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
小赵搂紧我的脖子，用嘴唇堵住我的嘴。
我挣扎了一下，还是与她吻在一起。
小赵说：“总之，已经开始了，不管结果是什么，总要叫它结束。”
将长长的打印纸摊到床上，很认真地分析哪一个是我们要找的王小雷。
凡是有电话号码的，小赵都一一记下来，记满十个的时候，她开始打电话，说出我妻子的名字，问他们：是不是认识这个女人。
一一否认之后，再记录下面的十个。
这样做着的时候，就到了晚间。
吃晚饭，见到了苏华从房间内出来。
这几日，她总是独来独来，使我忽视了她的存在。
现在，她穿着长及脚裸的裙子，出现在我们面前。细细的带子缀着亮晶晶的仿水钻。
看上去，是个漂亮的女人。
不过，与我所认识人任何一个女人一样，有些稀奇古怪。
“这些日子，做什么去了？”饭桌上我问她。
她说：“见了一个朋友？”
“是不是史良。”
她没有说不是，也没有说不是。
沉默了一会，说：“史良对我的态度改变了。他接听我的电话，不过每一次通话不超过一分钟。总是说很忙。”
又沉默了一会儿：“越是这样，我越是想给他打电话。也许他在学开车。”
“有一次给他打电话，他发了脾气，说：我正在开车，差点撞到树上。”
苏华笑起来：“没有办法，我就是喜欢他。越是这样，越是喜欢他。”
分不出苏华的话是真是假。总而言之是个最神秘不过的女人。
晚上的时候，她又出去。
车子很利索地滑过酒店的停车场。我站在窗前，将杯子里的纯净水倒进了嘴里。
与小赵又开始找王小雷。
找到第一百三十五个的时候，小赵将手机丢在了床上，她说：“累了。”
她指着这个“王小雷”说：“就是他。”
“为什么说是他。”
“因为累了。不想找了。反正就是他了。”
