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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英雄辈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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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梦境比现实更加难忘,虽然印象已经模糊,但那绵延起伏的群山,波涛汹涌的大渡河以及荒凉而绵延无尽、被火热的太阳晒得发白的沙滩,沙滩旁的巨石,苍莽的林木粗藤,在崎岖山冈中蜿蜒飘浮的小路,都时时出现在公孙树的梦里。

这些年,公孙树为寻找一条适合自己发展,同时又能救国救民的路,走了很多地方,游历过不少省,吃苦受累,那是自不消说,有好几次,在贫病交加和官府的追杀中,他都几乎丢了命。但尽管如此,他却从没有感到过悲观失望和气馁,或许,他早在生命开始那一刻起,就继承了父亲那种百折不挠,宁折不弯,矢志不渝的性格吧,在他的血液中,一直奔涌着一股永不懈怠的激情,而也正是这种激情在支撑着他,使他无论遇到再大的困难和挫折,都没有放弃过追求和寻找,虽然,难免有许多疑难和挫折,但他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坚持过来了。

一九○一年以后,伴随着废科举、办学堂、派留学,一批新兴的知识分子群体在中国迅速崛起,国内,类似《兴蜀报》《国民报》《游学译编》等带着新思想的报刊,犹如一阵清风吹过,也给他打开了思路,激发了他的兴趣和热情,使他犹如在布满重重云霾的黑暗的中国夜空,看见了一线光明。尤其是与尹昌衡的结识和读了邹容的《革命军》后,更使他感到了振奋。他虽然不认识邹容这位当时还不满二十岁的巴县留日学生,但对他在《革命军》中主张民主、革命,认为革命不仅可以使中国人民摆脱奴隶地位,而且可以自强自立,扫除专制政体,人人都可以享受天赋人权和自由平等的进步思想却大加赞赏。不久,就发生了清政府勾结上海租界工部局逮捕邹容、章炳粼的“苏报案”。邹容不堪虐待死于狱中。公孙树听说后,感到十分悲愤,前往上海奔丧未遂后,他一人来到了海边。其时,正是深夜,大海在平稳、博大、庄重中发出幽怨的涛声,一阵比一阵有力,而且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海岸,使人感到它有着无比浑厚的内在力量。它那隆隆的轰响,充满着愤怒、激情、不安与骚动,而且一望无际,即使透过黑暗,也能让你感到它的辽阔与漫无际涯。在隐隐的星光下,远远地,可以看到一线白乎乎的浪在生成和发展。岁月在脚下匍匐,风传递着从大洋彼岸那日益众多的东京中国留学生的呐喊。公孙树这些年,也到过日本。那时的日本东京和上海成了中国知识分子和留学生最集中的地方,仅东京一地,就有留学生近一万二三千人。也就在那时,他认识了尹昌衡。

尹昌衡,四川后来最具实力的风云人物。他是彭县人,外号“尹长子”,长得一表人才,曾就读于锦江书院,慨然有志,后弃文就武,转入四川武备学堂,光绪二十九年,由四川总督岑春煊保送到日本士官学校留学,公孙树就是此时与他相识的,因二人都有推翻清朝专制、富国强兵之志,后遂结为知己。尹昌衡回国后,广西巡抚张鸣岐为推行新政,派日本士官学校校友、同盟会员出身的王勇公,把尹一干人,请到了广西。尹虽不是同盟会员,但与王勇公志趣相投遂欣然随之前往。但尹一行人在广西不甚得志,后又回到四川。四川总督赵尔巽一次召集军官们在督署开会,尹军阶不够,只能居于末座,赵尔巽在谈到引用客籍军官时,装作十分惋惜的态度说:“四川向来是文风鼎盛之地,不出军事人才。为了练好新军,内安里而外御列强,我不得不费很大的力,花很多的钱,向外面去调,这叫‘楚材晋用’,于古有之啊!”赵尔巽话还没说完,尹昌衡忽地起立,挺胸昂首,“砰”的双脚一碰,来了一个立正,嗓门洪亮地说:“禀大帅,四川有的是军事人才!”赵尔巽一看是他,便故意反问道:“那,你看,谁是四川的军事人才?”尹昌衡便答道:“昌衡就是军事人才!”在座的人,无不为尹昌衡捏一把汗,连统制朱庆澜也赶忙起来打圆场:“尹昌衡吃醉了,请大帅不要见怪!”赵尔巽自然也不好把尹昌衡怎么样,但尹却为四川军官争了面子。后来,赵尔巽便有意让他担任军事演习裁判官,演习完结讲评时,尹昌衡运用他在日本学来的一套军事术语,说得头头是道,众人无不叹服,他渐渐成为川籍军官的领袖。

