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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我会回来的(大结局)

朱贤青也算勇武,只稍稍晃了晃身体,打了一个趄,本能地把朴刀柱地,稳住身形,再看前面,那人仍稳坐高台之上。朱贤青怒喝一声,骂道:“妖人,受死吧!”说着抡起手中大刀就直奔上去。“莽夫,回去!”声响如洪钟,震耳欲聋,蔡京雌伏在地上听得瑟瑟发抖,接着又是“啊”的一声惨叫,朱贤青整个人倒飞回来,“啪”的一声摔在蔡京身旁不过三步之处,蔡京吓得紧闭着双眼,头脸几乎帖在地面,一动也不敢动,至于朱贤青如何会飞回来,此时是生是死,已经顾不那么多了。

蔡京粗气不敢喘,又闻那威严的声音徐徐道来:“蔡相,汝为官也不是一日半天了,何以不惜大动干戈来干扰朕的修炼?!”语气愈是平缓,皇帝的怒气就愈是愤怒,这点蔡京早已摸得清楚,此话一出,蔡京浑身直冒冷汗,答道:“回禀陛下,老臣……只是想来讨个公道!”“哦?蔡相是为了蔡攸而来?如此愚钝之子不要也罢,何必为之败了蔡相多年积聚的英名?!回去吧……”蔡京眉头一皱,似是听出矛头,道君皇帝何曾如此说过话?莫非是有苦衷?!蔡京再次试探,道:“禀陛下,老臣子嗣虽多,也就攸儿有点出息,已至如今下场,往后蔡家已无依靠,若不陛下干脆将老臣一家全都斩杀清光,老臣毫无怨言。”这蔡京是有恃无恐了,这里外都是江宁兵,皆遵其号令,方才也是被道君皇帝的余威吓着,条件反射而已,此时听其言语,应该是对自家亦有所顾忌了。

“卿家缪矣,大宋江山万里繁华,哪一寸不是卿家之功勋?朕又岂能不念?不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卿家为相为臣,出多几分气力不是很应该?!故念卿家以一时之痛,行一时之恨事,朕亦不再追究,还不速速退去,以免影响朕与三清天君的神交!”蔡京惯性的就想应声,忽然又硬生生停顿下来,还一骨碌爬起来,鼓足气,才敢凝视着道君皇帝道:“皇帝乃天下之尊,应行光明事,岂可莽执私刑,是不为君所为也。事已至此,多说无用,老臣亦只……只要皇帝交与对攸儿行宫刑那人,依律判之,以正视听,以后皇帝还是高高在上之帝王,老臣则提折请退,安隐乡间,不问政事。”“放肆!何时轮到尔敢跟朕讨价还价,还不速速退……”道君皇帝大怒,拍扶手而起。“哈哈……”道君皇帝还没讲完,蔡京就仰天长啸起来,听着有几分悲凉,笑完一咬牙,喝道:“今日之事行也得行,不行也要行,否则皇帝就别想再出此殿门,来人,请皇帝下来!”话音一落,十余江宁兵立即围了上去,高高在上的道君皇帝脸色亦变得铁青,却不再说话。

世事变化莫测,十有八九不如意,蔡京已勒紧了裤头带,撸起了袖子,准备放手一博,不料此时紫金殿外响起了打斗声,不过眨眼功夫,外面的江宁兵就被杀得四散节节败退,只余十来人退了进殿。蔡京看得一脸懵逼,不知反应,还是江宁兵那兵头反应快,连连吆喝,二十余人立即结成圆阵,把蔡京围在中间,兵锋外指,与杀进来的紫衣人相抗。紫金殿虽不小,但一下子进来几十人就显得有点挤了,打斗相拼的动作难以施展,紫衣人攻了两遍,只杀伤两名江宁兵,自家倒伤了四五人,得不偿失,于是一声娇咤:“退下”之后,紫衣兵便收缩,离江宁兵十步结阵。此时从后面闪出两人,皆一身紫色戎装,金色头盔和腰带间隔,一时英气逼人。只见前面一人来到道君皇帝面前,下跪行了大礼,道:“拜见道君皇帝!”道君皇帝点点头,冷冷地道:“七儿平身!”赵柒白立即爬将起来,又向道君皇帝问道:“皇帝可有大碍?!”问完赵柒白才发觉白问了,这皇帝不还好好的吗?!不料道君皇帝有点困倦地摆摆手,道:“稍感困顿,蔡贼擒下,可押回东京交大理寺审判,其余人杀无赦。”赵柒白面色一凛,领令。

