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很容易在玩耍中动真格的地方,这是令人痛恨的,毫升很是厌恶这种打闹,显得粗鄙蛮横,他觉得自己皮肤娇嫩敏感,动手动脚的野蛮游戏,纯粹是闲得无聊。
名府大都跟企业有点暧昧,怪不得寒门难出贵子,因为名府满是豪门之后。
刚开学不久就热闹了,学校的赞助商请来了几个名流,反正进了大学门,就等着毕业证,所以学校也就迎合了,请几个名流或明星来暖暖场,而且他们有时候跟来例假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一次。
国有企业浪费国有资源,私有企业糟蹋人民劳力。
听说这里要办一场文艺晚会,让这些名流和学生沟通交流一下,大家也就挤在一堆告示面前,看看报什么活动好,毫升跟王毅只是看看热闹,说要弄一支乐队,但找不到人来合唱,也就不了了之了,毫升正准备自己上去报名,可是独唱寂寞,合唱没伴,正好瞥见正在看活动告示的美霞,又开始浮想联翩,他想跟她有定睛的机会,错过了也就只能懊悔,每个男的在青涩岁月里都会将他们原始的****寄托于春梦中,开始意识到性带给身体的反应,也带给他们作为男人成熟的体现,这是自豪,一旦出现了,他们欲罢不能的想要去尝试。
两人的眼瞳开始扩大,眉颦微抖,他们任凭****在他们的眼睛里传送,想要顽强的意志力去克服它,征服它,可是他们已无理智思索,开始惶惑,真实的灵魂开始萌动,囚禁的天性慢慢释放。
如果说成熟只是和异性上床,证明生理机能的完善,那至于说思想上,那只能把他想成你上完床后,如何负起这个责任。
毫升突然见冒出一个想法,就跟王毅说:美霞你觉得怎么样?多人我不行,双人应该可以吧。
王毅道:你口气不浅,身体能行吗?
毫升:没啥问题,上去的时间又不长。
王毅道:上这样的女人,防护措施要做好。
毫升:我不是说这个,你觉得,我跟她合唱,能行不?
王毅:能行吧,上去试试。
毫升觉得自己是好鸟,不能胡乱发威,这是道德,抑制住血气的跌宕起伏,等到身体的下方没有明显的凸凹之后,辞别了王毅,走向了美霞。
对于血气方刚的毫升来说,美霞的美质清新自然,毫不矫饰,纯真自然的双眸流露出了隽永明丽的情感,柔顺的舞裙,典雅素朴,腰间的花边让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更加优美动人,拉直的黑发,挥舞着柔情,她只需要自然舒展地轻步慢移,优雅的风范,华美的身姿,便令人魂飞魄散。
翻滚的烟云,慢慢的露出了一轮他乡的明月,凄凉的清辉照着他们,他们沿着萧条的达到,一路上只见灯火缭绕,不时几片白雪寂寞而惆怅的迎面向他们身上飘来,毫升忘情地注视美霞的眉目,唤醒了他们的刚毅和欢颜,而让他们久久渴盼的时光,悄然地驻留于此来消磨夜的幔帐。
毫升道:喂!要不要一起
美霞:什么?
她捂住了嘴巴,颤抖的瞪大双眼,思绪变幻游移,情绪浮动飘摇,她的嘴唇随着手指的颤抖而晃动,双脚似乎已经失去了地心引力,身子轻轻摇坠。
毫升:我是说文艺晚会,我们来合唱------
美霞道:我是正常人,不跟文艺搞矛盾,文艺只要脸,我没有。
毫升诧异:你很漂亮。
美霞不屑:现在卖艺上不了文艺舞台,有姿色还得贩卖身体,我不合胃口,也就不瞎凑热闹了。
总觉得文艺是假的,只不过多了饭后的谈资,黔驴技穷的“非主流”艺术每每去惊吓那些正在争奇斗艳的主流艺术,有时侯还涂脂粉末的瞎咋呼。
毫升沉寂了,雾霭沉沉,黯然销魂,乱叶飞舞,大雁嘹唳。
就算他们背井离乡,脱世逃俗,可是心存魏阙的他们,却难以真正超脱尘寰中的幽怨哀愁和****交织时,羸弱身体的呼喊,毕竟他们是年轻的某男,年轻的某女。
大学不算早恋了,早恋都是一见钟情,现在他们都推三阻四,故作姿态,大抵!
毫升把美霞送回了家,自己便去乞讨了,这娘们留着有用,毕竟她还是一个女人,留着做晚上的遐想也好过纠结要不要上文艺晚会。
最近,“净衣派”的猖狂越加显著,司徒珂和崔三更是越加无奈。 “净衣派”其实就是大学生组织和青年男女,一个个以光鲜亮丽的外表和想获得知识作为筹码,倒是吸引了更多“慈善人士”,相反的,外表邋遢的,只能成为过路人“扫瞄”的对象而已。看来,排场这事儿倒是得好好琢磨琢磨。
毫升晚上出去乞讨。
无意间碰见了美霞,真是够霉的,可是也不能那么想,爱情如果不偶然的话,就不会擦出火花。
毫升赶忙跑到后巷,无意间和司徒珂,还有崔三撞了起来,看见毫升跑得满头大汗的,微微地一笑,拉他到这位他们两个经常去吃饭的餐厅,一进门,崔三就给了女店主两三块钱,毫升也没有多加注意崔三的行为,只是一味地看着美霞有没有过来,女店主好心,崔三拿了两三元的钱,却吃上了十多元的饭。
司徒珂笑着:毫升,吃吧,为了巡视净衣派,所以我们得乔装成老乞丐。
毫升吃完之后,还是东张西望的,崔三就觉得自己怠慢了毫升,有点丢面子,不过那也是自找的,闲着没事儿,拉人上餐厅,自找的“面子”,除了你,谁都顾不上。可是这一次,女店主却婉言相拒了,看到旁边的毫升还在望来望去的,看着女店主,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就和司徒珂商量,现在的司徒珂因为忙着要对付净衣派,只好对崔三言听计从,所以,以后,千万别让人在你苦恼的时候,乘虚而入,那后果可不敢想。两人自己上前舀盛饭菜,遭到店员的阻碍,便发生了争执,无奈之下,店员只好打电话到前台给女店主,接完电话,便马上赶到现场,可是那又怎么样,女店主来了之后,崔三更加无礼,司徒珂只是将男店员压制住,毫升忙着劝架,而崔三居然把女店主按压在地上,崔三耍流氓,双手紧紧拽住女店主的手不放,推搡中,崔三倒地,女店主也摔趴在崔三身上,那时候,崔三竟然冲着她胸部疯狂撕抓起来。那举动可真是“大煞风景“,搞得也司徒珂也没脸看下去,毫升在一旁惊呆了。
当大伙费劲将张女士搀扶起来时,崔三还是不松手,硬是扯烂了她的薄纱上衣才作罢。
崔三恶言相对:你有种去报警啊!我就不信警察能把我咋样?你不敢报警就是婊子!