尹昌衡很赏识公孙树的胆识、阅历、才华和博大的胸襟,公孙树能够完全不囿于一己之私、一个民族之见而是能跳出这些局限看待推翻专制、争取民权的重要,本身就令他十分钦佩,加上他武艺超群,人品出众,才华横溢,有着以天下为己任的气度,所以他一直把公孙树引为知己,在他困难时,常常给他以资助。不过,公孙树最早还是倾向于康有为、梁启超的改良派的,但随着后来对“改良派”认识的加深,以及对他们“保皇”的不满,他便更倾向和接近于“革命派”了。而且,他是一个重行动、重实际的人,一旦心目中有了目标,就会不遗余力地去施行。这些年,他奔走于东京、上海、四川各地,就是为了联络更多的人参加推翻封建王朝的斗争,并且,秘密加入了同盟会,一直在诸多革命组织、会党和新军中活动,以图一有时机,便立即举义。

也就是那次从上海返回时,在龙泉山,他与钰格格和花燕云不期而遇。

老实说,公孙树虽然一直知道是钰格格率人在追捕他,但却并未与钰格格谋过面。对于追杀他的那帮清廷鹰犬、大内高手,他是恨之入骨的,这帮人实在太残忍了,不仅追杀他,还把救了他命的玉兰母女杀害了。他曾发誓要替她母女俩报仇,非亲手宰了这几个大内高手不可!要不是答应了玉兰要他保存自己,以图后来的临终嘱托,他早就冲出去与他们拼了。对于这帮人的头领钰格格,他自然是恨不得手刃为快的,直到后来当他知道杀害玉兰母女的并不是她,而曾经帮助过他逃走的戴勒又是钰格格的相好时,他才为了戴勒忍下了这口恶气。不过,值得欣慰的是,由于钰格格听了戴勒的劝告,不再管公孙树这件事,打发了那些随她进川的大内高手回京。公孙树得知这事后,约了几个武林中的朋友,日夜追踪到了山西地界,把那几个大内高手杀了,用他们的头,血祭了玉兰母女。至此,公孙树心头的愤懑,才得到了平息。在同钰格格和花燕云谈话后,他倒觉得,钰格格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坏,只不过因为年轻,少不更事显得刁蛮、任性罢了,也就打消了杀她复仇的念头不说,还觉得她的直率有几分可爱。后来,他从她俩口中得知了佳尔谟夫人的事,就像内心深处某一根琴弦被拨动了似的,动心了,于是,在给她们吟诗后,就匆匆离开了龙泉山。

因为他毕竟还有许多大事要办,也就不想再纠缠在一己之私的个人恩怨上了。

越往西走,山势就越来越险,人烟也越来越少,道就更加崎岖难行,有时经常走了一天,到夜晚时还找不到一处镇子或人家住宿,所以,经常在树丛、岩洞中栖身以避夜暗和风雨。而一到春夏之交,雨水又特别多,有时走着走着,便有暴雨兜头淋下来,经常把人淋得像落汤鸡似的狼狈不堪。不久,太阳又出来了,懒洋洋地照着,加上体内行走的热力,才把衣服烤干,不知什么时候,山风起处又下起雪来,片片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一会儿,就把山林、河谷、山脊覆盖得灰茫茫,连路也寻不着,只得深一脚、浅一脚,一边探路,一边前行。