道君皇帝交代完,往蔡京那边飘了一眼,诡异地笑了笑,就从那高台上下来,往殿后转去,不料此时蔡京正好接上其眼光,脑际忽生起某人的形象,突然浑身如遭电击,见人就快要消失,才拼尽气力试探地喝了一声道:“一元道人!……”此话一出,方才还算平稳脚步的道君皇帝打了个趄,差点摔了跤,蔡京见得更加肯定心里想法,大声道:“妖道!果然是汝,啊……汝将皇帝弄哪去了?!”越说越激动,看来此人曾让蔡京刻骨铭心了,说着,蔡京又转向赵柒白道:“柒爷,这人是假皇帝,是一元道人,快抓住,别让跑了。”此时赵柒白亦发觉不对劲,立即令人将其拦了下来,没有动粗,道:“皇帝且慢……”赵柒白正要上前,听见方才道君皇帝所坐的高台上忽然“咯咯”地响,像是一种机括的声音,赵柒白疑惑地望过去,只见那高台下两边忽然冒出两股青烟,眨眼间就弥漫开来,一下子将高台笼罩住。一股快速的跳动忽然从小腹处生起,直袭赵柒白脑际,危险之感顿生,本能地趴伏在地上,还不忘大喝道:“小心!”话音刚落,一阵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忽起,伴随着是众人的声声惨呼。

“哈哈………痛快!痛快……”话语未完,“啪”的一声,一条人影直摔在赵柒白身旁,打了一个滚,四肢抽搐一下就咽气了,颈脖处血肉模糊,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遑论赵柒白见广识广,亦被吓得瑟瑟发抖,闭眼潜伏。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千年,赵柒白如是想,四周寂静下来,赵柒白好奇地张开眼,一双腿竖在其眼前,吓得其一骨碌直往后面缩。“起来!”声音已没了以往的威严,反而倒显几分邪魅,赵柒白被其一喝,脑海如五雷炸轰,立即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垂手而立,一脸的凄迷。一元道人舔舔嘴角的血迹,笑咪咪地把赵柒白看了个囫囵,邪笑道:“本来念汝侍朕为父多年,放尔一马,相安无事的话,就放汝觅个乘龙快婿的。既然被尔撞破了,就别怪朕了,嘻嘻,把衣服脱了吧……”赵柒白竟毫无停顿,温顺的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离,一脸迷茫,没有一丝羞涩。一元道人“咕咕”咽了几下口水,边围着赵柒白转悠观看起来,边淫邪地道:“啧啧啧,多么完美的身子,可惜了,不是处子之身,桀桀……”说着径直往赵柒白身上抓去。

“嘻嘻……”一声娇笑从梁上飘下,一元道人听得如见猛鬼,忽然从赵柒白身上弹开,讪讪地看着不知何时立在旁边的小道姑碧玉仙子,一脸无辜样子道:“哎呦,师姐老是来去无声,都快吓得弟弟衰了……”碧玉仙子一把将手上的赤凤凰甩到一边,冷笑一声,不屑地道:“是么?让本宫看看……”说着也不见其动作,人已闪了过来,伸手就往一元道人抓过去,一元道人可不敢让其抓实,赶紧躲避,可是还是迟了半分,只听“咝”的声响

碧玉仙子却丝毫不停留,来到赤凤凰身边,弯腰拎起就往肩上甩,此时却警觉大起,赶紧变甩为扔,想将人扔出去,却已来不及。只感觉一条细丝如狡猾的蛇精已缠在了自家的细脖上,碧玉仙子大惊,如此轻盈让人难以察觉之物,定非凡物,不敢用手去抓。念头转得飞快,攻敌必救,大不了同归于尽,念头刚起,拂尘便倒抡,直扫赤凤凰的头脸。赤凤凰大骇,人在半空无处着力变身躲避,只得松手放开丝线,紧护面目,只听“啪”得一声,赤凤凰被扫打得直飞出三丈外。碧玉仙子收下脖子上的丝线,惊诧地道:“天蚕丝?”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寒意,方才若是用手抓这丝线,只怕人首已分离了。此时一元道人亦觉不对,也顾不得羞耻,跑了过来,疑惑地道:“此乃天蚕银丝,这不是师姐的法宝吗?咋会在那小子身上?!”碧玉仙子被问得老脸一红,吱一声骂道:“本宫哪里知道?!”其实此物早就被其赠与塞北双煞的耶律崇信,而赤凤凰则从其情人莲妈处得来。