司徒珂像是反应了过来:好了,崔三,太过火了。
女店主相当生气,平时他们两个来,都好心招待,现在居然如此蛮横无理,于是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管琐事的进度倒是快。
警察问:你们为什么要去那家店。
崔三答:因为那家店的饭菜合我们的胃口。
崔三始终不肯认错,司徒珂避免事情伸张,只好代替道歉。
警察呵斥道:那你们以后不要在做这样的事情了。
毫升鞠躬回答:行,我们会的了。
崔三言:可以,只要求饭菜必应就行,且无论我们要什么,我只是一个公民。
警察诧异了:原来也只是一个公民。
随后司徒珂拉着崔三和毫升离开了警察局,并写下保证书。
崔三被司徒珂骂了一顿,崔三不应答,但不表明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不对,不过是为了别让司徒珂再啰哩啰嗦的。
看着天还没有很晚,只有九点多而已,三人便相约乘坐小木船渡江,和川上的其它十几位乘客一同游玩。一路上,好不惬意,望望星空,听着小曲,格外的享受------
但是在驶到不足一百米的时候,大家便发现了船头开始漏水。
其中一个乘客惊慌失措的:怎么回事儿?
估计是被吓傻了:快看啊,水不是在河里吗,怎么跑到船上来了。
船怎么在摇晃啊,难道河水把我们当成婴儿了,这个不知道是怕了,还是怎么的。
快点回来,不能再往前开了,船已经漏水了。
岸上的人呼喊着。
船舷离水面不足十公分的距离,且行驶起来相当缓慢。
小船开始左右摇摆起来。当驾船员准备掉头往回开的时候,小木船突然翻了个底朝天,船头分裂成几块,船上的十几位乘客全部落水。
整条船上,居然只有司徒珂和崔三会游泳,其余全部都是“旱鸭子”,崔三救起了毫升之后,本来可以和司徒珂一同游到岸上的,但是,两人见到其他人纷纷惊慌落水,便把毫升送到岸上之后,两人返身游向其他的落水者。
崔三,你到船的左边,我游到右边去。
好的。
抢救得很辛苦,这十多人的份量真是够劲的。
司徒珂和崔三弄得筋疲力尽。
崔三火冒三丈,在水里骂起人:狗B,不会游泳,还敢到河边游船。
崔三看见一名妇女正往下沉,还被一根缆绳绊住。马上拿着木船板,让那名妇女抓住。
两人越来越累,司徒珂差点晕过去,被崔三送到了岸上,本来要上岸的,却在不远处,落水的小女孩和另外一名小男孩正在拼命的挣扎。
崔三自我调侃:靠,这乞丐比消防员还专业。
见此,崔三挺着疲倦的身体再次游向了他们,就到那名小男孩后,紧紧,让他抓住船舷。
小子,你给我紧紧抓住,不然,我把你扔进水里去。
那男孩被吓住了,双手紧握船舷。
游到那小女孩身边,她使劲地哭:喂,娘们,够了,你的眼泪比河水还多,不是把你救了吗,还没完没了。
女人就不应该任何时候都脆弱,这样只会引起更多的犯罪率。
崔三带着她边游边说。
让小女还紧紧趴在男孩身上。
崔三道:小子,抓好她,别丢了,救好了,给你当媳妇。
小男孩:叔叔,那我们一起给你当媳妇。
崔三:算了,你身份不符,她年龄太小。
男孩想了很久才回答:当儿子不就行了。
崔三道:省了吧,我可不想未婚就有孩子,免得将来讨不到老婆。真是佩服他们,紧要关头还能如此嬉戏,很少有人做到这样了,而且受人恩惠,就要给人当儿子,孙子的,不知道还有没有?
最后,全部都救了起来,警察和记者也来了,现在,一切都等别人做好了才来,不吃亏。
毫升搀扶着崔三,司徒珂说不能上镜头,以免以后惹上造成不便。说完,三人就迅速离开了现场。警察和记者询问是谁救了他们,那小男孩说两个叔叔救了我们。
记者蹲下身来问小男孩:那他们人呢?
小男孩:刚才匆匆忙忙地走了,我说要给他当儿子,他转身就不见了。
记者笑道:他怕了。
救人的不一定要是好人,要有好心才行,片面的执著于他在某一件事情上的恶劣,但决不能否认他在另一方面的善良。也许没有必要说坏人一定做坏事,好人就没做坏事,有时候,都是为了赎罪。
回到家以后,毫升给他们两个人上药。
此夜,一切在痛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