从成都往西,山里大多住着些羌族、藏族人,山的海拔,也渐渐高起来。藏族是游牧民族,常常赶着牛羊到处找草场,居无定所。羌族不少族人定居下来,一方面虽然也从事些畜牧,但更主要的还是种些庄稼。庄稼收成不好,度日也比较勉强,但还是大多不再过居无定所的游牧生活。他们大多住在石砌的房屋中,有些房屋的屋顶,也是由一层层石板铺成的。当然,也有用围架而居的,一般稍有些实力的大户人家,都修了碉楼。那碉楼也都是石块砌成,留有枪洞箭眼,很牢固,可以防止土匪袭击。越过羌族的聚居区,就基本进入高原了。虽然高原上也有许多山峦,并且,常年被积雪覆盖,但时常也是可以看见大片大片的草原。公孙树一路行来,不敢耽搁,因为他知道,在成都的许多朋友们,正殷殷地盼望着他早日归去。

此行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早年,他父亲曾经救过的一位绿林豪杰,当年石达开太平军失败后,把一笔财富托付给这位绿林豪杰秘密保管。这位绿林豪杰一直忠实地保卫着它,并且,在死后,把它交给了自己的妻子。这个秘密,豪杰死前告诉了公孙树的父亲,告诉他,这批财富是用来匡扶时事、救国救民的,任何个人不得随意使用,并把接头取财宝的半边铜钱交给了他,他又交给了儿子公孙树。公孙树此行则正是揣了这半枚铜钱去寻找这批财富,以便用它来购买火枪、炸药,推翻专制的清王朝。尽管有不少同仁对财富是否真的存在表示怀疑,但公孙树还是决定试一试。

公孙树没有马,全靠步行,在高原山路中跋涉就显得愈来愈困难了。而天气的寒冷,吃不上热东西,饿了,只能啃一口干玉米面饼,渴了,只能抓一把雪塞在嘴里。由于吃不好、睡不好,他身体再强健,也不甚打熬得住了,脑袋里一片昏沉,两只耳朵里嗡嗡直响,走路也踉踉跄跄的。到了夜里,旷野里一片黑暗,连天地也几乎融合在一起,什么也看不见。衰草遍地的草原一眼望不到尽头,连星火也没有一点。大地仿佛是沉沉地入睡了,然而,往往这时在云霾聚集的天空,一场暴风雨却在孕育着,蛇形的闪电,不断撕扯着黑沉沉的天空,雷声在西北方向上隆隆地滚动着,好像被那密密层层的云霾死死抓住了似的,挣扎不出来,声音也显得既沉闷而又迟钝。空气中,仿佛有一种什么东西被烧焦了的味道。紧接着,随着很近的一处炸雷和闪电,天空像被震塌了似的,铜钱大的雨点顷刻间便密密麻麻地砸了下来,很快,便密集得如同瓢泼一般,使四周立即陷入水汽蒸腾之中,眼前,只见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哪是雨,哪是水,连脚下,也立即成了水乡泽国。

公孙树仍然顽强地坚持一步步蹒跚地走着,但体内的热力,却像被雨水吸光了似的,只感到一阵阵发冷、发颤,头脑昏沉、心脏窒息,呼吸困难,后来,他实在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一场茫茫大雪又纷扬而下,很快便盖住了他的身躯……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大屋里了,大屋的中间,有一个火塘,火塘里的柴火很旺,发出噼噼啪啪木柴爆裂时的声响。用铁架支着的三角叉上吊着一只鼎锅,大概已经烧热了吧,水一直在咕噜咕噜地响,冒着热气。他躺在靠墙的一堆草铺成的“床”上。“床”上,铺着用粗针大线缝起来的不知是狗皮还是狐皮褥子。褥子很暖和,他身上又盖着一件羊皮袄子。他不知自己怎么到这儿了,只觉得脑袋炸裂一般疼痛,浑身无力,而奇怪的是,大概是因为暖过来了的缘故吧,这时,肚子倒叽里咕噜地一阵叫起来,让他感到了口渴和饥饿。

