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太子府鎏金殿内丝竹悦耳歌舞升平,两名浓妆艳抹的妖娆女子,赤脚在殿内翩翩起舞。
一抹艳红的薄纱束胸无法挡住那外露的春光,一串串银铃缠绕在那水蛇腰间叮咚作响,膝盖以下不着寸缕,白皙的小腿精致的玉足,举手投足间,媚眼如丝勾魂夺魄,足以令那一群殿外的侍卫们血脉喷张。
叶褚诚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两个妙人,贪慕之色溢于言表。
“二哥,好眼光呀!”
“哈哈,你叫我一声二哥,二哥我也就不客气的叫你一声七弟了。”二王爷叶褚光,抿了一口酒,满意的看着叶褚诚的急色相,套近乎的说道。
叶褚诚朝着叶褚光回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就马上又把视线转向了舞姬,仿佛少看一眼,都无法忍受的似的。
“那是当然,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今晚二哥有话但说无妨。”
叶褚光看起来二十多岁,穿了一件玄墨蓝色斜领华服,金玉缠腰,虽比不上叶褚诚天人之姿但也别有一番潇洒风流,想必也是个令人着迷的男人,只是少了些皇家风范,多了份狡黠罢了。
听了叶褚诚的的话,叶褚光眼睛一亮,随即摆出一副热心的兄长模样劝道:“七弟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总是这么往外跑,虽说你这太子妃的人选得父皇说的算,但是这侧妃你还是可以自己挑的呀!瞧瞧你这太子府,都是些穿裤子的,连个侍女都看不到,那怎么行?这府里要是有了女人,你自然也就安生了,到时候让你跑你都不愿意,呵呵,所以呀,还是赶快选妃吧!你有没有中意的?二哥给你去说媒。”
“多谢二哥关心,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一时间没有看上眼的罢了,不过今天,我这个做弟弟的倒是找到了中意的,不知道,二哥能否割爱呀?”说着就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叶褚光。
“你我兄弟手足,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区区几个女人,二哥怎么会舍不得?”叶褚光将杯中酒一言而尽,一拍手招来了两个舞姬。
“燕梦、月溪!还不快来谢恩?能侍奉太子殿下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伺候的好了,将来太子荣登大宝之日,你们也可以在后宫占有一席之地,明白了吗?”
“燕梦(月溪),谢太子殿下垂青,此生一定竭尽全力侍奉太子殿下。”
两名舞姬听得叶褚光的话,应声跪地谢恩,依然是一副荣宠不惊的样子。
叶褚诚微眯着眼睛,心想,的确是见过些世面的“名妓”,一定有不少皇孙贵族是她们的裙下之臣。
“起来吧,过来!”一招手,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目不转睛盯着她们两人。
月溪一抬头,正对上他戏谑的目光,下意识的想要回避,可是一旁的燕梦却突然拉起了她的手,用力按了按后,嫣然一笑甜甜的说道:“谢殿下。”
然后就大大方方的拉着月溪,身姿摇曳饿来到近前,一边一个坐在叶褚诚地两侧。
刚一落座,燕梦就伸出青葱玉手,执起桌上的玉壶为他斟了一杯酒,却没有递呈过去,而是放在了自己的唇边,用贝齿轻轻的咬住玉杯的一侧,俯身将自己送了过去。
叶褚光见状,嘴角含笑一脸的赞许。
虽然兵行险招却有可能一飞冲天,燕梦果然名不虚传,有胆识够风骚!没有白白浪费本王的银子。
叶褚诚依旧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身体未动丝毫,即不接受也不拒绝,燕梦也仍然俯身在他的眼前,香唇紧咬着玉杯,美目流转媚笑浅浅。
半响,就在一旁的月溪已经坐不住的时候,在燕梦失望的眼光下,叶褚诚缓缓抬起来了一只手,燕梦美目瞬间又绽放了光彩,眼底翻涌的笑意根本无法掩饰。
叶褚诚接过了玉杯,却没有递到嘴边,而是哈哈一笑,顺手将燕梦揽入怀中,把玉杯送到了她的唇边。
“就那么想让本太子喂你喝酒吗?嗯?那就如你所愿吧,嘴张开。”
转忧为喜地燕梦温顺的依偎在他怀中,面露娇羞之色,眼中却满是期待,微微张开朱唇,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眼波流转快要滴出水来。
“美人的嘴还真是小呀……这怎么能喝的下?不如再张大点?”
余音未落,叶褚诚放在燕梦腰间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她吃痛的张口“啊”了一声,满满一杯酒便直接被倒进了她的喉咙里。
燕梦被呛得连声咳嗽,挣扎着想要起身,他却用一只手拦腰带起她,另一只手扫掉桌案上的酒菜,一把将她推倒在桌案上面。
她的脊背被撞得生疼,眼中惊喜瞬间便荡然无存,恐惧和哀求涌上眼底,泪水打着滚的就要涌出。
叶褚诚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看着她因咳嗽而剧烈起伏的****,满目嘲讽问道:“怎么怕了?你不就是想引诱本太子吗?现在本太子如你所愿,上了你的勾,你怎么倒怕了呢?”
“燕,奴婢,求……太子殿下,怜惜。”
燕梦刚想说自己的名字,就被叶褚诚凌厉的眼光吓得吞回了肚子,心里苦笑,她是什么身份?怎么配有名字?
燕梦呀,这次你错了,他不是你裙下的那些个纨绔子弟,他是要君临天下的人,他在嘲讽你的无知无畏,他在警告你的放肆,你这次赌错了!
想到这里,燕梦把本想说的话改成了求情,既然已经沦落风尘还有什么羞涩可谈?在哪里被人占了身子都一样?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他是这兆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第一次能给这个如此完美高贵如神仙一般的男人,也是自己的福气,这是多少女人羡慕却求不来的!
燕梦双眸泪光闪烁,舌尖轻舔唇瓣,声音微颤着诉求道:“能服侍太子殿下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奴婢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害怕?只是,奴婢虽身在酒色之地却也洁身自好,如今,仍是完璧之身,所以,所以,还请太子殿下怜惜。”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