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溪给韩冰释擦药的时候,韩冰释也不矜持,痛就喊痛,谁让她下手那么重,总得捞点心疼回来。
看着韩冰释额头上的这块淤青,耳边是他的呼痛声,凌溪不禁懊恼自己怎么下手这么重。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嘛,谁能想到他会半夜爬窗的。
“身上还有没有哪里疼的,衣服脱下来我检查一下。”
刚刚有好几下是砸到后背上的,凌溪是担心韩冰释还有被砸伤的地方,韩冰释也知道,但是他故意曲解凌溪的意思:“这是打算补偿我吗,那再多砸几下吧。”
面对韩冰释那直勾勾撩人的眼神,凌溪忍不住翻白眼:“活该你被砸。”
能开玩笑就说明背上没什么大问题,凌溪收起药箱。
正要走,被韩冰释从背后抱住。
韩冰释抱住凌溪的腰,把脸埋进她的发间,闻着属于凌溪的发香,心里终于平衡了。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凌溪身上穿的是婚纱,忍不住调侃:“溪儿,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要嫁给我啊。”
凌溪转身,就看见韩冰释笑得那么一脸得意,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货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这位朋友,你很得意啊。”凌溪用威胁的眼神瞪着韩冰释。
“不敢不敢,我这是高兴。”韩冰释马上换成嬉皮笑脸的样子,抱着凌溪不肯撒手。
“先放开,我去把医药箱放好。”凌溪拍掉那两只爪子。
韩冰释瘪瘪嘴,不情不愿的撒开手。
凌溪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韩冰释一副受伤小兽求安慰求抚摸的样子,不禁忍俊大笑,忍不住笑话他:“真看不出来啊,我们堂堂韩式集团的总裁大人也会做这种小贼做的事。”
“对呀对呀,我是贼,我是一个采花贼,专门来采你这朵香花的。”
平日里,在人前韩冰释总是一副或深沉或严谨的样子,像今天这么不按常理出牌,还会上一秒扮可怜求安慰,下一秒又流里流气不正经的样子,这让凌溪很受用。
说实话,她还喜欢韩冰释这个样子的,这是专属于她的一面。
“你就不怕被抓到。”凌溪娇嗔道。
“你老公那么厉害的人是谁都能抓到的吗?”
“那还不是被我抓到了。”凌溪得意洋洋的挑眉。
“因为那是你啊。”
“老实说,这种爬墙的行为你做过几次,是不是背着我去爬过别的小姑娘的房间?”
韩冰释装作认真回忆的样子:“还真是做过不止一次,上一次看到的那个小姑娘比你年轻机灵,眼睛大大的,很可爱。”
韩冰释说的煞有其事,更何况他说的也不是假话,那个小姑娘就是小奕心啊。
可是凌溪不知道啊,她从韩冰释的话里听出他对那个女孩的评价还很高,就不服气了,又不肯承认自己吃醋了,就佯装生气道:“你竟然真的去爬过别的女人的房间,韩冰释我看错你了,我要跟你绝交,明天的婚礼也不要了。”
韩冰释只是含笑:“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
“我不听我不听。”
“那个人你也认识。”顿了顿,“而且很熟。”
凌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除了申俊希应该没有别人了,这下是真的要不开心了,赌气的冷哼。
韩冰释看着这个样子的凌溪觉得又可爱又有趣,轻笑出声:“傻丫头,那个女孩是我们的女儿艾米。”
闻言,凌溪惊讶了。
“上一次老丈人大寿那天我也来了,我想见你但是轩不让,我后来就想着爬到你隔壁的房间,找机会偷偷看你,结果刚好撞见艾米。”韩冰释已经逗够凌溪了,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告诉她。
听韩冰释这么一说,凌溪有印象,怪不得那天西蒙说艾米在房间里跟人说话,原来是这么回事。
凌溪在心里喜滋滋的乐着,面上还是轻哼:“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女儿漂亮机灵,你喜欢女儿多过喜欢我咯。”
“我当然喜欢女儿。”韩冰释卖了个关子,“我对你是爱,因为是我们俩的女儿,所以我才喜欢。”
这番话甜到凌溪心里去了,不禁意间流露出小女人的样子。
灯光下,凌溪一身婚纱本就美得美轮美奂,小女人的样子更是让韩冰释看得心跳加快,生理上也起反应了。
韩冰释不是柳下惠,看见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眼前,而且那么动人,自然就忍不住了。
韩冰释一抱住凌溪,凌溪就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瞬间脸红得个番茄。
但是明天就是婚礼了,要是让韩冰释得逞的话,先不说累到一定程度,身上肯定会有很多印子,那婚纱还怎么穿。
想到这里,凌溪快速推开韩冰释:“今天不行,明天还要举行婚礼呢。”
韩冰释仿佛有一股气堵在嗓子眼儿,想到明天婚礼,只能拼命忍耐,他等这个婚礼已经等了好久,不能因为这一次鲜耽搁更大的甜头,咬咬牙也就忍了。
荤菜吃不到,吃点素的总行。
韩冰释眼疾手快的扑上去,对着凌溪就是一番热切的深吻。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当然他已经忍到了一定程度,再亲下去就擦枪走火了,赶紧放开凌溪,转身就去卫生间冲冷水澡去了,惹来凌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