正在这时,透着亮光的门口一暗,从外面走进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她背上背着一只水桶,进屋后,就把桶里的水斜靠在缸沿上,倒进缸里。水哗哗地响着,她回过头来,见他醒了,便微微地一笑。公孙树看清了她的面容。她梳着许多小发辫,由于高原紫外线的照射,脸颊上便有着两朵永远不褪色的红晕。她穿着一件很旧的羊皮袄子,像藏族小姑娘一样,裸着半边肩。倒完水后,她把桶放下,来到火塘边,用一个大瓷碗舀了大半碗汤端到他面前,汤冒着热气,那是一碗熬得很稠、很白的羊肉汤。她把碗递给他,说:“这位大哥,老祖已经看过你了,说主要是累坏了、饿坏了,你把这碗汤喝下去,身子就会暖和起来的,就没事啦。”

公孙树便问她:“老祖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便露出很惊讶的神情来:“怎么?你连老祖都不知道?你不是来投奔她的?那你又是谁?来干什么的?”

公孙树便说:“我是来找一位叫寒如冰的人。我叫公孙树,是从成都少城来的。”

小女孩说:“你怎么知道我家老祖的名字?”

公孙树就说:“怎么,你家老祖叫寒如冰?”

“是的,”小女孩说,“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道,方圆几百里,人们都把她叫老祖。这就奇怪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家老祖的名字呢?”

“这个,”公孙树说,“我自然会当面向老祖解释清楚,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有,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

“你说起话来就像官府的探子,”小女孩警惕地说,“你莫不是官府派来的吧?”

“怎么会呢?”公孙树说,“我正是因为逃避官府的追杀,才到这儿来的呵。”

“好吧,”小姑娘说,“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珠玛。我还有一个名字叫白汉文,不过,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道,我也不喜欢,觉得那不是女孩子的名字,倒像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白汉文?”公孙树沉吟了,“难道,你不是藏族?”

“不是,”小姑娘说,“我们这儿寨子里的人其实大部分都不是藏族而是汉人,还有不少人是太平军被打散后流落到这里的,也有原来就在这里占山的汉人,而且,他们原先都是土匪。不过,他们是好土匪,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土匪,就像梁山好汉一样。梁山好汉,你听说过吗?”

公孙树见珠玛一脸的正经和严肃,便赶紧说:“梁山好汉,当然听说过,他们都是《水浒传》里的人。”

珠玛很高兴,说:“原来你晓得梁山好汉,那就太好了!其实,我们原来的寨主齐天宏,就像宋江呢!可这里的人太不地道啦,齐寨主在世时,他们不知受过他多少好处,可现在,却串成一伙儿来,硬说齐寨主是僵尸,硬说寨子里死了许多人的瘟疫,是齐寨主死后在作怪,要掘他的坟,焚他的尸,把老祖气得没办法,一直在他坟前守了两天,可他们还不想罢休,约好午后还去。这可怎么办啊?大哥哥,你一定要帮帮老祖啊!”

“等等,”公孙树说,“你的话我听了怎么还是不明白,你能不能慢慢说,说细一点?”

原来,公孙树的父亲救的那位豪杰不是别人,正是齐天宏,老祖,便是齐天宏的妻子寒如冰。他们二人原来并不住在这儿。齐天宏原是川西一带有名的土匪,他出身寒微,原是一小镇上的裁缝,后来得罪了镇上的豪绅,妻子被豪绅奸污后上吊了不说,他们还要对他斩草除根,一把火烧死了他的母亲和儿子。齐天宏原本习过武,侥幸逃过那一场劫难后,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杀了豪绅,上山当了土匪,并且很快做了匪首。由于他专门劫富济贫,并不骚扰老百姓,便很快占山为王,拉起了一支队伍,并且,接来了师妹寒如冰。官府也曾多次围剿,虽然未能剿灭他们,但弟兄们损失不少。后来,寒如冰便劝他金盆洗手,愿意同他一起,逃得远远的,不再管这人世间的是是非非。退隐江湖,原本就是武林中人一种求之不得的理想。于是,二人便悄悄来到了这荒僻的老爷岭,在这儿盖起了房子,并且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久而久之,人口增多,就又修了碉楼围墙自保。他们来这里时,为了隐蔽,便一直谎称自己是从康巴来的藏族,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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