两人还一头雾水,那边赤凤凰已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衣衫挂烂,看样子竟丝毫无损?!两人诧异地对视一眼,碧玉仙子尽力一击,不死也得尽伤,事例已不少了,这小子难道是个石头人不成,不怕跌打?!只见赤凤凰喘顺口气,撸起双袖,举右手让袖箭对着两人,从容淡定的笑了笑,道:“老妖婆,受死吧!”一元道人眼尖,看见赤凤凰手臂被一层皮包裹着,忽然道:“怪不得这小子这么耐打,原来有千年蟒皮护着……”碧玉仙子也看到,不由顿悟过来,道:“本宫就说嘛,看来其身上还穿着有,要不方才本宫连制其几大穴位,任天仙也动不了。”赤凤凰见两人不将其放眼里,又喝了声,道:“老妖婆,只要让俺和赵柒白走人,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尔等继续做大宋皇帝,风流快活,咋样?!”碧玉仙子笑了,大声笑了,响彻殿梁,良久才收住,道:“这小子有意思,就凭尔手中那玩具,就想震慑本宫,真是笑话,哈哈……”又是一声狂笑震耳欲聋,赤凤凰本能地想捂耳朵,就这么一下动作,那一元道人已发动,腰身腿发力,直扑过去。

赤凤凰吓了一跳,左手握拳直指一元道人,看样子想以拳相抵,却让碧玉仙子捕捉到其那一瞬间的诡笑,大骇喝道:“小心!”便立即一挥拂尘扑了过去。还是迟了,只听机括“咔嚓”声响,两支袖箭从其左臂破空而出,直射不过五步远的一元道人的前胸,如此近,就是神仙亦躲避不了,何况是一元道人。只见袖箭眨眼即至,一元道人知道躲已来不及,忙狂运血气直压丹田,口鼻跟闭,人马上像个在充气的皮球,滚圆起来,形成一堵气墙护在外面。“扑!”一声,两支袖箭同时穿过气墙,仍然插在一元道人胸前,力道却小了很多,插得并不深,虽然如此,还是有一支插中了花池穴,一元道人的血气被从中截断,上下不通,又泄不了,加上之前让蔡袺误打误闯,惊扰了其练功,差点走火入魔,后来大开杀界,吸食了不少精血,才有所缓解,如今又遭此一击,一口闷气憋着换不过来,任其一身武功盖世,还是一头倒葱摔在地上。

碧玉仙子大惊,没想到这小子还留有一手来使诈,竟然一击得手,将一元道人射翻,也不知生死,却顾不得那么多,只因赤凤凰那只右手正对着自家,机括声已响,这小子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碧玉仙子不敢托大,论硬功自家可不及一元道人的三成,前例就在眼前,可不敢硬接此器,脚尖连点虚空,整个人竟如蹬梯,往上直攀高三尺有余,手却不停歇,手指连弹,只见光影一闪,四截指甲直射赤凤凰上中下三方。整个人凭空拔地而起,赤凤凰印象中就只有凌飞燕使过此手段,与碧玉仙子一比,即分高下,这碧玉仙子一步一步像是踏在梯子上,如着实物,动作稳定,飘飘欲仙。赤凤凰愕然之时,忽然警觉大作,四片光影已快临身,忙运转天道心法,脚踩七星位,身如灵猴,将光影闪过。“天道门?!慢着……”七星阵是天道门之秘阵,碧玉仙子同属西域,岂能不识?!此时一见,心中大骇,惊叫道,却也来不及,只见赤凤凰一咬牙,只听“咔嚓”声响,右手的利箭就趁着碧玉仙子这么一丝迟疑,直射其前胸。“嗨!”只听碧玉仙子一声轻咤,将手中拂尘舞得如轮转,纵是如此,利矢仍然穿越而过。“哚哚”,跟着“啪”一声,拂尘掉下来,却不见了碧玉仙子的人影,赤凤凰大骇,头皮一阵发麻,原来碧玉仙子趁着拂尘一挡利矢之机,早已射出天吞丝挂在梁上,人也像个蜘蛛迅速上升,此时又趁着赤凤凰迷糊之际,从上面直扑下来,绕着赤凤凰荡了两圈,将其绕缠起来。

