜汤。
“要菜吗?”
“不用。”
“那我帮你盛饭。”唐浣如接过夏剑风递过来的瓷碗,帮他盛了白米饭,然后递还给他。
夏剑风对唐浣如的举动十分的习以为常,娶妻子回来就是打理日常生活的起居,只是……他与唐浣如结婚并没有打算要孩子,到目前为止,他们的房事都有做防护措施;再说凭唐浣如喜欢帅哥的程度,如此逊色又过于落后丑陋的他并不认为唐浣如会心甘情愿帮他生孩子。
所以,两人的婚姻生活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就行了。
扒了两口饭实际吃不下的唐浣如毅然放下碗筷,对着迳自吃饭的夏剑风道:“老公,我们可以离婚吗?”
“……”
夏剑风吃饭的动作稍微停了三秒,没有任何表情的冷峻脸庞只有十分的平静,对于唐浣如道出的话,十分的不以为然。
“老公,我们可以离婚吗?”
迫不得已,唐浣如再次问道。
吃完最后一口白米饭,抹去嘴边的油渍,夏剑风淡漠地反问:“为什么?”
“我……”一时之间,唐浣如说不上离婚的理由。
“是因为你爱上见过两次面的风皓臣,所以你要跟我离婚?”话一出,夏剑风都有些讶异。
他的妻子咋会爱上见过两次面的自己?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的?
对于一见钟情的鬼玩意,夏剑风十分的不相信,单从他与唐浣如相亲的那一天,两人面对面的介绍彼此时,他对唐浣如根本没有任何的心动,相反,唐浣如也没有对自己动情。
“你要这样认为,就当我是吧!”
“……”
“我想离婚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们的婚姻可以维持三年已经算是奇迹了,但我不可能一辈子让自己成为唱独角戏的女主人,……我更发觉我们并不适合。”
望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唐浣如虽然有少少的迟疑,但她还是狠下心把无名指上的婚戒脱了下来放到餐台上。
“我并不否认自己爱帅哥成痴,但对你我也并不讨厌,只是我们真的不适合生活一辈子,我们有太多话题聊不起来,而你也是不苟言笑的男人,这婚姻生活真的让我感到疲倦,我希望你会答应我的请求,我们离婚好吗?”
望着哀求自己的女人,夏剑风抿了抿薄唇,不正面回答也不反对的问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
“……”
这回,轮到唐浣如无语了,她没往夏剑风的立肠思考他能否接受,一味的要求他答应,她……真的很自私!
“如果你不答应,那我们暂时分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