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绫音又梦到了之前那个场景,千草熏抱着一个女子在怀中,拖地的艳红色旗袍如血一般的刺眼,依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只依稀听到她在千草熏的怀中轻语着:“熏,我只要这一世,便足矣。”那一头旖旎在地的银色长发显得整个人分外妖娆。
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绫音眼泪悄然流下,伸手摸了一下留下来的眼泪的手伸到眼前,绫音的瞳孔急剧收缩着,惊叫一声便醒了过来,环看着四周的绫音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阖着眼睛轻揉着太阳穴,忽然想到什么又伸手摸了一下眼角未干的泪痕,拿到眼前,是眼泪,可是刚才的梦依旧那么清晰,她记得抹过眼泪的手上全都是血,那刺眼的猩红让她不禁瑟缩着。
绫音手掌向上搭在腿间,失着神。忽然发现了什么地方不一样,绫音回过神来,将鹅绒毯一把从身体上掀里,看着自己身着着一件艳红色华丽的旗袍,可是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眼熟?刚好可体的旗袍罩在绫音的身上,恰好将绫音的身材凸显的完美极致,看上去像是为绫音量身定做一般。忽然绫音觉得头剧烈的痛着,双手痛苦的捂着头,在床上打滚。
一些片段在脑中闪现,一个女子眼神淡漠的与千草熏对立而站,又是个女子和千草熏站在一座已经残破的城堡顶端,月亮似玉盘一样衬在两人身后,慢慢的亲吻上对方的嘴,看起来温柔甜蜜...最后脑中又闪现出了那女子背对着自己被千草熏环抱在怀中依然说着那句:“熏,我只要这一世,便足矣。”绫音愈是想要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头痛的愈是剧烈,最后绫音终于忍不住疼痛忽然坐起身子失声尖叫道。
感觉身后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绫音终于停止了尖叫,也感觉那种感觉渐渐淡了,放下双手,缓缓地侧过头,她看到了那熟悉的半脸面具,苍白的颜面,汗水于泪水交融,毫无血色的唇让绫音看起来那么惹人怜惜。
“你,终于来了,呵呵。”绫音声音嘶哑的说道,
“恩,看来你似乎已经想起了什么。”伊藤水度淡然的语气。
“那个究竟是什么?那个女子究竟是谁。”
“我改变想法了,不需要你杀了千草熏了。”
“为什么。”
“安静的待在我的怀里,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