赤凤凰被天蚕丝缠绕立即动弹不得,幸好身上都穿了蟒蛇皮,否则已被截成了几段,而天蚕丝本是碧玉仙子之物,自然使得应心得手,三下两下就把赤凤凰捆了个结实。一脚将其踢倒在地,才气喘吁吁,用手指挑起赤凤凰的下巴,邪笑地道:“汝小子真狡猾,连老娘……本宫都骗了,呵呵,还是天道门传人啊?!老娘……本……呸,老娘还以为天道门早死绝种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死剩种,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啊……”碧玉仙子得意忘形了,突然被飞来一物打中,立即从赤凤凰身上翻下,赤凤凰哪里肯放过此机会,一个翻身压在其身上,手臂虽然动不了,手掌却抓住碧玉仙子,再用力一翻,两人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天蚕丝将两人紧紧缠敷在一起。

两人身体紧帖,四目相对,碧玉仙子似是被瞧得不好意思,害羞起来,忽然嫣然一笑,轻声道:“色鬼。”说着就往下钻,十足羞涩的模样,赤凤凰大讶,这天蚕丝竟对其无毫丝作用。赤凤凰眼睁睁地看着碧玉仙子如一条湿滑的毒蛇,全身不停摇摆,正慢慢的往下溜,眼看就要脱困而去,忽然听得后面一声轻咤,赤凤凰感觉身下一空,碧玉仙子被人抽了出去,只听“当”的一声,跟着一声惨叫,一颗头颅骨碌碌滚到赤凤凰脸面之前,那不是碧玉仙子是谁?!赤凤凰转头一看,只见赵柒白扔了刀,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胸前跟着起伏甚是可观。赤凤凰来不及惊讶,只见一缕青烟从碧玉仙子的头颅钻出,就飘往已经虚脱的赵柒白,“想夺舍?!”赤凤凰明白过来已然迟也,只见那缕青烟从赵柒白狂喘粗气的口中钻了进去,赤凤凰被缚的结实却没有一点办法,徒劳挣扎。

“啊!”赤凤凰仿佛听见一声惨叫,抬头看去,只见那缕青烟又急急地从赵柒白口中钻出,却比之前淡了许多,跟着一条光影在赵柒白咽喉往下直走,停留在小腹丹田处,好一会才消失不见。赤凤凰讶然,这莫不是自家的孩儿在护母?!若是如此,这家伙以后只怕也是一个翻天的人物了。赤凤凰忽觉一阵阴风拂过,只见那青烟已飘开十余步远,看来是要逃了,心下大急,一时却挣扎不开,无法做相应的动作,枉有收妖心法。眼看青烟就要消失,赤凤凰心里一急,忽然大声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声伴心法,响如轰雷,只见那青烟惨叫一声,一下便被吸进赤凤凰口中,赤凤凰忙急念天道心法,将其扔到脑间的九巳神鼎之中。

随着神鼎盖“哐当”声将碧玉仙子的神元关在鼎中,赤凤凰身上的天蚕丝立即寸断,化为乌有。赤凤凰一骨碌爬起来,将赵柒白抱起放在那皇位上,正想转头去拿其衣衫,忽然皇位上金光四射,衬着赤身裸体端在的赵柒白圣洁庄严。赤凤凰不敢直视,十分讶然,此时忽然响起一声苍老有力的声音,从上空传下来,道:“冥冥之中自有天道,圣母已临世,汝可归去也!”赤凤凰正想寻声张望,只见皇位上的赵柒白忽然一扬手,一阵强大的气流直卷而至,赤凤凰还来不及抵挡,便觉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醒了,醒了……快叫医生……”一阵喜悦,惊慌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赤凤凰慢悠悠地睁开双眼,看着那一众人脸,一脸的懵逼,只管眼珠溜溜地看了一个又一个。只听那慈祥老妇急切地问那白大褂道:“医生,咱凤凰不会有啥那个……”只见那白大褂点点头道:“来,让俺看看。”老妇几人赶紧让开,那白大褂又道:“阿姨,她在这么严重的事故能活下来已不错了,这都昏迷了两年多了,后遗症就难免会有一些的了,慢慢养着会好的。”待白大褂走了,那妇人抚摸着赤凤凰的脸,激动地道:“凤凰,俺是妈妈,还记得吗?”“妈……妈?!”赤凤凰张了张嘴,轻如蚊呐地吐出两字,立即感觉一阵胸闷,喉头一痒,剧烈地咳嗽起来,跟着止不住呕吐连连,直到吐黄胆水为止。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赤凤凰顾不住歇息,抓住那妇人的手,问道:“咱们是在医院?”只见那妇人点点头,赤凤凰忽然松懈了力气,至于妇人念念叨叨啥,一句也没有入耳。原来是一场春梦,赤凤凰望着天花板,仍然念念叨叨地道:“赵柒白,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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